宁执点头,见他一直在扇风,就拿起桌上的书走近他,准备帮他降降温。
  那样一壶酒喝下去,宁执不敢想尊贵的太子殿下今晚要几个女人。
  他不动声色地扫了眼沈屿下面,心中暗笑。
  倒也不一定,说不定这人不行呢。
  须臾功夫,沈屿额间全是汗,只觉得全身冒火,尤其是胯下,难受的紧。
  偏偏那股剑兰香气还时不时地勾勾搭搭,让他恨不得扑上去,将那味道全部占为己有。
  酒意上头,他又受欲望驱使,竟扯了衣服,将宁执压在书案上,声音带着浓沉的欲火。
  “你对我……做了什么!”
  盛怒之下,他连自称都顾不上了。
  宁执也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那药竟然不卸人力气,只一个劲的催情。
  沈屿更是不给他分辩的机会,只循着本能在他身上作乱。
  从还是不从?
  不从……艹了,他的异能又没用,怎么回事啊!
  难不成这沈屿是这一位面的关键人物?
  -
  夫夫小剧场
  宁:不是断袖?保持距离?
  沈(捂脸):孤错了,相父再给一次好不好?
  宁(扶腰):臣…腰不行了。
  第37章 丞相虽苟但实在诱人7
  那他的特权呢???他不是男主吗???
  就纯工具人呗。
  既然不从不行,那就从了,也省得他以后再勾搭。
  宁执打定主意,就将面若桃花的沈屿压在身下。
  也该他翻翻身了吧。
  他堂堂神君睡个男人不在话下……啊!
  “沈屿,你要是不会做就躺着,咬的疼死了。”
  宁执一手捂着胸前,另只手捂住沈屿的嘴。
  沈屿像窥见了肉的凶狼,尝了些许滋味,哪里愿意松口,竟无师自通地舔在了宁执的掌心。
  濡湿和温热惊得宁执‘唰’地撤开手。
  凶狼却狡猾地顺势而上,猛地撕开猎物,端详着最美味的地方。
  然后犹豫如何下口。
  欲望支配下的声音总是沙哑的,沈屿埋首其中,却不得章法,“教教我。”
  宁执被撩的上不上下不下,骤然听见他的声音,心中一颤,但嘴上还要占些便宜,“教你也行,叫声好听的。”
  沈屿抬起被欲望折磨出水雾的眼睛,字字清晰道,“相…父…”
  ???
  沈屿玩这么刺激……饶是经过事的宁执都忍不住红了耳根。
  鬼使神差地应了句,“好,教你,都教你。”
  贪图口头便宜的下场就是被男人翻来覆去,各种花样,现学现卖,玩了个遍。
  还要哭哭啼啼将这便宜怎么占来的怎么还回去。
  -
  再次醒来的宁执咬牙切齿,用力捶了捶身边的空枕头。
  怎么最后还是他被睡了啊!明明是沈屿中了药,那可是个大好的做攻的机会啊!
  机会就这么没了,连带着他也被吃干抹净了。
  寝殿里一片凌乱,都是昨晚二人颠倒的痕迹,宁执只能认命地自己收拾。
  好不容易收拾完,早饭还没来得及吃,就听到王公公尖细的嗓音。
  “太后娘娘到。”
  一行人浩浩荡荡闯进偏殿,宁执还穿着那身白衣,冷眼看着他们。
  太后面色苍白,恨恨地指着宁执,“不识好歹的东西,你敢对哀家下药!”
  “太后可有证据?”
  太后甩袖,“哀家说是你就是你,哀家的话就是证据。”
  “您不愧是当朝太后,”宁执挑眉,“又老又荒谬。”
  “你!你敢辱骂太后!”王公公一脚踢倒空酒壶,给自己壮胆。
  太后瞥见地上的酒壶,略有得意地道,“宁相昨夜过的不错吧。”
  “……”这老太婆怎么知道的?
  “想必是欲火焚身,生不如死吧。”
  “……”差不多,但前者是沈屿,后面才是他。
  “臣没好意思说,其实感觉还不错~”
  太后气得浑身发抖,突然抽出侍卫的长剑架在他脖颈。
  “宁执,跪下给哀家磕头认错,直到哀家满意为止,不然,你就去死!”
  她已经气到极致,连贵人的架子都不端了,竟是要亲自动手杀人。
  “臣,不,跪。”宁执挺直脊背,毫不畏惧。
  “那就去死吧!”
  太后咬紧了牙,长剑逼近宁执喉咙。
  “太后太后!陛下驾崩了!”
  小太监连滚带爬抱住太后的小腿,“皇帝驾崩了!叛军!有叛军杀进来了!”
  长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太后惊愕失色,反手甩了小太监一个巴掌。
  “胡说!皇帝明明能撑过这个冬天,你是奸细,叛军的奸细!”
  宁执见她疯癫,悄悄后退一步,捡起长剑挟持太后。
  “都给本相退到殿外!若敢违令,她必死!”
  宫人们不敢不听,害怕地边抖边退,将宫殿留给两人。
  “宁……宁执,别杀哀家,哀家这就放你走,还有钱,哀家会给你很多钱!你厌恶太子对不对,哀家帮你杀掉他!只要你放了……唔!”
  太后瞪大眼睛,脖颈处一道深可见骨的剑伤,血液争先恐后地涌出,十分骇人。
  宁执丢掉剑,道,“我说过,惹了我是不能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