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刚刚在梨花屋子里的那个吻,只是?董芸劫后余生过后寻求安全感的方式,那么这?会儿的这?个吻,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吻。
梨花早在对方揪住自己衣襟的时候就?已经心如擂鼓,此时身边又再无其他人,于?是?不再克制,反客为主,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近。
与前两?次不同,此时的她,脑子里无比清醒。
一把将对方抱了起来,一个旋转,变成自己坐在木榻上,而董芸则双腿跨在两?边坐在她的腰上。
在这?个过程中,两?人含着彼此的唇舌,一刻也没分开。
董芸被她这?种不同以往的侵略感给激起了心中深处冲动?,紧紧抓住她的手臂,指甲隔着衣服陷入皮肉中。
两?次下来,梨花已经逐步掌握了要领,从一开始的徘徊在外到攻城略地?,含住对方紧追不舍。
董芸这?才?发现自己低估了眼前的少女,舌头被吮得发麻,浑身更是?酥软,好不容易将人推开了一点,喘着气道:“你轻点,都要把我吃进去了——”
话还没说?完,少女的又追逐了上来,堵住她的唇。
一时间房间内水声四起。
董芸从来不知?道,仅仅一个亲吻,就?能把自己给撩拨得身子发软欲罢不能,可眼前的女孩明明还是?以前的模样,呆萌的,固执的,哦,对,眉眼似乎又长开了一些,变得愈加秀美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人,这?时候却对自己步步紧逼。
她好不容易再次将人给推开了一些,将手掌抵在对方的唇上,气息不稳道:“停下……你……你怎么突然?这?么会了……”
梨花眼睛紧紧锁住她,眼睛也同样变得湿漉漉的,她摇了摇头:“我不会,我只是?想跟你亲近而已……”
说?话间,董芸突然?发觉掌心被一抹湿热的触感掠过,心脏似要跳出喉咙,惊慌失措着要缩回手,然?而还没等她轻呼出声,对方又欺身上来,将她的话给堵在嘴里。
乱了乱了,董芸此时已然?失去了原本的节奏,只能交由身前的女孩掌舵。
就?在一片慌乱之中,原本紧紧把住腰间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到前边,董芸这?才?想起了那个晚上,那个风吹灭油灯的那个晚上,她被抱住了,那日这?只手也是?如此作乱,扰了她一夜的安眠。
如今这?只手同样在作怪,董芸被捏得发疼发软,舌尖抵着牙齿不住地?颤抖着。
梨花终于?离开她的唇,鼻尖抵着她的脖子,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是?她喜欢的属于?这?个女人独有的馥郁的香气,这?些香气在此时也显得尤为浓郁,钻入鼻孔刺激着她的大脑。
湿热的气息喷在董芸的脖子上,让她肌肤不由微微一缩,又有些受不住地?想要将她推开。
可对方牢牢把住她的身子,力气之大,又岂是?她能推开的,而且身子贪恋着这?人带来的酥麻的感觉,一时也舍不得离开,就?这?么让她黏黏糊糊地?黏着。
她至今还不明白,这?个老?实的少女是?如何开窍的,早之前同样在这?个房间里,自己第一次亲她的时候,她一动?也不动?,最后还在黑暗中待了许久才?出来。
可今日却已经化?身凶狠的小狗,仿佛要将她喉咙的血管撕扯破裂,喝干自己的血液,将自己整个人拆骨吞入她腹中。
她更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梨花脑子里却闪到了那一夜自己翻开慕容锦给的那本小册子,至今为止,那本小册子她只翻过一次,但就?那一次,那一幅画,印在她脑海里,毕生难忘。
甚至她现在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压在榻上,扯掉她的裤头,将那一幅画的情景再现。
然?而此时外边白日青天,她不敢。
她最多只能转身将对方放到榻上倚靠墙角,再轻轻解开其腰束,将衣服向两?边拉开,低头埋了进去。
但这?一切都是?董芸始料未及的,等她意识到这?些,身子一震,才?发现城池早已被敌人攻下。
怪只怪己军大意,只当对方不过是?个黄毛丫头,并未将她放在眼里。却没想到对方早不知?去哪里学的野路子,学成下山,并入了她的营帐,摘了她的白桃。
意识到被偷了桃的董芸想把人推开,可真的推开了,这?人又咬着不放,酥酥麻麻,一番拉扯倒是?自己被折腾得软了身子没了力气。
到底是?梨花舍不得大白天欺负她,再加上一个时辰之前人家?还处在情绪崩溃的边缘,自己又学艺不精根基不稳,生怕过于?突进唐突了佳人,这?才?抑制住冲动?直起身子,将对方的衣服整理?好。
此时的董芸早已软成一滩水,身子仍在颤动?不已,两?只眼睛媚眼如丝,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梨花有些心虚,轻轻将她的小衣裳给拉下来,伸手往后面去系好带子,再将被自己拉开的衣服拢了回来,系好腰束,一点一点将衣服上的褶皱给抚平。
董芸伸出手,轻轻拧了她一把。
可惜身子还软着,没有力气,这?一拧,不痛不痒的,梨花又把另一条胳膊伸过来给她拧。
董芸羞恼,伸腿去踢她。
梨花知?道她并非真的生气,一把抱住她的腿,讨好地?笑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