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凝失神地望着胸前那张俊脸,如画的眉眼添上了几抹惊艳的红,眼底浓重得化不开的墨色把她的理智完全吞噬。
  眼角泛红,浓密修长的睫毛在肌肤上扫过,客厅里回荡着克制的呼吸。
  小巧莹润的指尖一点点攥紧了沙发,指节泛白。
  嘤咛在黑夜中响起,今天江城迎来了百年难遇的大雪,光秃秃的树枝终于承受不住,枝干掉落,树上沉寂的雪掉落,在空旷的地方发出了声响。
  温热的房间里,傅谨言额头布满了汗珠,碎发黏连在一起,汗珠顺着发梢滑落。
  他炽热的掌心贴着池晚凝布满潮红的脸上,“快说,只爱傅谨言。”
  池晚凝咬紧着牙关,似乎还扭着一股劲,只有这样一种对抗他的方式了。
  傅谨言眼底的欲望浓重,得不到满意的话语,心中的肆虐更是乱窜,手臂绕过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抱起,突如其来的悬空让她条件放射的抱进他。
  修长匀称的双腿勾住他的腰,整个人依靠在他身上。
  傅谨言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克制地抱着她,把她抱进了浴室。
  让她以为已经结束了。
  她全身瘫软在他身上,手臂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而他把脸深埋在她的脖颈处,感受着她身上独有的茉莉香,心甘情愿堕落其中。
  他脚一勾,她望着浴室的门缓缓关上时,她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傅谨言把她放在洗手台上,他的呼吸灼热,眼神幽深地盯着她娇软红润的唇瓣,邪魅勾了勾唇,吻上她的唇。
  彻底地沉沦在这个黑夜里。
  第52章 就是看小电影一点点学,也比你现在强多了
  池晚凝到后面忍不住地求饶,傅谨言沙哑低沉的嗓音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边喃语,“晚晚,说爱我。”
  她后来不胜其扰,握着拳锤着他的胸膛,如小猫气不过的抓狂,殊不知像是一种撒娇,她敷衍的回应着他道,手指插入他的头发,话语断续娇软,“嗯,爱你”
  池晚凝也不知道昨晚是什么时候睡醒了,疲惫得噩梦也懒得再来折磨她了。
  翌日醒来时,全身上下酸痛,连指尖也泛着酸疼,她低头望向自己身体,虽然已经料想过肯定好不到哪去。
  但触及到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肌肤时,还是忍不住蹙眉。
  她想要抬手掐一下太阳穴时,感受到手被一股力量束缚者,以及这时才感受旁边源源不断传来的温热气息。
  不用想便知是谁了。
  她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蜷缩在他怀里,这样的亲密让池晚凝红了脸,她微微挣扎。
  腰间的力量加重,她再次贴近男人温热的怀里。
  池晚凝忍不住抬眼望向男人,蹙着眉,开口,“松开。”
  声音沙哑得让池晚凝忍不住怀疑房间里有了第三个人。
  傅谨言望着又恢复回冷漠的女人,嘲讽地笑了笑,“你就不看看是谁抱着不放吗?”
  池晚凝听到这话,蓦然收缩手,指尖划过傅谨言的腰腹,她低头望向他们之间,这才发现傅谨言的手已经微微居高,而她的手臂还环着他的腰上。
  她脸上一红,慌张地缩回手,整个人往后退,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一大截。
  而她只顾着拉开距离,却没想到身后的距离根本不足够她退开这么多,整个人悬空,跌落床下。
  幸而床并不高,地上也铺着地毯,跌落在地上也并没有伤到哪里。
  池晚凝揉着膝盖,扶着床沿起身,余光瞥见傅谨言慵懒地靠在床上,唇角勾起了戏谑的笑容。
  很明显,他在看她的笑话。
  池晚凝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转身离开房间。
  傅谨言望着池晚凝的背影,神情幽深,摩挲着佛珠。
  池晚凝脚下有些虚,掐了掐太阳穴,头剧烈地疼痛,每吞咽一次就像是吞刀片一般,割裂的疼。
  她心底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天气忽然地变冷,这身体就受不了了,大概就是冷到了,没有发烧也是万幸了。
  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后,傅谨言也已经穿戴整齐走出来了。
  池晚凝挑了挑眉,冷声道,“衣冠禽兽。”
  傅谨言脸上一派冷凝,哪里还有昨晚那急切的样子。
  他垂眼扫了一眼她触及她脖子上布满的红痕时,眼神暗了暗,又很快恢复了。
  精致漂亮的手指把顶端的扣子扣上,端端君子与衣冠禽兽之间来回切换。
  傅谨言缓步走到客厅处,在沙发的角落上捡起滑落的领带。
  池晚凝望着那条领带,就像某种回忆的阀门被打开,脑海里回忆起昨晚那些荒唐。
  傅谨言余光看到池晚凝撇开了眼,他弯了弯唇。
  迈开修长的腿,站定在池晚凝的前面,后面是灶台的桌子,前面傅谨言和她只差一步之遥。
  池晚凝倏忽抬起头,弯唇勾出一抹淡然又疏离得到笑容,“滚。”
  傅谨言清冷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把手上的领带摊开给她。
  他的声音低沉,语气却是理所当然,“帮我系上。”
  池晚凝低垂望着他白皙的掌心上的领带,淡淡地轻笑道,“不怕我勒死你吗?”
  傅谨言冷厉的眉眼挑了挑,“试试。”
  池晚凝凝视了几秒,举起手,指尖划过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