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武嘴上说不怕,实际到了战阵之上,他还是非常紧张的。尤其是在面对扶桑人的浪人营的时候,心中更加紧张起来,以至于身体在瑟瑟发抖。
“不必害怕,我们这里是很安全的。你就坐在车里,用潜望镜可以看得很清楚。”
唯恐自己被这些新来的眼睛上戴着怪镜子的,自称为“神州军”的人看不起,嘴里反驳了一句道:“我不害怕,就是……就是有点……。”
“哈哈,是不是有点紧张,不要紧,新兵蛋子都是这么个德性,一会打起来就好了。”
尚武听着,心里放松了些,眼睛盯着战车上的潜望镜,看着外面扶桑人的浪人营。它是一座土木结构的小型要塞,墙头上也有两门那种被扶桑人称为“铁炮”的大炮。此刻可以已经发现了四面包围了他们的神州军的战车。一些扶桑兵士在墙头吵吵嚷嚷似乎在准备防御作战。
就在尚武向扶桑军的浪人营观望的时候,车内的信号兵似乎在看别的车转过来的消息,然后向徐烈钧报告。
“报告长官,进攻准备完成,随时可以发动攻击。”
“开始!”
随着徐烈钧一声令人,一瞬间如同山洪爆发似得声音响起,大约三十枚火箭弹直接射向前面不远处的堡门。
连续的爆炸声响起来如同炒豆一般,也分不出个点。面尚武已经被那些厉啸声吓得脸色苍白。他实在想不出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刺耳,如此恐怖的声音。
显然四门处是同时攻打的一百二十枚火箭弹发出凄厉的嚎叫,扑向厚实的堡门。
“进攻!”
战车在隆隆的响声之中,向扶桑人的浪人营冲去。
两千扶桑士兵显然已经被这些“鬼哭炮”的利吓得失魂落魄,一个个看起来傻里傻气。
在尚武眼中看来起来迅猛的的攻击,仅仅只用用了十几分钟而已,在密集的弩箭射击之下,两千扶桑兵几乎瞬间就垮了,战死一千多名,只剩余几百人被俘。
观看过战斗的尚武算是明白了,这哪里是什么打仗。对于这些神州城的人来说,杀扶桑人不过和杀一只鸡没什么两样。这也使尚武明白,那个神州城的商人说起话来为何理直气壮,显得比抢他的人还要厉害几分。可不是,谁家背后有这么一支神州军,谁人不理直气壮啊!
没等尚武弄明白的时候,这里有人敲徐烈钧战车,打开门一看。却是陆战第一师那个年轻的师副一一蒋钰(字介石)
“长官完事了,这些扶桑sb真是不经打,战车营一个冲锋全垮了,咱们的人也救出来了,只受了点轻伤。现在正在认人呢!”
“嗯,好!”看来徐烈钧对于手下办事的雷厉风行很是满意,回头招呼尚武一声。
“嗳,尚武,有兴趣去看看没?可能会有点血腥。”
“好啊!”尚武高兴的几乎跳起来,从战车之中钻出来跟在徐烈钧的身后。他可能还不明白,徐烈钧所讲的血腥意味着什么。
他们赶到时,正赶上那个商人认人。一大溜扶桑人蹲在地下,一个乖乖的仰着脸,仿佛在等待命运挑选。
对面战车上坐着一个班的士兵,端着枪看管他们。
“就他,就这王八蛋,还打我来着,就他。”
那商人显然对于身上的伤耿耿于怀,一旁帮他的神州军士兵的班长道:“行了,找到一个就好说,别的就全齐了。”
说罢他一动下巴,立即从车上跳下一个士兵说罢拔出自己的佩戴的匕首,来到那个扶桑人面前。把他十个手指入在地下,拿着刀在他的手指间点动,速度越来越快,使人不禁担心随时会扎在他手上。
“啊……啊……啊~~”扶桑人的恐惧感越来越强,最后都变了调了。
“啊!”最后一声那个扶桑人显然动了一下,刀子给扎在手指上了,执行的士兵默默回过头去看自己班长。
哪知班长耸耸肩道:“没办法,扣分!”
那名神州军士兵听完轻轻点点头撇撇嘴,回身神态安详的把自己的匕首在扶桑人身上擦干净,插回腿边套里。然后回过身来,牵着那个扶桑士兵前去认人。
你别说这样的逼供对于平常人来说,还真有效,一会把其他几个没死的就全弄了出来。
班长回过头来问商人道:“就他们几个是不是?您要不要亲自动手?如果不需要,他们会带你取回自己的财产,而且还可以在敌方财产中选择两倍的财产当作赔偿。”
虽然在神州城规定被到神州城以外的任何人员的侵害,如果需要报仇苦主可以亲自动手。那个商人摇摇头,显然没那打算。
班长再动了动下巴,立即有士兵出来为他引路。
“谢谢你,那我走了!哦,对了他们地牢里还关着个人,那姑娘看起来实在是可怜的很。”商人道了谢,跟着给他带路的士兵走了,走了两步又回头来说道。
班长问:“神州城的人?中国人?琉球人?”
商人摇摇着道:“不知道!总之可怜的很。”
“嗯,谢谢你,我会派人过去看看的。”
这边两人的背影才一消失,刚才看起来还挺安详的被扣分的士兵看了一眼自己的班长,班长再度点了点头。
他摘下挂在自己肩上的步枪,猛然间轮圆用枪托朝着害他被扣分的扶桑人脑袋上砸去。嘴里骂道“操你先人,害老子被扣分!操……”几下下来,那个扶桑人的脑袋早被砸成了烂西瓜。
尚武显然被这血腥的场面刺激的不能忍受,一弯腰冲着一边地下狂吐起来,一直到把胃里东西都吐净才作罢。
徐烈钧拍着尚武的后背,使他能够舒服些。他刚刚听到了某些报告,因此,他认为这个尚家未来的继承人需要接受一些震撼教育才行。
吐完了尚武脸色苍白,他徐烈钧:“大哥,那么这几个人会怎么处理?”
“枪毙!连我们神州城的人都敢抢,天下还有谁他不敢抢,既然是这样的东西,留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说实话,尚武,你是不是有些可怜他们?”
尚武老老实实的点头。在他心中,这些扶桑人相当坏,他们往往拿别人不当回事,尤其是那些逃到这里避难的中国人。可是他们的手段和这些神州军的报复比起来,他们就差得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