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何时,宵薄言都是她最坚强地护盾。包括这时候……
她真的是很庆幸,每当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这个男人总是会第一时间出现,第一时间保护在自己的周围。李芣苡咬着唇,忍不住掉出泪来:“宵薄言,你知不知道,若是你再晚来一下,有可能我真的没命了。”她知道自己遇到地事情与宵薄言没有丝毫地关系,可是现在,她除了说这句话,根本不知道还应该说什么。看来她真的是怕惨烈了。宵薄言嘴角勾起一笑:“你还真是,危险一过去救开始怪我来,你知不知道,若是我不救你,你的小命可就真的没有了,下次还敢不敢这么胆子大一个人走夜路了?”
“我并非是一个人,我原本……”她想说自己原本身边是有人的,但是话说道一般却又道不下去,罢了,反正宵薄言已经来救了她,其他的东西他已经不想去争论了。李芣苡叹出一口气来,问:“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听说你在这里,便是跟着一起来了。”宵薄言道。
“那你什么时候走?”李芣苡问话道。
宵薄言想了想:“我要带着你一同走。”李芣苡愣了愣,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宵薄言笑了,并未解释太多:“到时候你就明白了,放心,我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情。”他如此说着,李芣苡自是也放心下来。
她携着宵薄言回到了县令府,众人瞧见宵薄言的时候无比诧异,魏子期看见宵薄言,面色顿时沉下,他看着宵薄言,冷声问:“你怎么来了?”“来保护芣苡。”宵薄言直言不讳道。魏子期冷笑,以前他还会掩饰一下,现在这个男人一点也不想假装了。
这样也好,他不想假装自己也不会去逼迫他什么。反正他与李芣苡之间的事情众人都已经知晓,宵薄言自是不用再多解释什么。李茹歌咬着唇,心下顿时不好受起来,又是一个围着李芣苡团团转的男人,她真是不明白为何这些男人都会被李芣苡所勾引。
魏子期原本是自己的,可是被李芣苡勾了去,宵薄言以前在他们府中时,原本自己也想与他凑个近乎,可是自己还未靠近,宵薄言已经拒绝了他,他说出地话语让自己不再去靠近。
李茹歌咽下一口唾沫来,道:“姐姐看上去好疲倦啊,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快些去休息吧。”李芣苡愣了愣,拧起眉头道:“你怎么知晓我遇到事情了?”
“我……”李茹歌支支吾吾,但是随即笑着道,“我这不是看在姐姐似乎很疲倦么?所以我才这么猜想的,难道是我有说错什么话来么?若是说错话了,姐姐可不要见外啊!”
李芣苡轻哼一声,李茹歌又恢复了她往日地绿茶口气,的确,自己在见到李茹歌的时候,她就是这番绿茶口气的,什么话语都是委曲求全地模样,但是什么好事儿都要一个人占尽了。她这种人,就是传说中的挡了彪子还要立牌坊。
李芣苡抿了抿唇瓣,轻声道:“我的确是遇到了一件事,王羌,张将军,是什么事情让你们如此着急的离去?”“是赵夫人遇上了危险,”王羌道,“我们当时在青楼,原本是想着审问一些人来,但是茹歌突然来找了我们,说是赵夫人遇到了危险,让我们赶快回去,我原本以为茹歌也通知了你来,结果她没有。”
说道此处王羌就生气,李茹歌这个动作也太明显了吧,李芣苡也是他们武阁的一部分,出了事情茹歌只通知他们不通知李芣苡,这完全就不是她能做的事情。况且她算是个什么人,竟然敢孤立李芣苡来。
“赵夫人发生了什么事情?”李芣苡听到此处,问道。王羌挠了挠头:“什么事情都没有,说是在外头像是有什么人跟踪,结果回去地路上崴脚了。”这才是王羌真正生气的缘由,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偏偏要如此慌忙地让他们离去,大惊小怪的。
张清看出李芣苡面色的惨白,轻声问话道:“芣苡姑娘,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为何脸色如此惨白?”李芣苡咽下一口唾沫来,开口道:“我的确是遇到了事情,”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将此事告诉众人,“我遇到了凶手,她想要杀了我。”众人一听此话,皆是一惊。遇到了凶手?这还了得?
“凶手长什么模样?”李茹歌问话道。李芣苡回:“他并不是人,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就是一个怪物,至于长什么模样我也没有看清,当时我身边围绕了许多许多地黑雾,多得我什么都看不清楚,所以我……”
“你不是给我们开玩笑吧?既然是个怪物,那你是怎么活下来地?”李茹歌轻哼一声,显然不相信李芣苡的话。她这是故意说谎,因为自己带走了王羌与张清,所以她才说自己遇上了怪物,这样好让自己陷入众矢之的。
李芣苡冷冷地嗔了她一眼:“我怎么会用这种事情与你开玩笑?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从来就没有想要与你开玩笑地意思,也请你不要这么说!”
“芣苡是我救得,”宵薄言开口道,“那东西的确不是人,你们陷入的案子很是复杂,而且有危险,奉劝有的没有本事地人就不要参与了,免得托人后退。”他说着,望向一旁的李茹歌,李茹歌紧咬着唇瓣,她自然是听出宵薄言这话是在对自己说的,什么叫脱人后腿,她怎么就脱人后腿了?
宵薄言自然不会理会李茹歌,而是对魏子期道:“这段时日我都要住在这里,你们的案子我也会帮忙,太子殿下不会有任何意见吧?”
“本宫自然没有什么意见,”魏子期道,他虽然不喜欢宵薄言,但他们现在是查案,自然多一人多一个赢的因素,魏子期自然不会介意。宵薄言勾了勾唇瓣,“如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