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
  世子喝醉酒了,依旧霸道,不满地看着站着一动不动的傅屿唯。
  傅屿唯:“不行,我要是不愿,世子难不成还要借酒乱来不成。”
  谢灼凌这会脑袋迟钝,酒后吐真言:“太平了。”
  傅屿唯心说他要是不平才奇怪吧。
  “哦,世子是喜欢大的?”
  谢灼凌这会儿理解话都是个问题,闻言后点头哼哼道:“喜欢,喜欢你。”
  傅屿唯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柔声哄道:“喜欢我那现在要听我的,把这个瓶子放回去好不好?”
  “以后想怎么扌柔就怎么扌柔,都依你如何?”
  呵气如兰,柔情似水。
  小灼凌又开始探头探脑。
  谢灼凌呼吸都变重了。
  傅屿唯故意道:“不可以。”
  谢灼凌委屈巴巴:“好难受。”
  傅屿唯无奈:“就你难受。”
  一回生二回熟,世子已经开始熟练地拉傅屿唯的手。
  傅屿唯:“……”
  不是很想帮。
  “世子不愿意娶老婆,那就要学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也不管小醉鬼听不听得懂,傅屿唯不给他。
  谢灼凌恼了,于是欺身上前。
  于是傅屿唯和身后山水墨画的巨型屏风贴的严丝合缝。
  嘴唇被蛮横地亲着。
  月要被撞着。
  傅屿唯简直头皮发麻,“好了好了,帮你,我帮你。”
  谢灼凌已经得了趣,凭借着本能,耳边哪里还能听他的话。
  很快傅屿唯被翻了过来,面朝着屏风。
  傅屿唯:“……”
  下一秒世子从身后覆上,扯开了他的上衣前襟,外袍拽了下来,露出里面单薄里衣。
  傅屿唯无奈:“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许是觉得衣裳碍事,世子爷直接大力一撕,傅屿唯的上衣此刻犹如块破布,有点挂不住了。
  后背皙白如玉,一对比旁人都漂亮精致的蝴蝶骨,往下是截窄窄的细月要。
  谢灼凌吻在了那惹眼的肩胛骨上,大手往前面探。
  傅屿唯身子都要酥了。
  眼瞅着事态要失控了,最后傅屿唯背过手重重一掐。
  谢灼凌猝不及防,吃痛地松开他。
  傅屿唯赶紧捡起叠落在脚上的外袍穿上。
  谢灼凌蹲在地上半天没动静。
  傅屿唯也没往跟前凑,到底还是关心了句:“没事吧?”
  谢灼凌不说话。
  不会是捏坏了吧?
  傅屿唯:“……”
  “起来把衣裳脱了,我看看。”
  谢灼凌哑着嗓子:“不用。”
  傅屿唯听出他嗓音的不对劲,“世子这是酒醒了?”
  谢灼凌这会又痛又羞,刚刚他做的那些事全部都浮现在脑海里,此刻实在没脸见傅屿唯了。
  傅屿唯见他不说话,就明了了。
  一时之间因着世子沉默不语,整个内室被一种尴尬氛围所笼罩着,其实傅屿唯倒还好,他主要是怕男人的身份暴露,眼下还不是时候,毕竟一个谎要用无数个谎来圆。
  见他迟迟没动静,傅屿唯走过来蹲下,到底还是心疼他:“很痛吗?要不检查一下吧。”
  谢灼凌闻言不止耳朵红了,面颊也红了,抬头瞪了傅屿唯一眼,羞恼道:“不用!”
  害羞的世子还怪可爱的,没了刚刚的危险,傅屿唯又变得淡定从容:“用的,不然坏了怎么办?”
  谢灼凌:“……”
  傅屿唯哄道:“世子让我看看吧。 ”
  谢灼凌:“怎么看?”
  傅屿唯:“世子觉得呢?”
  谢灼凌:“。”
  傅屿唯伸出手:“世子别蹲着了。”
  谢灼凌冷哼,想到他刚刚那么大力一掐,一点都不在意自己,顿时不高兴了,没握傅屿唯递过来的手,自己起身,傅屿唯知道他又闹脾气了,也不在意,而是主动牵着谢灼凌的手往榻上去。
  谢灼凌倒是没甩开,神色别别扭扭。
  等坐到榻上,傅屿唯给谢灼凌解月要带,谢灼凌眼神闪烁,想到傅屿唯要做什么,有些不自在,“不用了。”
  傅屿唯忍不住逗他,一本正经道:“用的,坏了我可就罪过了。”
  谢灼凌:“……”
  傅屿唯把他的外袍脱掉,最后就剩个小裤。
  刚刚那么大力,小家伙这会蔫头蔫恼的,看着不大精神。
  谢灼凌一直都知道傅屿唯很大胆,饶是如此,还是被他直白的目光给弄得面红耳赤。
  傅屿唯没想到自己都在跟前这么瞧了,小凌还无动于衷,不会真被掐伤了吧?
  这般想着,上了手。
  谢灼凌:“!!!”
  惊到了。
  傅屿唯的手很漂亮,仿佛是精美的工艺品,光是看着就赏心悦目,心情愉悦,更别提此刻眼前这副画面实在很有冲击力。
  不消片刻,小灼凌恢复了活力,摇头晃脑。
  傅屿唯为了哄闹脾气的小男孩,于是又伺候了他一回,等出来后,不给谢灼凌开口的机会,“世子我先回去了。”
  谢灼凌:“。”
  傅屿唯脚步比平时都要急些,很快就离开内室了。
  谢灼凌懒懒地靠到了榻上,有些失神地望着头顶上方。
  -
  傅屿唯在外吹了吹风,先回去换了身衣裳,而后去了宝味楼。
  不过没上去,而是问了问大堂的伙计,陆煜丰如何了,他模样出众,伙计自然有印象,说陆公子在屋里歇息。
  傅屿唯这才离开,左右下午也没什么事,傅屿唯买了肉,又租了辆马车出城去了。
  -
  谢灼凌不知傅屿唯出城了,他缓过劲后,想到自己刚刚醉酒的无耻行为。
  又想起傅屿唯这些年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就算此事他之前不知情,可现在呢?
  就像傅屿唯说的,自己这般行为是不尊重他,即使他没有这么想,却也做了。
  长公主正准备小憩,听下人说世子匆匆往这边赶,只好又从内室去了前厅。
  谢灼凌开门见山:“母亲,我要娶傅屿唯为妻。”
  长公主:“……”
  有点太猝不及防了,虽然这是迟早的事,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长公主很快淡定下来,不动声色道:“你说你要娶她?”
  谢灼凌:“嗯。”
  长公主故意道:“可她足足大了你八岁。”
  谢灼凌:“我不在意这个。”
  长公主:“她家世与你也不相配。”
  谢灼凌:“这些都不重要,反正我心意已定。”
  长公主好奇:“世子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愿意成亲了?”
  谢灼凌不想说。
  长公主坐在主座上,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轻叹:“世子可要想清楚了,如今你已有子嗣,若是不想成亲,母亲也不会再逼你。”
  “等以后有合适的姑娘,同你家世年龄相匹,在做打算,世子以为如何?”
  谢灼凌不为所动:“儿子非傅屿唯不娶,没有旁的,只娶她一个。”
  如果真要成亲,那谢灼凌也只认定傅屿唯,旁的姑娘他又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