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被死死地按在沙发垫子上,从周清的指缝间,许慎珣能看到周清用拇指擦拭自己红肿湿润嘴唇。他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只是隔着裤子扇了下许慎珣下面那高高鼓起的一大团。
“真是下贱。”周清说。
只是这一句话,许慎珣感觉自己的鸡巴简直硬到像要顶破裤子似的。但周清没有丝毫要帮他解放的意思,只慢吞吞地解着许慎珣的衬衫扣子。许慎珣实在没办法等下去,他抓住周清的胳膊,哽咽道:“求求你——”
周清不轻不重地照着许慎珣的脸扇了一巴掌,将他的脸扇的偏了过去。
“我准许你碰我了吗?”他冷冷地问。
许慎珣发出一声呜咽,他的眼角眉梢都泛起春意,像是勾魂摄魄的狐狸精那样。鸡巴前端的黏液已经将裤子档口搞湿了一片,然而周清偏偏像是看不到那里一样,只不轻不重地在许慎珣的腰间和胸口抚摸,力道极轻,所过的地方却像是星火燎原,将许慎珣的四肢百骸都烧得滚烫。
在周清的手终于皮肉相贴地摸到那根狰狞的肉棒的时候,许慎珣情不自禁地往上挺了挺腰,龟头流出来的液体黏黏糊糊地流满了周清的手心。周清的另一只手握住下面饱满的囊袋,轻轻地握在手中揉捏。他的力道比往常重不少,时不时就让许慎珣感到刺痛,但他从来没有一次爽得像是现在这样一样,将自己的身体全幅交付到对方手中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脑袋里已经空了,只有鸡巴和他的手指不断摩擦的触感不断传来,他的肉棒在周清手中跳了跳,就在马上就要喷发的那一瞬间,顶端却被手指堵住了。那种感受像是从天堂堕入无间地狱一样,许慎珣想要推开他,又不敢去触碰他的身体。碎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脸上的神色清纯又满含淫欲,他含泪看过来的样子简直能让最铁石心肠的人心折——但是周清却不为所动。
许慎珣的衣衫凌乱,衬衫只剩个袖子松松地挂在胳膊肘。下身赤裸,要害被人握在手里。掌控他一切的那个人却是衣冠楚楚,从领口到裤脚一丝不苟,他俯下身,看着许慎珣问:“以后还敢做那些小动作吗?”
许慎珣现在脑子里只有想要射出来这一个想法,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我不敢了——哥,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射——”
周清松开了手。
许慎珣迎来了他人生中最爽的一次射精。憋了半天的精液喷射而出,断断续续射了很久,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四肢都像是不属于他了那样。过了好久,那种高潮后的酸软感才出现在他的意识里。
视线慢慢聚焦,他看到周清白皙的脸侧被溅上了些微的白浊。他自己好像也意识到了,用右手食指刮了下来,放在嘴边舔掉了。
“脏狗。”他说,顺手揉了把许慎珣的头发。
许慎珣抱紧他瘦削的腰,周清就着这个姿势,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许慎珣的背,像是真的在安抚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狗那样。
在仿佛浸泡在温水里的幸福感中,许慎珣想要顺从内心,问他能不能以后只爱我一个人,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闷闷的:“哥,你要永远像以前那样爱我,不能变少,只能更多。”
周清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
作者有话说:
许狗:我以后再也不搞事啦!
许狗:我装的。
第40章 周无忌和魏芷若
离婚礼还有一周的时候许慎珣总算赶完了所有的工作——除了拍戏之外他还有几个零零散散的别的通告。至此他终于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婚礼的准备中去,周清每次回家都会发现家里多了一些昨天没有的装饰,有天他早上走的时候门上悬挂的还是中式的喜字,晚上回来的时候就发现那里变成了西式的垂吊鲜花。
周清的假是提前两天请的。许慎珣那边的戏本来就临近收尾,他跟导演说话也更有分量,周清就没有他的这种优待了,刘导嘴上说话客气,实际上根本不肯放人。他晚上9点多疲惫地回到家的时候桌子上已经做好了饭,许慎珣坐在沙发上翻剧本看,一副贤惠的家庭主夫的样子。
周清换好家居服,坐在桌子旁尝了一口菜就知道是阿姨做的,许慎珣坐在他对面,温温柔柔地跟他说他已经准备好了伴手礼,周清明天直接拿去给同事就好。
周清的筷子顿了顿:“同事不是给喜糖就好了吗?”
许慎珣把剥好的虾放到周清碗里:“上次一起吃饭,你们主创那几个人已经知道我们要结婚的事了。不给点表示总归不好。”
“刘导在网剧的人脉还是可以的。”许慎珣说:“人虽然油滑了点,但多个人多条路,面子上照顾一下总归是好的。”
他这话说的像是真的为丈夫的前途考虑打点的妻子一样,周清看着他,想着秦雪如那套“结婚在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传统理论里是否也包含“结婚会使人性情大变”那一套。但他已经决定不再像之前那样内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所以他只是说道:“好。”
许慎珣从那堆包装精美的盒子里拿过来一个打开,笑吟吟地对周清说:“怎么样,漂亮吗?我特地找人定制的。”
盒子里有张两人手写署名的卡片,上面简单写了下两个新人对朋友们一直以来支持的感谢,除此之外,在正中央的地方赫然嵌了一颗指甲大的金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