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皓与百里黛纁又在密林中大战了一场,虽然他还想要,可是看到疲劳至极的百里黛纁,却是不得不鸣金收兵,就这般轻搂着百里黛纁,平静在地上:“纁儿,你腿间的那道红『色』疤痕,好美呀!”
百里黛纁不由得微微一愣,脸上闪过无尽的失落之情:“皓,你不用安慰我的。”
“真的很美,我这是发自于内心的话语,并不是安慰之言呀!”
“傻瓜,谁会喜欢疤痕呢?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你也不用安慰我的。”
“你才是傻瓜呢!我是真的喜欢。虽然那对你来说,是一道无法抹灭的疤痕,也许还给你留下了心理阴影,可是它对于我来说,却犹如一颗红宝石一般,我真的很是喜欢。”说到这里,司徒皓不由得坏坏地一笑,右手轻轻的捏住百里黛纁锥峰上的那一点红点:“它就如同这个一样,是我的最爱。”
“去你的,那里怎么能跟这里相比呢?”
“你是不是认为那道疤痕,影响了你身体的美观呢?”
“嗯,算是吧!当然,也不尽是。”
“不可否认,那道疤痕对于你来说,确实是一个瘕疵,可是你没有发现,正是因为有那道红『色』的疤痕,这才更突显了你双腿的美态吗?当我与你第一次准备亲热的时候,『摸』到那道疤痕,我就已经喜欢上了,只不过当时你却是把我给吼出了你的房间而已。”
“真的?”
“当然是真的。”司徒皓话音落地,直接起身,埋首在百里黛纁的大腿间,轻轻地在那道红『色』的疤痕上亲吻了起来,好一阵之后,这才含笑地抬起头来:“真的很美,绝不骗你。”
“皓,看来你天生就是我的相公。”百里黛纁双眼闪烁泪花,哽咽着说道。
“说什么呢,我本来就是你相公。纁儿,不管以前发生过任何的事情,你都要将他忘记,既然你当了我司徒皓的女人,那你以后就要幸福,快乐,我也会尽我最大的能力,让你幸福快乐。”
百里黛纁如玉的脸颊滑过两道泪痕,轻轻的点了点头:“你知道我那里为什么会有一道疤痕吗?”
“如果你对我说了,就能将这件事情忘记,我很想听听,如果你不能忘记,却只能陡增你的悲伤,那我就不听了。”
“那好,我答就你,告诉你以后,我就不会再因为这件事情,而有任何的伤心了。”
“那你就告诉我吧!”司徒皓此时已经回到了百里黛纁的身旁,将她轻轻地搂在怀中,柔声说道。
“其实在我十三岁的时候,都还没有进入欲魂仙宗,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百姓家的孩子。当时我与我的父母生活在一起,虽然日子过得很清苦,却是很快乐。可是有一天夜里,却是有一名武者闯进了我们家,杀了我父亲,强 暴了我母亲,还想着要强 暴我。那个人真变态,他在强 暴我母亲之前,用锋利的匕首,在我母亲的大腿上划了一道口子,当他要强 暴我的时候,脱光了我身上的所有衣裤,也在我这里划了一道口子。如果当时不是欲魂仙宗的人经过此地,从他的手中救下了我,我恐怕早就被他先『奸』后杀了。”百里黛纁说到这里,早就已经泣不成声。
司徒皓真没能想到,百里黛纁居然还有着这样的身世,他不由得将这个可怜的女孩,更紧地搂在了怀中,轻轻的说道:“纁儿,你放心,我以后绝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谁要是敢欺负你,我就杀了他。”
“谢谢你,皓。”
“傻瓜,你是我的娘子,保护你是我的天职,怎么能跟我说谢谢呢?”
“皓,你真好。”
“别哭了,你不是说将这件事情告诉我之后,就将这件事情忘了吗?你可不要失言呀!”
百里黛纁点了点头,强忍泪水不再哭泣,司徒皓却是伸出双手,帮他擦去了脸上的泪痕:“嗯,我以后再也不会为此哭泣了。一直以来,这道伤疤,都是我最忌讳的,一来是因为我的母亲,二来也因为那个武者在我的心中留下了不可抹灭的恐怖记忆,所以这里被我自己称之为死忌之地,我原本还以为任何人都会很厌恶这里,没有想到你却会喜欢这道疤痕。”
“这里给你留下了痛苦的回忆,我就要用我的热情与甜密,让抚慰你心中所受到的伤。”
“我会永远记住你的这些话,我也会永远都爱你的。”
司徒皓紧了紧搂着百里黛纁身体的双手:“我也会永远爱你的。当然,包括我其他的娘子,我也会一样爱她们。所以以后你不管看到我对那个娘子好,你也不要有什么想法,因为你跟她们一样,都是我最爱的女人。”司徒皓明白,对于一个受过伤害的女人来说,她们可能会有着比别人要敏感的心灵,他不想百里黛纁因为这些事情而伤心,所以他现在也算是为她以后与自己的其他娘子一起生活,打下一个好的基础。
“嗯,我当然知道。”百里黛纁说到这里,不由得抬起了一双泪眼,怔怔地看着司徒皓:“皓,如果有一天,我……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司徒皓微微一愣,微微皱了皱眉头:“对不起我的事情?你能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呢?”百里黛纁此时的情绪还处在当年的回忆当中,司徒皓想要让她不要再在这件事情上有所停留,立马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你该不会是想给我戴绿帽子吧?要真是这样,那我可就有些无法原谅你呀!”
“放心吧,我就是死,也不会给你戴绿帽子的。”百里黛纁无比坚定地说道。
“嘿嘿嘿……男人就怕喜欢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只要你不给我戴绿帽子,其他的事情都好说。”
司徒皓此时已经沉浸在对百里黛纁的疼爱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百里黛纁脸上所闪过的无比沉郁的神『色』,否则的话,他恐怕要想想百里黛纁为何要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