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不要在这里…求你…不要……”
挣扎哭求中，杨晓羽被孔灵翰抓着头，整个人摁在地上，她反身跪趴着，下身的衣物被褪到膝上，小腿被孔灵翰单脚踩住，双手小臂被孔灵翰用皮带勒绑得死紧——她忘记将腕表和手镯戴回去——让他更火了。
“不要？明明就很想要吧？很湿耶！”摁住晓羽的头，孔灵翰插入她阴道的两指不断叩撞刺激她的敏感点，“看！又去了一次！”
身体不受控地收紧，杨晓羽闭眼，心里是无穷无尽的绝望，再哭不出眼泪，她应该去死的……在变成这样以前去死的……
“又装死！”抽出手指，孔灵翰狠狠地扇起杨晓羽的屁股。
“啊！”猛然的剧痛，让晓羽身子哆嗦，受不了地挣扎起来。
“不是装死吗？还动什么？”停下手上动作，孔灵翰掐住晓羽的腰制住她乱动。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挣扎不了，杨晓羽完全塌下身体，呜呜大哭起来，哀哀地向孔灵翰哭求。
“小宝贝儿……你这装可怜的戏码，今天失效……刚刚骂了我几次来着？一次扇十下不过分吧？得让小宝贝儿长长记性……”
没让晓羽有半点求饶的机会，孔灵翰话音一落便又抬掌，一下下的巴掌伴着晓羽无处可逃的痛呼，狠狠落下。
“还有不听话，乱抢东西的坏习惯也要罚……那个该多少下呢？”
抚着晓羽布满掌印指痕的红肿臀瓣，孔灵翰哼声笑着念叨。
“不……不要再打了……求你了……求你了……”孔灵翰的指尖每抚过一次，晓羽便痛得哆嗦一下。
只要孔灵翰不想停，他能找到无数条理由继续打她……她不会死，但她会疯，被这没有尽头的恐惧折磨疯。
“记打了？”触着晓羽臀瓣的一处掌痕轻按，孔灵翰抬眸看向她哭红的眼。
“记……记……”抖着唇，杨晓羽的脑子浆糊一样，她只想结束这不知怎么开始的可怕「惩罚」。
“那来表现一下吧。”笑了笑，孔灵翰扯起软瘫的晓羽，让她转身跪起，然后自己坐回办公椅上。
臀部的刺痛让晓羽几乎跪不住，但孔灵翰的意思也很清楚——「挨打」和「口交」，她只能二选一。
皱眉强忍着身体的难受，晓羽跪着颤颤地往前挪，挪到孔灵翰身前。
“这也要我教吗？用嘴解开。”见晓羽发愣，孔灵翰讽笑道。
咬了咬唇，杨晓羽敛眸，最终还是乖乖低头，笨拙地用嘴去咬住孔灵翰西裤的纽扣。
原以为已经干涸的眼泪，又模糊了她的眼。
因为不想贴住孔灵翰，晓羽悬空了上身没有东西靠扶，很难使力，脖子也很快就酸，只好不断换位置试着用牙齿和舌头将纽扣顶出——那小小的纽扣却像故意和她作对，就是不肯从钮孔脱出。
每次一动，屁股火辣辣的痛让晓羽疼得一哆嗦，可她只能强撑着“埋头苦干”，嘴已经酸了。
“小宝贝儿真笨啊……”孔灵翰忽然笑道，定定看着杨晓羽和自己硬撑出“鸿沟”，头却几乎伏在他腰上，甚至因为一直张着嘴，她滴流的涎液已经打湿他的西裤裤腰。
——他膨胀的欲望在杨晓羽眼前明明白白。
“小宝贝儿……你说你……总那么让人忍不住……”
抓着晓羽手臂，孔灵翰踩住她的裤腿儿将人扯起，自己伸手去解那“不解风情”的西裤。
“啊！”
下身完全赤裸的晓羽被孔灵翰托住屁股压坐身上。
羞耻和疼痛，她已经无力分辨哪个更折磨她。
搂住她一边耸动身体一边狠狠吮吻，孔灵翰仿佛被下了咒，要从杨晓羽身体里索求解咒的法子。
可她只是个普通人，只是个普通女人，她帮不了他，他便要她献祭，彻彻底底地献祭。
祭品，从不会被征询意愿。
孔灵翰疯狂地冲撞着、亲吻着，无论怎样都觉得不够，便将那无可发泄的欲化成指尖的力，在晓羽呜呀痛泣的挣扎中，搓揉她、托起她，然后吻着她，将她压倒在办公桌。
掉到地上的东西东倒西歪，幸存桌面的东西也东倒西歪。
被孔灵翰压摁在桌上强奸的杨晓羽，同样东倒西歪。
被缚紧又悬空的双手紧紧扣住桌沿，晓羽想挣出哪怕半秒，求孔灵翰放过她，可根本没有机会。
直到身上的男人终于压着她的腿深深顶入、释放，她也才终于得了机会张嘴……但也没必要张嘴了。
有什么不一样呢？
在这里，和在那间小小的出租屋里，有什么不一样呢？
她以为，她都那样地撕掉自尊和他交换了……至少，至少在这里，孔灵翰可以给她一点点喘息的机会，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小宝贝儿……我好像……忘记开隔音了……”
恶魔之所以是恶魔，因为他们连呢喃的低语都带着毁掉你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