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三位叫谭日月,是专门做牲畜生意的,几乎整个南雀的酒楼、饭庄、客栈的鸡、鸭、猪。、羊等家禽都是由他供应。”
“这么说,这个叫谭日月的人垄断了整个家畜市场?竟然没有竞争?”
“目前没有,因为他也有一个和我们一样的畜牧场,只是比我们的场地要小很多,所以,他的货有四成是从各个农夫家里低价买来再高价卖出的,这第四位是。”
等到李一修将名单上的人一一介绍完以后,夜枭的心里也有了计划。
“夜枭,这次设宴是不是也请上束流云?毕竟他是太子,有他在,对你更有利。”
“不要!”
醉香酒楼是首尔最大最豪华最气派的酒楼,没有钱的人不敢进,没有权的人也不敢进,就连这家酒楼的四周都没有一家同行敢在这里开店,足见其势力的庞大。可是今天,就在醉香酒楼的对面,不仅有了同行,还是一家比醉香酒楼要大上两倍的醉卧酒楼。
开业的当天,光鞭炮就放了半个小时,连百里以外的人都听得到。醉卧酒楼的外墙上挂着一幅遮住了整张墙的广告图,图上颜色鲜艳维妙维肖的画着醉卧酒楼里别出心裁的招牌菜。大门前摆满了大小不同高矮不一盛装着含苞怒放各色鲜花的花篮,新颖美观。进了大门,一楼是仿照现代肯德基装修的快餐模式,固定的彩色桌椅,柜台式的点餐服务,快餐品种全都写在柜台的上方。二楼也是按照现代酒店装修的聚餐模式,厅内琉璃灯高高的悬在天花板上,将大厅照得流光溢彩,令人炫目。一张张大圆桌取代了传统的四方桌,圆桌的中间还有一个能转动的小圆桌,桌上铺着粉红色的桌布,桌布上间隔有距的摆放着白色的瓷碗瓷杯。三楼是贵宾豪华包厢,每个包厢都以门上镀有的花朵为名,如:菊花厅、兰花厅等等,而每个花厅也因为其内部的设施不同而在价格上也所差异。
开业的第一天,醉卧酒楼就以它标奇立异的内部装修,独树一帜的菜系,吸引了大量来围观的群众和许多原本是要前往醉香楼就餐的食客,一时之间醉卧酒楼里人满为患,而醉香酒楼则是门堪罗雀。
这回夜枭并没有向以往那样置身事外,而是正在最豪华的玫瑰厅里宴请着特意发帖请来的各位商界名流们。
“我叫夜枭,是这醉卧酒楼的老板,今天冒昧的请各位前辈们前来,一是想请大家尝尝这里的特色招牌菜,提些宝贵的意见。二是希望通过这次开张能认识各位资深的前辈,还望各位以后多多照顾我这个后辈啊!”“哪里哪里,夜老板您年轻有为呀!听说这醉卧酒楼从里到外的摆设都是您想出来的,就连那些招牌菜也都是您亲力亲为做出来的,如此才能真是让人佩服啊!”一位富态的老者笑眯眯的说道,这位老者就是商界的龙头老大梁段,肥大的脸上有着一双刁滑的眼睛,鹰嘴似的鼻子尤为显眼,整个人很有一股奸商的味道。
“是啊!真是厉害。”
“对对对,值得我们学习呀!”
“。“
梁段一发话,其他人也就跟着附和起来。
“梁老的夸奖,让晚辈很是惭愧啊!跟前辈们比起来,晚辈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呵呵。”夜枭来到梁段的身旁,故作姿态的谦虚道。
“梁老可不是随便夸奖人的,夸了你还让你感到惭愧?哼!不识好歹!”一个粗嗓门响了起来。
夜枭转目一看,是面色微黑颧骨高耸,眼睛微黄呈浑浊状的广进米行老板龚乾,心想:这个龚乾真是个找茬的主。
而梁段仍旧是笑咪咪的表情,只是那双刁滑的眼睛里满是冷眼旁观。
夜枭微微一笑,既没有解释也没有反驳,目前下宁人是最好的办法。来到厅门口拍了三下手掌,伙计们端着菜鱼贯而入,纯熟的将菜放在了大圆桌上的小圆桌上,每增加一个菜就转动一下,当最后一道菜上完之后,在座的各位都看得眼神发直,面露惊异。不仅仅是因为饭桌的不同,更多的是桌上的菜引起了他们的兴趣。
夜枭来到饭桌旁,开始为大家介绍起醉卧酒楼的招牌菜。
夜枭指着一盘鸭体丰盈饱满,呈均匀枣红色,油亮光泽的鸭子是说道:“这叫。”
话刚起头,就听见厅外一个细尖的声音喊道:“太—子—驾—到!”
厅里的人包括梁段在内,全都动作敏捷的跪倒在地,俯首贴面,迎接着太子的到来,只有夜枭站在原地,没有下跪,到不是说她不会下跪,而是没有这种油然而生对皇家威信敬畏的感觉。
没一会儿,当禁军和太监站满了三楼的走廊时,头束金色龙冠,身着明黄色太子宫服的束流云姗姗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夜枭第一次见束流云穿太子服,感觉这不是她所认识的邪魅束流云。此时的束流云庄重、严肃,浑身散发着威严。
“平身”束流云对跪着的人说道。
大家纷纷站起来,低着头让开了一条道。
束流云来到主座坐下,在经过夜枭的身边时,略微顿了顿,看了一眼夜枭。
“本太子这次来是奉了父皇之命,特来为南雀的功臣夜枭夜老板祝贺开业之喜的,大家不必拘礼,请坐!”
众人面面相视,不明白这个新出来的夜枭,怎么变成了南雀的功臣?但见皇上如此重视夜枭,大家都收起了轻视之心变成了巴结之意,纷纷向夜枭投去友好的一瞥。
夜枭环视大家一眼,报以别有用心的一笑,对束流云说道:“谢谢皇上和太子的厚爱!”
大家就坐之后,夜枭才又继续她刚才没有说完的话:“这叫北京烤鸭,配以荷叶饼、葱、酱食之。”夜枭动手用荷叶饼包了一块沾了酱的鸭肉和葱,递到了束流云的面前,这里只有他最大,只要他说好吃就没人敢说不好吃。
束流云接过来,看了一会儿,这种手抓的吃法还是第一次,让他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慢慢放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