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跟他说是夜枭要贷,保准他连个屁都不会放,下去吧。”束流云脸露不快的说道。
“是。是。”朱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萎萎缩缩的离开了内厅。
夜枭见来钱庄的目的已经达到,便站起身来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办妥,我们也就告辞了。”
“为何这样急,本太子才来你就要走。”束流云道。
“我还有别的事要办。”
“那。你现在住在哪儿?告诉本太子,有事也好去找你呀?”
“难道束太子是怕我夜枭跑了不成?”
“是啊!本太子是怕你躲着我。”
“我夜枭上无愧于天下无悔于地,躲你干嘛?可我如果真要躲着你,你就该想想你曾对我做过什么!”
“嘿嘿。那都是本太子一时的情难自控,本太子不是已经向你陪过罪了嘛,还记在心里呀!”
“哼”
束流云知道以夜枭的脾气,再说下去只会越闹越僵,只得放软态度:“那好,你若有事就去办吧,本太子也不好再挽留了。”
“告辞”夜枭拉着李一修,走出了内厅。
束流云半眯着丹凤眼看着夜枭婀娜的背影,一种让人看不懂的情绪在眼里不断扩大,妖魅的脸上泛起了诡异的笑容。
离开了财源钱庄,李一修忍不住问道:“夜枭,你无缘无故的贷那么多的钱做什么?我们又不缺钱。”
“别急呀,你就等着看好戏就是了。”夜枭卖起关子来,低头想了想才抬起头来说道:“一修你去一趟沙阳州,将那里所有员工的名册都拿来,随便告诉他们,从这个月起,我要从沙阳州里每一位员工的工钱上扣除三两银子,存进首尔的财源钱庄里,等到我说能取的时候才能取。再告诉莫城,要他为予环的矿工们在予环赐番的财源钱庄上也为每位工人存上一两银子,做为红叶给他们的奖金,但也必须等到我说能取的时候才能取。”
“我明白了你的做法,却没有明白你这样做的用意,你这样做不是明摆着在帮财源钱庄嘛,让他们有更多的活钱去贷给别人而从中谋利。”
“我是有这样的用意,但你在存钱的时候可不能对钱庄的人说是红叶的钱,要做得隐蔽些,最好是能分批的存进去,不要让人怀疑。还有就是让家禽区。区和蘑菇区分别派人送些货过来,我要研制一些菜系。”
“是,夜大老板!可我要是走了,只留下你一个人在南雀,我不放心啊!”李一修道。
“我有哑巴送我的匕首和我自制的防狼辣椒水,你就放心吧。”
李一修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不行,不能留你一个人在这里,跟我一起走吧。”
“一修,你是一介书生耶,真要有事情发生,恐怕是我保护你才对吧?最起码我还有利器在身嘛!况且,你不在的时候,我也不会一个人到处乱转的,我就乖乖的和青儿呆在宅子里等你回来。”
“你真的会乖乖的呆在宅子里等我回来?”
“当然!”
“这样我还放心些。”
“走啦,别再婆婆妈妈的了,我们回宅子去。”夜枭首次发现李一修也有三八的一面。
在喧闹的大街上两人并肩而行,都没有发现不远处跟着一个神色可疑,挑着孩童拨浪鼓的卖货郎。
在夜枭的再三催促下,李一修只得启程。李一修走后,夜枭也就呆在宅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陪着柳青儿和白露。并不是因为她真的听话乖乖的在宅子里等李一修的到来,而是自从来到首尔,她便不再象在沙阳州那般忙碌,反而清闲了下来。这天,正当一身运动装的夜枭坐在后院的假山上独自抽烟时,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两弯似蹙非蹙翠羽眉,一双似忧非忧含情目。夜枭,你在想谁?”
“你。”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夜枭直拍心口:“束流云,你好歹也是个太子,进别人家怎么不敲门的?翻墙而入真是盗贼行径。”
“你在想谁?”束流云没有理会夜枭的指责,握着她的手,凑近的问道。声音平静,只是半眯着的丹凤眼里闪着危险的讯息。
“放开,我想谁用得着你管。呜。”
束流云疯狂的吻上了夜枭,她独特的美总是让他心跳、心动,而她对他的冷漠和排斥又让他感到挫折、难受。他疯狂的想拥有她、想占有她、想将她藏起来,不让别的男人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也不让她的目光停留在别的男人身上,她只能是他束流云一个人的。所以,在看到夜枭的眼里有着对他人的思念时,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和心痛。于是带着愤怒、嫉妒和心痛的复杂心情疯狂肆虐的吻着咬着这个折磨他的女人。
颈项间传来的冰寒和刺痛,惊醒了沉醉在夜枭樱唇里疯狂肆虐的束流云。
束流云慢慢离开了夜枭的唇,看了一眼架在自己脖子上有些微微抖动的匕首,不稳的匕首早已划破了他的皮肤。束流云一阵轻笑过后说道:“怎么?你的保镖没在你身边吗?还要你一个女人舞刀弄剑?”
“滚!马上给我滚出去!”夜枭大叫道,边说边用另一只手用力的擦拭着自己的双唇。
束流云一把抓住夜枭擦拭的手:“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是!”非常干脆的回答,没有思考,没有犹豫。
束流云缓缓放开夜枭的手,失望—伤心—不甘—戾气,一一在他的丹凤眼里闪过,最后停留的是狠毒:“夜枭,你记住我现在所说的每一个字,你是我的,别想跑掉。你若想以嫁人来躲开我,我不仅会杀了娶你的人,还会要你身边你所在乎的每一个人都死得很难看。你的心里最好也不要再想着别的男人,在我知道他是谁时,也就是他的死期了。”
“你疯了!”束流云狠毒地话语,脸上邪恶的表情,让夜枭感到一阵阵恐惧。
“哈哈哈哈。我束流云早在南雀再见你时,就已经疯了,怎么“是!”非常干脆的回答,没有思考,没有犹豫。
束流云缓缓放开夜枭的手,失望—伤心—不甘—戾气,一一在他的丹凤眼里闪过,最后停留的是狠毒:“夜枭,你记住我现在所说的每一个字,你是我的,别想跑掉。你若想以嫁人来躲开我,我不仅会杀了娶你的人,还会要你身边你所在乎的每一个人都死得很难看。你的心里最好也不要再想着别的男人,在我知道他是谁时,也就是他的死期了。”
“你疯了!”束流云狠毒地话语,脸上邪恶的表情,让夜枭感到一阵阵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