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画。这么说吧,这种颜料就是颜料中的驴牌,一个月画得多要换三次,价格不说了,我好酸
所以我家崽专业是油画吗之前的素描画这么快这么好你跟我说他还是业余的
我开始好奇崽崽画的油画了
用好颜料就能画出好画了你们听过油画家有原卿这么一个人别往自己正主脸上贴金了
行李箱大致的内容已经拍完,接下来两人还要具体收拾行李,涉及到,摄像师先撤了。
不要啊我想给鹅子收小衣服让我留下,不要把我儿跟坏蛋单独在一个房间啊,不
言老大和原小卿的尺寸我们大概都了解bhi别走了好不好
车撵我脸上了
摄影师无动于衷,无情大手盖住摄像头,出去了。
没有了全程直播的紧张,原卿的心情放松下来,动作也随意很多。
言东篱的东西少,很快就放好。男人看了一眼还在手忙脚乱收东西的原卿。
上次他被推进衣柜就看出来了,小孩被娇惯得厉害,这方面能力不强。
原卿的余光也注意到言东篱已经收到东西,心中有点焦急,尽量加快了速度。
导演组让收拾好东西两人一起下去,说不定还有什么根据时间排名的坑等着他们。
心一慌,原卿就有些手抖,正握着的那瓶备用颜料从掌心滑了出去。
原卿下意识地侧头闭眼,不敢亲眼见证惨剧。
“不用着急。”
稳重磁性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原卿也迟迟没有听见颜料盒与地面碰撞的声音。
难道
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正见到言东篱修长的手中捏了一盒眼熟的颜料,直接放到架子上。
“谢谢言哥。”
只见男人摇头表示无碍,忽然伸手捉住他的右手。
言东篱将原卿的一只右手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松了一口气“没受伤就好。”
原卿恍然,原来言哥是觉得他手受伤了没拿稳颜料。
“没有受伤,只是手不小心滑了一下谢谢言哥。”感觉到手背上高于自己的体温,原卿干咳了一声,不敢跟旁边的人视线接触。
言东篱虚虚握了一下他的手,笑了一声“手有点小。”
原卿感觉有被冒犯到。
言东篱把原卿按到床边坐下,突然单膝下跪。
他突然的动作将原卿吓了一跳,想站起来,又被面前的男人轻巧但不可挣脱地按在床沿。
像是只被大猫按在爪子下的小仓鼠,原卿鼓着脸不敢动弹,生怕触到言东篱哪根神经让他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男人目光灼灼,越靠越近,近得原卿能听到剧烈的心跳。
“砰砰砰”
这声音愈演愈烈,距离近得原卿自己都不清楚,这阵心跳到底是谁的。
言东篱那张毫无瑕疵的脸越靠越近,原卿眼神略微呆滞地看着眼前两排浓密的睫毛。
“那个一会儿导演他们”
“闭眼。”
言东篱说完,原卿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但眼皮止不住紧张地轻颤,卷翘的睫毛像是轻轻扇动的蝶翼。
闭上眼,原卿还是有点不安地开口“但是他们”
突然,额头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
原卿不说话了。
耳边又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衣料互相摩擦的动静。
原卿一颗心高高吊起,感觉心中的小鹿都快撞死了。
他他他、这个动静,言哥他不会是在脱衣服吧
耳朵涌上一股热潮,原卿不甚明显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睁眼。”
充满磁性的低音炮又在耳边响起。
看,还是不看
反正这是言哥自己叫他睁眼的啊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原卿慢慢睁开一只右眼,小心翼翼地窥探着面前的风光
言东篱解开袖口,卷起袖子,身体正朝着那两床被子。那是节目组用来给嘉宾打地铺用的。
原卿轻轻啊了一声,睁开一双澄澈的浅棕眼睛,心里说不出是遗憾还是庆幸。
原来只是卷袖子要干活。
时刻注意着原卿的动静,言东篱看到他的表情略微挑眉。
“怎么了”
“啊,那个你只亲额头,为什么要让我闭眼啊”
原卿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简直想以五十米跑的速度冲出去。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这样岂不是显得他欲求不满都怪言东篱最近总是拉着他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言东篱微怔,脸上闪过几丝惊讶,随后嘴角露出一个柔和的弧度。
他再次靠近,伸出右手温柔地遮住原卿的一双眼睛。
随后,原卿水润的红唇感觉到了熟悉的柔软。
这是很轻的一个吻,带着怜惜和宠溺。
“首长,这下满意了吗”
原卿何止是满意,满意得整个人都快红得通透。
言东篱拿起原卿行李箱里还剩下的衣物,整齐地叠好,放到另一堆衣物旁。两叠衣物风格迥异,但却出人意料地和谐。
还剩下地铺要准备,原卿站起来想要帮忙。
言东篱在一旁又将袖子往上卷了一寸,露出肌肉流畅的结实小臂,随意伸手捧住原卿的脑袋,扭到一个方向。
那里放着言东篱的行李箱。
“这种事情哥来做就可以了,去把里面的剩下的小东西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