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连浴室都不打算去了,上下其手,开始给蒋露薇脱衣服,蒋露薇彻底绝望了。
她想大喊,可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却是娇媚的呻一吟,她并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喝水,为什么会这样?
咣铛一声,门被人踹开了。
两人对视一眼,大怒:"哪个王八蛋!"
进来的正是沈芮平和杨晓川。
沈芮平一眼就看到了已经被脱得只剩下内衣内裤的蒋露薇,他发了疯一样扑上去,拿起床上的毛毯给蒋露薇盖上。
"小子,你谁呀!"宋少瞪着眼,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敢踹他门的人。
不要说在这间会所,就是在京城,他也是横着走的。
看到两人赤身**的样子,沈芮平已经失去了理智,扫了一眼,没有找到趁手的东西,便一脚踹了上去。
宋少咧着嘴倒在地上,口中还不服输的骂骂咧咧。
曹公子赶紧找衣服,他一向以宋少马首是瞻,可他此时聪明的发现,这个人不好惹,能进这家会所的人,本身就不会平凡。
他没有宋少的家世,所以,他不敢骂,更不敢还手。
"芮平,先别打,让两个人出去再说。"沈芮平已经没有了理智,对着宋少拳打脚踢,因为刚进来的时候,宋少正弯着腰准备行不轨之事。
会所的经理也不敢进门相劝,已经有人告诉他,发怒的是沈家的平少,那个被无数人胆寒的警察。
他唯一能做的是,给宋家和曹家打电话,让他们来救自己的儿子。
"去,给我找一条绳子来!"沈芮平住了手,吩咐经理找一条绳子,绳子?经理愣了一下,赶紧去找,谁敢惹沈家的活阎王啊!
绳子拿来,不顾两个人一个哀求,一个怒骂,沈芮平把两个人绑在了一起,拽着绳子,让只穿着内裤的两个人滚出去。
走到门口,于灿灿迎上前低声道:"平哥哥,他们是"
"于灿灿,别给我废话,你的帐,一会儿再算,你把我沈芮平当什么了,给你脸了是吗!"沈芮平黑着脸,将两个人踹了出去。
不管会所里面怎么乱,沈芮平还是把两个人牵到了大门口。
沈芮平把两人绑在门口外的灯杆下,转身进了会所。
"平哥,差不多就算了。"杨晓川看到于灿灿哭得梨花带雨,忍不住上前相劝,"灿灿看到好姐妹,所以暂时走开了,她也不知情,还以为你女朋友在睡觉,谁能想到会所里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沈芮平瞥了一眼于灿灿,"于灿灿,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你可以骗得杨晓川的信任,骗我,你还差得远!从今天开始,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于灿灿哭得更委屈,"平哥哥,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如果说我做错了,就是我不该离开,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沈芮平冷笑,"如果不是给你于家面子,你以为我会善罢甘休吗?"他推门进去,把于灿灿的哭声,隔绝在外边。
"薇薇,你这是怎么了?"沈芮平惊讶的看着蒋露薇,此时的蒋露薇,媚眼迷离,妖冶尽现,此时站在她面前的哪怕是铁人,也会被她的如丝媚眼化成铁水。
沈芮平深深知道,如果现在真的要了她,对她的身体,将是一种巨大的伤害,这种会所里的东西,都是虎狼之药,一个不慎,就会伤及根本,而且,他希望是在一种心甘情愿的状态下,和蒋露薇在一起,作为一个受过严酷训练的警察,沈芮平坚信自己的定力,更因为他真的是喜欢这个小丫头。
他从洗手间拿了湿毛巾,给蒋露薇擦了脸,蒋露薇被凉气一激,眼神有了一丝清亮,但是,小腹间那团火,已经变成熊熊火焰,将她整个人笼罩起来,这样一团火,岂是一滴水可以扑灭的。
沈芮平几乎想把这间会所灭掉,可眼下最重要的是先给蒋露薇解了身上的药。
他再次开了门出去,门外两边竟然站满了人,沈芮平扫了一眼众人,"哪位是经理?"
"我是,我是,沈少,您有何吩咐,尽管驱使。"
"我只想知道,养生室是谁负责的?"
"去,把小何叫来。"经理抹着汗,沈芮平他不熟,可沈家他却是知道的,听说那市长在他爷爷面前都不敢坐着。
他们的会所虽然在京城也算得上一号,但他们的后台,只是区委书记,而区委书记的大哥,是江南省建康市的副市长,他们这块地,正好是建康市驻京办的名义买下的。
小何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子,高高瘦瘦,头黑色的黑亮卷发,充满了成熟的风韵。
"我女朋友怎么回事?"
"沈少,我去看看可以吗?"小何心里也很忐忑,刚才她不在,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沈芮平点点头,两个人进了房间,小何一见到蒋露薇的情况,马上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沈少,这位小姐是因为熏了香的缘故。"
沈芮平错愕,迅即大怒,"你们这里还有这种下三流的手段!"
"不是,不是,沈少,我们会所的熏香,是古传的手艺,在这京城也是独一份的。"小何赶紧解释,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如果解释不清楚,这间会所休想再开下去了。
"我不想听你解释,你现在先想办法给她解了药性!"沈芮平坐在床边,心疼的看着蒋露薇。
"我这就去拿解药。"小何惶恐的看着沈芮平那张愤怒的脸,这个人杀气太重了,本能的,就想让人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