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自己可能不再拥有可以站在他身边的资格,但至少也要让他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和身份,到时候他只需要远远地看一眼就足够了,许多年来的遗憾也就填补了,好几年的追逐也可以宣告落幕了。
宋卿抱紧他,“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注意安全。”
宋卿松开他,往他手心里塞了一张纸条,“这是傅砚辞别墅里和你接应的人,你找到他对上暗号,到时候东西一到手,你只要交给他,你就可以直接离开,其他的都不用你操心。”
虞乐看了一眼手心,把纸条放进口袋,“好。”
“乐乐,期间不管出什么事,你都要随时和我报备你的情况,你知道吗?”宋卿就怕虞乐到时候又报喜不报忧,就怕他又逞强。
“好。”虞乐牵起宋卿的手,“我会联系卿哥的,你拍戏也要注意安全,争取快点回来。”
宋卿捏捏虞乐的脸,“我会的,我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回来。”
之后不久,宋卿就被自己的经纪人接走了。
虞乐在店里又继续待了一会儿,去医院看过自己的奶奶之后,才打车回别墅。
进门之后,管家来到他的身前。
“夫人,您回来了,还请您来这边和元帅一起用晚餐。”
虞乐伸手摸摸有些鼓的肚子,在医院的时候,他买了饭和奶奶一起吃的。
不好意思地说:“我在外面用过晚餐了,就先上去休息……”
“过来。”傅砚辞站在他和管家的不远处,声音冷冷道。
管家让出位置退到一边。
虞乐不懂,为什么有时候傅砚辞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有时候明明面上一脸温柔,说的话却带着强势的命令。
虞乐走过去,“元帅……”
下一秒,傅砚辞拽着他的手,把他整个人拉入怀里。
紧接着,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身上这股骚味,是从哪里染的?隔着那么远都闻得到,想不到你这么不挑,就连和你一样的omega都能接受?”
虞乐脸色顿时变得通红。
想了想,应该是下午和卿哥拥抱的时候染上的,他忘记贴隔绝贴,看来卿哥应该也没有贴,因此才留下信息素。
因为是劣质omega,他对于信息素的反应并不迅速,有时候淡淡的味道会闻不到。
虞乐伸手捂住沾染信息素的腺体,低头解释:“我今天和朋友见面了,也没有贴隔绝贴,应该是不小心沾上的。”
“那就让我来为你去掉,嗯?”傅砚辞语气一扬,和刚刚面色冷淡的模样又不相同。
而这明显带着商量的语句,却不容虞乐有任何别的想法。
那是陈述句,一个不需要他思考犹豫的陈述句。
虞乐还没来得及说话,人就被傅砚辞拽着手扔到了一侧的沙发上。
客厅里的所有人识相地退出这个地方,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虞乐是正面朝着沙发摔下去,刚刚支起上半身身体,身后就传来一阵施压感。
傅砚辞一手穿过侧腰贴在小腹上,炙热的气息喷在后颈肿胀的腺体。
“元帅……”
虞乐扭头轻声说道:“我……其实,我上去贴一下去除贴就好了,我……”
傅砚辞另一只手扳正他的头,胸膛紧紧挨着他的脊背。
炙热的呼吸混着空气围绕在周围,情窦初开的身体是经不住诱惑的,瘦削的双肩轻轻颤抖。
傅砚辞低眸注视虞乐还微微泛肿的腺体,低下头刺破。
他用自己的信息素盖住虞乐身上的骚味,就像野兽标记自己的领地一样,强势、霸道、专制。
几分钟过后。
闻着虞乐身上熟悉的、属于自己的味道,他才满意地松开他。
被松开的瞬间,虞乐一下失去支撑力又摔在沙发上。
傅砚辞看着他噙着泪的眼眶、通红的眼尾、委屈的眼神,像是无意间闯入狼群领地的小鹿,试图通过清澈的眼睛来乞求狼群们的怜悯。
他拧拧双眉,努力压着体内快要出壳的冲动。
虞乐抖着身体缓了一下,刚才涌入腺体里的信息素浓郁又高级,令他全身瘫软,由身到心地臣服于体内高阶的烈酒味信息素。
他从沙发上重新支起身体,傅砚辞走到他的身前朝他伸手。
“一起用晚餐吧,我的夫人。”
虞乐低垂的眼眸闪过一丝惊恐和委屈,他把手搭在傅砚辞伸过来的手上,不敢拒绝地点头。
他总觉得要是自己敢摇头,下一秒,傅砚辞就能张嘴一口吃掉他一样。
因为傅砚辞那双深邃的眼眸藏着自己无法参透的暗流汹涌,谁能想到现在一脸平静的人,在刚刚覆盖信息素的时候,动作格外强势,那股具有压迫性的占有欲令他感到害怕。
想逃离,一点都不想继续待在这个令人随时都会窒息的地方。
即使嘴里吃着高级的餐食,可虞乐却吃不下,咀嚼的动作缓慢地犹如清晨的蜗牛爬行。
他真的很撑,这样强塞倒令他喉咙感到一阵反胃。
可傅砚辞好似变态地享受这副模样的虞乐,他喜欢虞乐顺从他,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
这顿堪比折磨的饭终于在傅砚辞接过刘管家手里的帕子擦嘴之后,才宣告结束。
虞乐在傅砚辞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