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没找到一点猫腻,周易寒是不会用这种愤怒又强硬的口吻跟他讲话的。
白亦然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暴露的, 又是什么时候被抓个正着。
他佯装害怕,屡试不爽地利用自己清纯无辜的外表,来获取男人泛滥的同情心。
我们坐下来慢慢聊吧,你不是想喝水吗?
一点点掰开周易寒抓着自己肩膀的手指,白亦然顺利从男人的魔爪下逃离。
他着急忙慌的,用陶瓷杯倒了半杯热水,两只手捧着递给周易寒。
易寒哥哥,给你水。他试图用一丝温柔的呼唤,平息周易寒的怒火。
周易寒面无表情,直接打翻了那杯热水。
然后他一把揪起白亦然的衣领,将手无缚鸡之力的白亦然提溜到跟前,勒得很用力。
你在耍我?周易寒蹙眉,老子这么久以来,卑躬屈膝地讨你欢心,一直忍着不碰你,结果你呢?
强行拖着白亦然走到床边,周易寒将他扔上床,欺身压下。
周易寒!这里是学生宿舍,你别乱来!我和傅成渊确实有联系,但是我们
彼时的周易寒正临近于火山爆发的边缘,他掐住白亦然脆弱的脖颈,将理智抛于脑后。
闭嘴。男人猩红的血丝爬上眼白,一闪而过的狠辣和癫狂。
从现在开始,你说的字我一个都不会信。然然,你怎么能背叛我呢?你伤透了我的心。
唔,放手。白亦然呼吸不畅,脸色发红发青。
第96章 疼晕了
周易寒死死钳制着白亦然的手腕,将他制服在床上。
任凭白亦然怎样用脚踢、拿手捶,他都不为所动,粗暴且野蛮地扒下了白亦然的长裤。
a大的各项设施完善,单人间的学生宿舍环境更加清净,隔音效果很好。
一整个白天周易寒都在忙活学院里的研讨会活动,晚上去找白亦然的时候,他换掉了太正式的西装外套,里面的衬衫跟领带现在还穿戴着。
为了避免白亦然的叫唤声太大,会吸引来宿舍楼里其他的学生或者宿管阿姨,周易寒大手一挥,按着白亦然的头,将他的脸埋进被子里。
闲下来的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领带,周易寒掰开白亦然的嘴,让他咬住领带的中间一节。
围绕着白亦然的头缠上一圈,打个死结用力勒住。
唔唔!
舌头被抵住了,白亦然口齿不清地大喊着放开我之类的话,但作用微乎其微。
他跪在床上,双臂被反扣在后面,周易寒仅用一只胳膊就攥住了他两只细白的手腕。
恐惧感如潮水般涌来,白亦然拼命想要挣脱,却犹如笼中困兽。
在绝对的压迫性力量面前,他所有的反抗举动都是徒劳。
然然,现在不是该哭的时候。省着点力气,待会有你受的。
周易寒没有因为白亦然悲惨的哭泣而心软,温暖的掌心抚上白亦然光滑漂亮的脊背。
他稍微施加一些力道,迫使白亦然的上半身压低,双腿仍保持着跪地的姿势。
易寒哥哥,不要。
白亦然嘴里咬着领带,说话不清晰,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
他支支吾吾,艰难地喊出周易寒的名字,颤抖的音线没能唤醒男人的良知跟怜悯,反倒让对方听了更加兴奋。
18岁的白亦然没经历过这世界的残酷和毒打,对外总是保留着愚蠢的想法。
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肯努力,只要维护好这段畸形的关系,他们四个人就可以一直相安无事下去。
哪怕将来某天秘密被戳穿,东窗事发了,他像之前那样哭一哭闹一闹,他们就会大发善心地放过自己。
但他低估了人性的恶劣。
打从一开始,这三个男人就没想过放他一马。
周易寒像摆弄没有生命跟知觉的玩偶那样,抓紧白亦然的头发。
一边摁住他的脑袋埋进被子里,一边享受这种暴力虐待所带来的快感。
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迷住了。像这样聆听你的哭声,抱着你,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周易寒完全无视白亦然的哀嚎,报复性地露出可怕的微笑。
你说喜欢我,把我迷得神魂颠倒,却转头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把我当成傻子一样耍很好玩,是吗?嗯?
都是你自找的,然然。
周易寒因爱生恨,咬紧了牙,得不到的东西,我情愿亲手将它毁了!
白亦然的脸埋进被子,呼吸不畅,挣扎到最后,渐渐没了力气。
他奄奄一息趴在床上,周易寒却还不肯放过他。
等到周易寒扯过他的头发,解开捆在他后脑勺的领带,想跟他面对面接吻时,周易寒蓦然发觉,白亦然的鼻息十分微弱。
眼泪流得满脸都是,人早就因为窒息晕过去,不省人事了。
然然?
周易寒轻拍男孩苍白的脸颊,仿佛在跟死人交谈,没能得到任何回应。
喂,你别吓我,我知道你是装的,醒醒。
一刹那周易寒猛地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