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各有各的舒服。
等不及去卧室了,陆震坐去沙发中央,拉着白亦然坐自己的大腿。
指尖勾扯白亦然的毛衣衣领,陆震侧着头打算吻上去。
然而他却看见一圈痕迹浅淡的咬痕,刺痛了他的眼睛,然然,这是什么?
啊,那个是
该死!忙着接吻享受了,白亦然差点忘记自己脖子上还有周易寒强制留下的痕迹。
迟来的辩解毫无意义,陆震一秒变脸,漆黑的眸子死气沉沉。
他狠掐白亦然脆弱的脖颈,将其按到沙发上。
然然没有听我的话。我说过吧,你的身心都属于我,你也答应过我不会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不是吗?
就算他乖乖坦白,说这是周易寒强迫他的,陆震也不在乎。
白亦然被男人杀气腾腾的眼神震慑住,不由得发抖,对不起,我错了。
在陆震面前,无论对错与否,他只有低头认错这一个选择。
陆震眯起眼眸,寒意刺骨,然然是个爱撒谎的坏孩子呢。
第43章 一点惩罚
凌晨时分,陆震撕扯着白亦然的头发,将他拖进浴室。
浴室的南墙有一面长镜,陆震把少年强制性地拽到镜子前,逼迫他抬起头。
透过镜面,白亦然看清了自己狼狈而惊恐的脸。
他浑身发抖,因害怕和疼痛而产生的泪水渐渐模糊了视野,不争气的眼泪一颗颗滴落。
告诉我,谁干的?周易寒,还是傅成渊?
不知是被陆震癫狂的神态惊吓到,还是对他彻底失望了,白亦然两眼含着泪,固执地把脸转向另一边。
他一副无可奉告的态度,惹恼了正在气头上的陆震。
不肯说实话吗?
陆震捋了下白亦然的头发,方便露出他颈间的咬痕。
没关系,谁留下的印记都无所谓。然然啊,你这个地方脏了,我给你洗干净。
陆震把他拽到浴缸旁边,连沐浴露都没抹,直接拿着浴球沾上水,用力在白亦然的脖颈摩擦。
直到那个快要愈合的咬痕变得红肿破皮,陆震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
疼陆叔叔你轻点。
白亦然两只手抓紧浴缸,弓着腰勉强站立,模样卑微极了。
机械式的摩擦动作,不带有丝毫的爱抚,更像是一种别出心裁的惩罚。
微小的血管连接着全身的痛感神经,娇软脆弱的皮肤,硬生生被磨出一小片血痕。
擦破的毛细血管形成密密麻麻的红点,接着渗出血。
被冲淡了颜色的血水一点点往下淌,染脏了上身的白衬衫。
白亦然再也坚持不住这样漫长且歹毒的折磨,开始反抗挣扎,哭着求饶。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陆叔叔。
他抬起颤抖的双手抓住陆震的腕部,哽咽道,求求你别这样,呜,好疼,我再也不敢了。
染着血的浴球随手一扔。
陆震单手掐住少年纤细的脖颈,强迫他跟自己对视。
错哪儿了?略显沙哑的嗓音,暴怒且不耐烦。
分开的这几天,偶尔白亦然还会想念起陆震在身边的日子,怀念他的各种温柔。
可对方刚回来就朝他发火。
因为一个不合时宜出现的咬痕,陆震居然使用这么摧残人心的法子来折磨他。
剧烈的疼痛让白亦然彻底醒悟,陆震根本没拿他当成人看。
他在陆震眼中,只是一个胆小懦弱、完全由他掌控的宠物而已。
一旦这只宠物对别的男人展露出好感,作为主人的陆震,自认为有权力对他施以严惩。
这些年白亦然对他事事顺从,得意忘形的陆震甚至都忘了。
他脚下的这片土地,这栋豪宅,以及白氏集团,都是属于白亦然名下的财富。
为了摆脱私生子的悲催人生,他利用了白亦然富家子弟的背景。
只因白亦然是一个失去父母庇护的孤儿,空有万贯家财,却无依无靠。
8岁的小少爷,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自己失去了最疼爱自己的爸爸妈妈。
而陆震一句我是你父母的好朋友,我会代替他们照顾你,就轻易哄骗了白亦然的信任。
假如能重新来过,白亦然真心希望,自己从来没有遇见过陆震。
我在问你话,然然。
陆震掐脖子的力道加重了些,语气不善,告诉我,你错哪儿了?
被这只暴起青筋的大手扼住脖颈,白亦然两腿发软地站着,脚后跟虚浮无力。
仿佛陆震一松手,他就会丧失力气而跌落到地上。
望着男人阴森可怕的眼神,白亦然惶惶不安。
他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激化彼此的矛盾。
我是错了,我最后悔的就是十年前在我父母的葬礼上,当着那么多媒体记者的面,请你成为我的监护人,还傻乎乎的把白家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你打理。
要是没有监护人的这层关系在,你这样虐待我,我就应该报警把你抓起来。
太绝情的话,白亦然还不敢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