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京城大乱
五月,张角兄弟领导的黄巾起义席卷中原十余郡,未及两月,南皮、平原、陈留、许昌、谯城、宛城、汝南七郡陷落,北海、濮阳连连告急。
朝廷震惊,皇甫嵩率军出洛阳攻许昌、卢植率军出邺城攻平原、刘焉率军出代县攻南皮,起大军三路讨伐张角。同时,诏命各郡守勤兵。
金旋见机会来临,如文臣武将议事。研究整体战略:
“武陵之西北为永安,此刘焉之父刘琪(四川王)领地,刘琪现掌七郡;武陵东北为江陵,此刘表(荆州王)领地,长沙以北为夏口,也是刘表领地。两人皆王室重臣,暂不能与其相争。江东诸郡,出长沙往东为予章、庐陵、鄱阳,鄱阳为战略要地,北上可攻庐江,东上可攻会稽,夷州、吴城,沿吴城北上可攻建业。
若得予章、庐陵、鄱阳、会稽、夷州、吴城、建业、庐江八郡,加上武陵、长沙、零陵、桂阳四郡,共十二郡,则天下之地已得四分之一。而零陵、桂阳、予章、庐陵、鄱阳、会稽、夷州、吴城皆为内郡,只须重兵屯武陵、长沙、建业、庐江四郡,攻守皆操我手。然后西进永安,取四川七郡,北取荆襄五郡。则平分天下也。
现吾四郡共有十八万大军,武陵、长沙各驻兵三万,零陵、桂阳驻兵五千,其余十一万大军分六万取江东诸郡,吾率兵五万沿庐江、寿春、徐州北上,接应濮阳乔公。然后屯军合肥,以配合拿下江东。”
诸葛亮、郭嘉等人对此战略均无异议。分配各路人员:
庞统、张辽率三万兵驻守武陵,徐庶、魏延率三万兵驻守长沙。原桂阳副将鲍隆率五千兵驻守零陵,副将陈应率五千兵驻守桂阳。
诸葛亮、关羽、黄忠、邢道荣、甘宁、鲁肃、蒋婉、马良率六万兵马攻取江东诸郡。金旋、郭嘉、张飞、赵云、典韦、太史慈率五万军北上接应濮阳乔玄。
在金旋大军东取江东的同时,中原大地轰轰烈烈的黄巾起义与汉朝军队展开了残酷的战斗。地方豪强势力纷纷崛起,各地太守拥兵自重,汉帝诏令所达不过十余郡。
乔玄、乔瑁兄弟早得金旋书信。听闻中原战乱。已经预做准备。闻张梁起大军十万攻打濮阳。率本郡兵马三万护送家小。押解粮草、辎重离开濮阳。沿金旋通知地路线借道徐州、寿春来到合肥。与金旋合军。张梁不战而下濮阳。濮阳已是几为一座空城。钱粮已被乔氏兄弟搬得干干净净。
张角等人。兵无战纪。只知劫掠。民皆失望。张角、张梁、张宝三军分别被皇甫嵩、卢植、刘焉联合地方豪强扑灭。张角兄弟三人皆被杀身亡。其余部转战汝南、平原等地。伺机反扑。
洛阳。张让与何进地权力斗争业已进入白热化。在王允、蔡邑等老臣地蓄意挑拨下。两大势力地争夺已进入你死我活地程度。
十常侍把握重权。互相商议:但有不从己者。皆诛杀。张让等差人问破黄巾将士索要金帛。不从者奏罢职。皇甫嵩等皆不肯与。张让等俱奏罢其官。帝又封张让等十三人皆封列侯。朝政愈坏。人民嗟怨。于是天下益乱。表章雪片告急。十常侍皆藏匿不奏。
中平四年七月。灵帝病笃。欲召大将军何进入宫。商议后事。张让奏曰:“若欲立协。必先诛何进。以绝后患。”帝然其说。因宣何进入宫。何进至宫门。司马潘隐对何进道:“不可入宫。张让欲谋杀公。”何进大惊。急归私宅。召诸大臣。欲尽诛宦官。座上一人挺身出曰:“宦官之势。起自冲、质之时;朝廷滋蔓极广。安能尽诛?倘机不密。必有灭族之祸:请细详之。”何进视之。乃典军校尉曹操也。何进叱曰:“汝小辈安知朝廷大事!”正踌躇间。潘隐至。言:“帝已崩。今张让等商议。秘不发丧。矫诏宣何国舅入宫。欲绝后患。册立皇子协为帝。”说未了。使命至。宣何进速入。以定后事。
曹操曰:“今日之计。先宜正君位。然后图贼。”何进曰:“谁敢与吾正君讨贼?”一人挺身出曰:“愿借精兵五千。斩关入内。册立新君。尽诛阉竖。扫清朝廷。以安天下!”何进视之。乃袁绍。字本初。现为司隶校尉。何进大喜。遂点御林军五千。何进引何禺、荀攸、郑泰等大臣三十余员。相继而入。就灵帝柩前。扶立太子辩即皇帝位。
百官呼拜已毕,袁绍入宫收张让等。张让等知事急,慌入告何后曰:“始初设谋陷害大将军者,并不干臣等事。今大将军听袁绍之言,欲尽诛臣等,乞娘娘怜悯!”何太后曰:“汝等勿忧,我当保汝。”传旨宣何进入。太后密谓何进曰:“我与汝出身寒微,非张让等,焉能享此富贵?汝何听信人言,欲尽诛宦官耶?”何进听罢,出谓众官曰:“不必妄加残害。”袁绍曰:“若不斩草除根,必为丧身之本。”何进曰:“吾意已决,汝勿多言。”众官皆退。
张让等虽保得性命,然心终不稳妥。假太后旨宣何进入宫,而暗伏甲兵。何进昂然直入。至嘉德殿门,张让等迎出,左右围住,何进大惊。张让厉声责何进曰:“汝本屠沽小辈,我等荐之天子,以致荣贵;不思报效,欲相谋害,汝言我等甚浊,其清者是谁?”何进慌急,欲寻出路,宫门尽闭,伏甲齐出,将何进砍为两段。
张让等既杀何进,袁绍久不见进出,乃于宫门外大叫曰:“请将军上车!”张让等将何进首级从墙上掷出,宣谕曰:“何进谋反,已伏诛矣!其余胁从,尽皆赦宥。”袁绍厉声大叫:“阉官谋杀大臣!诛恶党者前来助战!”袁术引兵突入宫庭,但见阉官,不论大小,尽皆杀之。袁绍、曹操斩关入内。赵忠、程旷、夏恽、郭胜四个被赶至翠花楼前,剁为肉泥。宫中火焰冲天。张让、段圭、曹节、侯览将太后及太子并陈留王劫去内省,从后道走北宫。时卢植弃官未去,见宫中事变,披甲持戈,立于阁下。太后从窗中跳出,卢植急救得免。袁绍复令军士分头来杀十常侍家属,不分大小,尽皆诛绝。曹操一面救灭宫中之火,请何太后权摄大事,遣兵追袭张让等,寻觅少帝。
且说张让、段圭劫拥少帝及陈留王,冒烟突火,连夜奔走至北邙山。约二更时分,后面喊声大举,人马赶至;当前河南中部掾吏闵贡,大呼“逆贼休走!”张让见事急,遂投河而死。帝与陈留王未知虚实,不敢高声,伏于河边乱草之内。军马四散去赶,不知帝之所在。
天明,司徒王允,太尉杨彪、中军校尉袁绍,一行人众,数百人马,寻着帝之所在,接着车驾。君臣皆哭。
车驾行不到数里,忽见旌旗蔽日,尘土遮天,一枝人马到来。百官失色,帝亦大惊。袁绍骤马出问:“何人?”绣旗影里,一将飞出,厉声曰:“西凉刺史董卓也,特来保驾。”
董卓屯兵城外,每日带铁甲马军入城,横行街市,百姓惶惶不安。其出入宫庭,略无忌惮。董卓招诱何进兄弟部下之兵,尽归掌握。自此董卓掌洛阳大权,诸臣莫有敢言者。司徒王允、尚书令蔡邑省起金旋之言,告老带家小赶往长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