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乔的脸红的发烫,眼底几乎烧了起来:“鹤琛,我现在还不能和你在一起。你等等我,好不好?”
鹤琛轻抚了下时乔的脊背,把人抱得紧了些,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为什么?时乔,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不然我会以为你是在故意吊着我。”
他用混不吝的语气隐藏小心翼翼的试探,时乔鼻尖发涩,声音闷闷地说:“鹤琛,具体原因我还不能告诉你。我只能说,有些事我还没处理好,现在跟我在一起,我怕会连累你。”
她要为董涵报仇,心知背后有一个强大且危险的对手。她不想把鹤琛牵扯进来。
她虽未明说,鹤琛却从这只言片语中听出了一点端倪,时乔心里藏着事,而这事多半与当年她家发生的变故有关。
左右他已让小侯去查了时乔的事。小侯是个办事得力的,他想,他应该很快就能得到答案。
时乔不知鹤琛为何在听了她的回答后陷入沉默,她抬起头向上看了一眼,只见他轻蹙着眉头,似乎情绪不佳。
时乔以为他对自己的回答不满意,心里一紧,在他怀里小幅度蹭了一下,软下声音来哄他:“鹤琛,你先把牛奶和药吃了。牛奶再放一会儿该凉了。”
鹤琛回神,轻笑着松开她,说:“好。”
时乔看着鹤琛乖乖把药吃了,又把牛奶喝完,看着他逐渐舒缓过来的脸色,心里升腾起愉悦与满足。
吃完药后,鹤琛虽还想再撩拨几句,但时间已经不早,再不放人回去休息,明天脸上肯定要挂黑眼圈。
鹤琛在时乔浮着薄红的脸上揉了一把,知道小姑娘皮肤娇嫩,叮嘱了句:“回去把妆卸干净再睡。别像以前在横店那样不注意,长痘了还要哭鼻子。”
时乔没想到鹤琛连她以前偷偷哭鼻子的事都知道,心里顿时有种在前任面前被揭短的羞惭。她呐呐地点头答应,不敢再看鹤琛带着几分认真的眸子,脚步慌乱地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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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再见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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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七点,消失多日的小侯助理掐着时间,在鹤琛洗漱完毕后,带着化妆师和一份早饭,从员工通道敲响了鹤琛的房门。
鹤琛靠在化妆椅上,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懒散地说了声:“进。”
小侯助理和化妆师一并进来,鹤琛问小侯要了颗薄荷糖丢进嘴里咬碎,薄荷清冽的味道直冲脑门,让他勉强清醒了一些。
八点就要开机,时间紧促。鹤琛只能边吃饭便做造型。小侯助理把餐盒放在桌上,先从背包里拿出几盒胃药,小心道:“我听场务说您胃病犯了。特意给您带了些药过来。您先吃饭,待会儿再把药吃了吧。”
小侯知道鹤琛嫌药苦不爱吃药,自从患上胃病后,偶尔发作时,巩小蝶好说歹说都劝不动分毫,每次鹤琛都是硬撑着把病熬过去。
他不是小蝶经济,没有三寸不烂之舌,更没有自信能劝动鹤琛。但一会儿毕竟要录节目,他不想看到鹤琛顶着胃痛工作。
小侯刚想说自己买了各种味道的水果糖,如果嫌苦,可以含上一颗。没想到还没说出口,就见鹤琛瞥了他手中药盒一眼,淡声说:“行,我知道了。放桌上吧。”
小侯助理这才看到桌上有几盒一模一样的药,包装还是拆开的,里面的药明显被吃过,不由好奇:“是谁给您送的药?”
鹤琛嘴角一扬,带着炫耀的口吻说:“当然是时乔。”
小侯惊讶:“小乔姐?她跟您和好啦?”
这句话戳到了鹤琛的痛处。鹤琛冷淡瞥了他一眼:“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小侯听出这是还没和好的意思,自知失言,站在鹤琛身后,不敢再张嘴。
鹤琛从餐盒里拿出个三明治咬了一口。化妆师把他的头发都拢到耳后,准备趁他吃饭的功夫,先给他做发型。
化妆师是鹤琛自己的人,讲话不必避讳他。鹤琛将嘴里的三明治咽下,又喝了口热水,说:“你来找我,想必是我之前交代你的事都查清楚了?”
小侯助理听鹤琛叫他,这才走到他身侧,如实道:“我找到了当年在时家任职的保镖,把您交代的事都查清楚了。您所料不错,鹤总之所以让巩小蝶针对时乔,确实与时家几年前出的事有关。”
小侯所言在鹤琛意料之中,他没有感到多么意外,只平静说:“讲讲当年时家出了什么事。”
小侯说:“您也知道,当年绑匪绑架小乔姐,并非是为了敲诈勒索,而是为了针对小乔姐的母亲董女士。他们背后的老板想让董女士主动说出自己隐婚生子多年,让她身败名裂。小乔姐被绑架当天,恰好董女士在接受采访时说了自己目前单身。董女士为保护家人才一直隐瞒自己隐婚的事情。但在小乔姐被救回来后,董女士察觉他们隐居的别墅已经不够安全,有不少狗仔潜伏在外面的森林中。董女士怕时乔被拍到,便把她锁到了地下室去,只留一个保姆照顾她。”
“可正在几天前,那保姆的儿子被查出有尿毒症,躺在医院里等着钱治病。那保姆见时家出乱子,便拿了些值钱的东西偷偷跑了。小乔姐在黑暗的地下室里被关了近三天,没有食物和水,也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要关她。最后还是一个叫周华强的保镖听到地下室有异响,才把奄奄一息的小乔姐带了出来,据他所说,小乔姐在出来的时候神情恍惚,嘴里好像一直念叨着‘妈妈我错了,我再也不去找他’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