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挺好的,也没麻烦我什么。”
菜菜子补充道,虽然她自动忽略了那位大爷。
“那我可要麻烦你了。”仁王雅治突然说道。
?
菜菜子一脸懵逼,不是,你好歹说清楚吧。
当晚上的时候,菜菜子才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麻烦,什么叫做修罗场。
修罗场,顾名思义,一词在日语中又引申至现实中战场和需要竞争或“作战”的场合。
在此刻,又能称作是两男争一女的场合。
但是,不要想太多,这是一个正经的小说。
是这样的。
仁王雅治叩了下门,便直接开门走了进去,“大小姐,我借用一下你的浴室……”
话没说完,他皱眉看着床上坐着的迹部景吾和还在玩手机有点懵逼的菜菜子。
他语气一下子沉了下来:“你在这里干什么?什么鬼中二病帝王?”
菜菜子赫然想到,原来这就是仁王雅治白天说的麻烦,果断选择了读档。
这种情况真是太尴尬了。
天有不测风云,她存档的时间距离现在太近了,上一个存档时间又是昨天晚上,所以,来不及把迹部景吾赶走,仁王雅治又进了房间。
说着一样的话。
迹部景吾不屑,侧起身子撑着头,一点没有不自在,“总比有些人用这种烂理由进别人房间的好吧。”
仁王雅治上前,“一想到要和你们一起洗一个浴室,我就不自在的紧。听说某人还要用玫瑰花泡浴,骚包男。”
我嘞个豆,知道他俩关系不好,没想到关系这么不好。
门又被叩了两声。
!
怎么还有人来。
门轻柔的开了,幸村精市探头,“我还方便进来吗?”
他一进门就给了菜菜子一个眼神,菜菜子一眼读懂是想问自己为什么要读档。
菜菜子只好也挤眉弄眼,希望幸村精市能懂她的意思。
——这个情况,太尴尬了!所以,她就想读档打破这个事情。
幸村精市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大概也是懂了发生了什么。
虽然并不知道迹部景吾为什么躺在这个床上,让他的心里的确有些不悦。
不过,他没有把情绪外露出来的癖好。
菜菜子咬着被单,求助性的看着幸村精市。
偶多尅——
幸村精市也只是上前一步,在两人诧异的眼神下,架着菜菜子抱到了地上,给她披上自己的披肩,礼貌的回头一笑,“我带菜菜子有事,你们随意。”
顺从的离开宿舍,临走前菜菜子也不忘回答仁王雅治刚才的话,“用吧,没问题。”
说完关上门。
独留迹部景吾和仁王雅治两人面面相觑,两人同时哼了一声,放不下各自的骄傲。
真是好笑,迹部景吾一脸冷漠的开门离开。
仁王雅治呢,看着菜菜子和幸村精市那拙劣的眼神戏,还有什么不懂?
又是读档吧,不然幸村精市为什么会突然来这个房间带她离开。
没想到自己曾经想起来了,被读档后又是一片空白。
这种事情……
果然太不科学了。
仁王雅治不是折磨自己的性子,他果断回去拿了浴袍,来房间久违的好好洗了个澡。
之前在悬崖上,一群人都是去瀑布下洗澡的,不仅冷,水的冲击力还很强。
淋浴打在身上,微烫的温度让他不自觉的皱眉,水珠随着脖颈,一路流到了腰线,腿上……
看着身上擦伤的痕迹,仁王雅治不悦。
裹上浴袍,仁王雅治出来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嫌弃的把迹部景吾刚睡着的被单全都拎出来。
反正每天都要换。
仁王雅治不客气的扔到沙发上,拍了拍手,一副有灰很脏的样子。
最后,意满离的离开了房间。
他盯着自己门口的牌子。
仁王雅治,桦地崇泓。
有意思,他从房间拿出马克笔,划拉一下,写上了四个大字。
[仁王王国]
诶,就是挑衅,就是玩。
*
另一边,幸村精市拉着菜菜子来到了三楼,之前打乒乓的休息区。
菜菜子见四下无人,才舒了一口气,松开手,说:“刚才那气氛,我都快紧张死了。”
“他俩是不是有仇啊。”
“我可看不得人这么呛人,真的,要是我这么被说我要原地紫砂。”
幸村精市眼神还停留在松开的手上,怔愣几秒但不忘回答:“他俩关系……嗯……会好的。”
“这可不行啊,心理太脆弱了那不行的。”他抬头温柔的摸摸菜菜子的头。
楼下发出吵闹的声音,菜菜子有点慌张:“这件事是不是归我管?那我是不是要现在要下去?”她可才刚上来啊
幸村精市点头,“走吧。”
来到楼下的时候,整个走廊脏的不像话,满地都是枕头里的芥麦壳颗粒,有人被攻击倒在地上。
菜菜子愤怒的握紧了拳头,这些可都是她来打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