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赛段的录制需要三周,而我们,特别是朗月则刚好格外需要这三周,所以跳段似乎是最好的选项。
“又是同一首歌啊。”王歌拿着节目组给的任务卡:“不过今年有点不一样,今年是两个组一首歌,谁赢谁加分,谁输谁减分。”
“那岂不是第一次公演基本已经定胜负了?”周诗远皱起了眉头。
“让我看看,”周思睿拿过任务卡仔仔细细看了半天:“上次每个排名只间的分数只差一分,意味着有可能跳段的六个组,分差不过三分,而这一次,加就加三分,减也减三分,而且跳段赛和淘汰赛分开进行,所以一切还要这次比赛说了算。”
“那这一次的输赢非常重要了。”
“没错。”
“希望等下抽歌的时候可以抽到一个好赢的组。”
“nono,”颜智恩说道:“不管是强者还是弱者,我们都会赢。”
“没错,我们都会赢!我去抽歌了!”
半个钟后王歌回来,带着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我们抽到了一首改编空间很大的歌,坏消息是,和我们抽到同一首歌的是resound。
“内战啊。”徐昕然叹了一口气。
“无所谓,”颜智恩今天晚上显得格外斗志昂扬:“内战外战,我们都会赢。”
这一次的表演曲目叫做《玻璃糖纸》,听名字也知道是一首非常少女的歌。
因为排练时间很短,朗月放弃了之前的飞行模式,全心全意留在帝都排练。
一周时间说短不短,说长实在不长,虽然我们和resound完全不共用stf,但是因为一家公司,风格多少有些一脉相承,所以为了和resound区别开来,我们不得不寻找外援。
编曲方面我们的第一选择当然是周安。
“我在度假呢,”周老板言语里那是相当不情愿:“你们要不要过来,海边天气不错。”
“就一周,”我们也知道金钱的力量对周安压根没用,所以根本不谈钱,装可怜卖乖什么的也不是我们的风格,所以语言有些苍白:“您也不用回来,就在海边,晒太阳晒累了回屋帮我们看看就成。”
“行吧,”电话那边的声音无奈中带着又有一次兴奋:“说吧,哪首歌什么风格?”
“《玻璃糖纸》,风格嘛……不要甜歌就行。”
“要求这么笼统可不好办啊,”那边传来窸窣的摩擦声,他的声音陡然严肃起来:“你们得有自己的想法才是自己的作品,如果完全按照我的想法来,不如我上去帮你们演,我又不是不能演。”
完了完了,差点忘了,周安最不喜欢没有思想的艺人,之所以愿意给我们搭把手纯属是因为《分子》那张专辑我们想法很多,他做着很爽。二专则因为我们没有太多的想法,所以虽然做得顺利但是周安频频叹气。
这一次是我们主动找“外援”,结果连个半命题都不给人家,直接开放式命题,换做一般的编曲或许会觉得有足够的创作空间,但是周安只会觉得我们在偷懒。
毕竟,如果完全想如他的意,他的确可以自己演。
“这样吧,”我们也冷静下来:“周老师我们晚点发您一份简单的文档,您看看?”
“这还差不多。”
对于《玻璃糖纸》这首歌,我们确实也有初步的想法,首先我们要避开resound一贯擅长的甜美热血风,虽然她们完全有可能逆其道而行之,但是我们不能赌,万一她们就用最擅长的风格去演绎这一次舞台,那我们用相同的风格输面比赢面大太多。
其次,这首歌本来是写少女初恋就像玻璃糖纸一样,五光十色,还带着包裹过糖果的甜味,为了不破坏本来的意境,过于幽怨的风格也是不合适的。
“或许……”我提出想法:“我们可不可以ab段用两种风格,a段就是少女心事总是春,b段则是怀念过去的美好。”
最后我们将这一版概念发给了周安,周安回复地很快,并且用软件急速做出了一个dome:“我建议第二段你们去找节目组协调一下能不能给一组交响乐队,用交响乐队出来的效果比合成器好。”
“不愧是周老师。”听过后我们赞口不绝,于此同时开始考虑下一个问题:“编舞呢?”
“编舞……”我看看朗月,又去问赵青青:“编舞能不能用顾清啊?”
朗月没有回答我,赵青青说:“我早问过了,她说没档期。”
“就用公司的编舞吧。”王歌说:“实在不行就朗月颜颜还有我来。”
我一脸惊讶看着王歌:“你啥时候会编舞了?”
王歌看着我连着做了三个深呼吸:“算了算了,不和你计较。”
拿到周安发来的编曲文件后,我们分头行动。赵青青去找节目组协调交响乐队,我们则开始录歌,编舞,选服装。
这一周过得可谓是昼夜颠倒,在第五个看着初升的太阳下班时,我们也要坐上飞机飞往星城进行录制。
彩排是分开彩的,楚夕完全接过了上一年井星阔的位置,坐在台下看我们的彩排,并且提出意见。
“成长很快嘛,”第一遍彩排结束后,朗月和颜智恩去看回放,确认有没有要修改的细节,周思睿则跳下舞台去和楚夕打招呼:“这个制作人做得有模有样的。”
“那你也加油,这个位置明年争取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