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被张嘉绮打包和陈清荷一起扔给了某著名表演老师。
那课上得我是真肉疼,但是进步也是肉眼可见的快。
第一场戏拍完,我无意间听到导演同张嘉绮打电话:“你推荐的这个小姑娘还行,演技比小说写得好。”
好像是被夸奖了,但又感觉被骂了。我的小说写的是有多差啊摔!我也是有一些读者的好不好!
一部电视剧的拍摄周期至少三个月,成城和赵青青达成一致,这三个月我就踏踏实实拍戏,除了跨年别的活动可以都推掉。我不是专业演员,频繁从其他通告和电视剧拍摄之中切换状态对戏不好。
所以我在横店一待就是一个多月,没有戏的时候也会去拍摄现场看着,看人家正儿八经的演员怎么演。也会在影视城附近转转,虽然周边的产业大多是为了影视城而打造,但也算看到了之前看不到的景色。
十二月底,我被“召见”直飞簕城,参加跨年演唱会。
这一年,我们没有出什么了不得的专辑,也没有大爆的歌,所以演出曲目还是由《分子》打底,佐以二专一首喜庆又清甜的快歌《春日大冒险》。
我们演出的顺序往后调了一点,从侧面印证着我们的“咖位”提升了一些。
我很想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例如咖位都是虚的,实力才最重要,但事实就是随着咖位的提升,工作人员对待我们的态度也要好了许多。
又是和井星阔同一个频道跨年,对此井星阔的粉丝颇有微词,说我们毕业两年依旧不会独立行走,要靠着井星阔才能有跨年的舞台。
虽然事实并非如此,许多平台都向我们递来了跨年的橄榄枝,在有选择的情况下,任谁都会选舞美灯光以及给的时间段最好的那一个。
“好困哦,”徐昕然在后台直打瞌睡,又因为已经换好演出服不好直接躺下:“我已经开始羡慕开场演完就回家的人了。”
“这可不兴羡慕,”邢楚姚挑了一杯没人喝过的咖啡给她:“咱这位置,一般人羡慕不来的好吧。”
“一般人会更羡慕星姐的位置吧,好家伙你可是不知道,付云曦家今年想撕星姐这个位置,前段时间搞得腥风血雨的。”
“付云曦?”韩可嘉眯着眼睛想了半天:“n-ear解散了啊?”
付云曦正是n-ear曾经的c位。
“嗯,解散了,十一月解散的吧。”
“但是我星姐的位置,岂是一般人能撼动的。”
“好啦好啦,”王歌无奈摇头:“知道天大地大在你这里你星星姐最大了。”
“那是,本命嘛。”我笑:“但是我这段时间没空看手机,她家怎么想的啊,撕星姐。”
“反正骂的挺难听的,”周思睿找到了自己的那杯咖啡:“你最好别看,看了要炸毛。”
“所以她本来定的也是星台的跨年?”
“对啊,这下好了,给自己撕的,跨年直接黄了。”
“本来给她的是哪个时段啊?”
“那谁知道呢,反正不是咱们这个时段,咱们和星姐的位置是一开始就谈好的。”
“你咋知道的这么多?”
“你最近不在帝都不知道,我和鸽子没事就往公司跑,这不是最后一次跨年了嘛,还是想搞得有点仪式感。”
“对的,”王歌说:“所以多少还是听到了一些八卦。”
最后一次跨年了啊,我看着坐在角落闭眼养神的朗月,明年这个时间,我们又会和谁在一起呢?
“咱以后还是要有点sense啊,别和前辈抢位置。”邢楚姚浑不在意最后一次跨年这件事,总结道:“免得把自己撕没了。”
最后一次跨年,虽说只准备了两首歌,确在衣服上做满了文章。《分子》和《春日大冒险》是两首完全不一样的歌,《分子》略带颓废的华丽复古风和《春日大冒险》的青春活力注定不是一件衣服能搞定的,所以我们的两个队长在公司和服装部一起开了很多个会,最终敲定了这一套独一无二的表演服。
《分子》放在前面唱,上衣是略显繁琐的巴洛克风格的黑紫色偏光短袖,下身则是带有一点蓬度但是不多的同色系短裙,但《分子》唱完,《春日大冒险》前奏的苏格兰风笛声响起,我们会在焰火的掩护下,转圈解开位于短袖两肩的暗扣,让藏在里面的海洋金色裙子落下来。
为了增加裙子的蓬松度,裙摆上有收起来不占地方但是散下来就会彼岸蓬的白色欧根纱,而纱的边上是我们每个人的个人应援色。
一键换装这种技巧我们之前也使用过,但是由于那一次变装的“机关”设置在背后,我们需要帮彼此拉开背后的拉链,不如这一次直接自己解开暗扣来得丝滑。
刚拿到衣服时我没少把玩,太过于天才的创意,让我忍不住惊呼。
在舞台上的效果甚至比单看这条裙子更好,舞台边上的冷焰火也是金色的,转下来那刻就像是用烟火给裙子镀了色,隔着耳反我也能听到台下因为惊讶而响起的欢呼声。
表演结束后我们没有回休息室,而是直接绕去上场口附近等着,等井星阔表演完毕上去倒数。
我选了个离上场口最近的位置,在保证自己不会被发现的情况下全神贯注看着井星阔的表演,幻想着要是以后有机会和她一起站在台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