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梓棋点点头:看到了,和您画的画像一模一样。
  那你们知道他住在何处吗?
  爷爷,您可真啰嗦,这些就不能在路上边走边问吗?楚宸邪见楚宜安没完没了地问,明显不相信他们有看到人。
  走上前,拉住楚宜安的一直胳膊就往外拽。
  放手,快放手,前面带路,我跟你们走就是。
  当三人来到安王府大门口的时候,蓝羽独角飞马早就等候在那里。另外还有二十人骑在赤炎马背上,他们早已整装待发。
  很快一行人便消失在安王府的大门口。
  楚宸邪和薛梓棋带着楚宜安一行人,来到之前他们路过的巷子,二十人立即分散开。
  他们把巷子里那些住户一一问过后,最后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那扇始终没有打开的门。
  楚宜安对其中几人使了个眼色,那几人立即上前,直接暴力把门破开。
  一行人直接走进去。
  只可惜,他们扑了个空。
  王爷,屋中没有人,却有人住过的痕迹,桌上的茶水是温热的。
  看来我们是来晚了一步。楚宜安无奈道。
  刚说完,他就接收自家孙子那幽怨的眼神,臭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这事能怪我吗?要怪就怪你们在路上磨蹭半天,才回王府。
  他还什么都没说呢,自家爷爷就先甩锅了。
  楚宸邪连连点头,是,千错万错都我的错。
  见楚宸邪这个态度,楚宜安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他就纳闷了,他派了那么多人寻找,一直都未能找到人。自己孙子不过是出门吃个饭,这样也能碰到人。
  既然人已经走了,再留下来也无用,一行人只好先打道回府。
  不过楚宜安却是留了两个人在这里等,看能不能来个守株待兔。
  时光匆匆,十五天转眼而过。
  这天,楚宸邪和薛梓棋两人各穿了一件三级宝衣。楚宸邪穿的是玄色,薛梓棋穿的是白色。
  两人站在一起,犹如画中走出来的俊美少年。
  看着镜中的人,楚宸邪笑吟吟到:天生一对!
  你是在说他们,还是在说我们?薛梓棋指着镜中的人,问道。
  楚宸邪:我们不就是他们,他们不就是我们。
  我说的是你和我,我们是天生一对。
  拿过一旁的面具,楚宸邪为薛梓棋戴上。
  我能不戴面具吗?
  楚宸邪一眼就看出他的小心思,想也不想就拒绝:不能,那家伙心眼小的很,见不得别人比他长得好看。就我一个,已经够让他羡慕嫉妒恨了。要是再多一个你,我怕那家伙会嫉妒得燃起来。
  就你歪理多,你不就是想把仇恨拉到你一个人身上吗?薛梓棋同样也是一眼就看出楚宸邪心中所想。
  楚宸邪从身后拥住他,看向镜中亲密无间的两人,缓缓道:我哪里需要拉仇恨,他本来就对我恨意满满。
  自己不努力,就知道怪别人比他优秀。
  咚咚咚!
  进。说着,楚宸邪放开了薛梓棋。
  安福推开门,先是瞄了一眼,才缓缓进屋。
  他就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
  快步走到楚宸邪两人面前,立即禀报:少爷、少夫人,三郡主和八郡主在府门口等你们。
  只有她们两个吗?楚宸邪皱眉道。
  安福点点头:是,只有三郡主和八郡主两人。
  我们的马车准备好了吗?
  已经在府门口等着了。
  不多时,楚宸邪和薛梓棋就走出了安王府,不远处正有一辆由金角马拉着的粉色马车,一看就是女子所有。
  而在粉色马车旁边还有一辆白色马车。
  楚宸邪和薛梓棋直接上那辆白色的马车。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朝着皇宫的方向一路疾驰。
  太和宫在皇宫最大那座宫殿的左边。
  光从外面看,太和宫和其他宫殿好像没什么区别。只有走进里面才知道,建造太和宫的材料无一不是最好的。里面是摆件每样都价值连城,花园里种植的花草树木都带有灵力,没有一件是凡品。
  而太和宫的主人,在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在他眼中这些东西都是平常物。
  楚博鸿站在一棵满是灵力的树下,眼神空洞地看着远方。
  这时,一名少年从远处跑来,主子,人来了。
  好,请他们到大堂来。
  是。
  说完话,楚博鸿转身朝屋内走去。
  当楚宸邪四人走进太和宫,来到大堂时,就见到一名穿着乳白色衣衫的少年正端坐在主位上。
  他本来就苍白脸色,因为身上衣服的颜色,把脸衬的更白了两分。
  当楚宸邪四人走进大殿时,正在咳嗽的楚博鸿抬头看向四人,在见到楚宸邪的样貌后,瞳孔紧缩。
  楚宸邪自然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他当做没看到。
  四人恭敬地朝少年行了一礼:见过小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