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疏淮点了点头。
不等喻清浔说完就飞速溜了。
他一跑到少年面前秒变大流氓,揽过旗袍包裹的细腰,手指扣紧,深深陷入,直接将白临溪摁在柱子上狠亲。
旗袍摇晃,高跟鞋哒哒哒往后退。
美人身形踉跄。
很快就软在了男人怀里。
非礼勿视,喻清浔迅速收回视线,转身离开了挂满紫藤花的走廊。
“停……!”
“唔疼,别咬了,大少爷这是人家的生日宴,你能不能……唔别随处发情啊。”
白临溪试图推开喻疏淮,却被抱得更紧,浓烈的荷尔蒙缠绵在周遭,耳畔是沉重的呼吸,周围时不时传来脚步声、谈笑声。
他们藏在暗处,虽有紫藤花和大石柱的遮掩,但依旧容易被发现。
白临溪紧张得身体都在微微颤栗。
而黏着他的男人像是没羞耻心一样,吻在他脖颈,一声声唤着老婆,声线还很撩人,酥麻入骨,让人难以抵抗。
“乖,别紧张。”
“宴会还没开始呢,老婆,宝宝,再让我亲一亲,好不好?”
白临溪无语。
拒绝有用吗?没有。
他都说了好几声停,每次都被堵住了唇,好在,这傻逼没丧心病狂扒他衣服。
忽地。
一阵悠扬典雅的轻音乐传来,随着宾客们入席,宴会似乎要开始了。
白临溪推不开男人,也懒得再挣扎。
他微微侧身,手捏着毛茸茸的披帛,目光透过层层叠叠紫藤花,打量着在男侍或管家的带领下,接连走来的宾客们。
他们衣着华丽,个个气度不凡。
甚至还有杵着拐杖的老者。
从来宾就可以看出楚家小少爷当真是千娇万宠的天上星。
好多人。
但愿大少爷的父母已经进去了。
忽然,白临溪想起某人亲尸被撞见的黑历史,鸡皮疙瘩直冒。
救命。
幸好自己凉透了。
不然就要跟大傻子一起丢人了。
喻疏淮得不到回应,停下动作,抬眸盯着怀里漫不经心的美人,讨好蹭蹭:“老婆,我标记完了,我们这就手牵手入场,惊艳所有人,让单身狗们羡慕哭。”
“啧。”
白临溪理了理被蹭乱的长发,美眸一睨,调侃道:“之前是谁要低调来着?”
喻疏淮眉峰上挑,舔着唇笑了笑。
“幸福……”
“总让人忍不住想显摆。”
说罢,他又掏出兜里的口红,帮老婆补妆,再整理好两人的着装,便将手臂抬起,示意白临溪挽着他。
“来。”
“宝宝,挽着你的帅气老公。”
白临溪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很无语,但拿钱办事,作为一个称职的小情人,自然不会拒绝金主爸爸的请求。
涟漪的狐狸眼勾人一瞥。
含情脉脉。
白临溪腰身一扭,踩着高跟鞋站直,伸出手挽住男人的手臂。
“走吧。”
“亲爱的~”
肉麻的话说谁不会?
只要……
有钱赚。
两人以亲密的姿势朝灯光绚丽的宴会中心走去,音乐声愈发清晰,留声机缓缓转动,镶嵌着钻石吊灯璀璨夺目,墙上挂着壁画,四处点缀有精美的花束。
一切皆显奢华。
又散发着典雅的艺术气息。
此刻,衣着华丽的宾客们低声谈笑,男侍女仆端着托盘走动,他们原本在各自忙各自的,直到有人大喊了一声。
“哟,淮哥来了!”
楼下的大部分都是年轻人,彼此之间很熟,大家听见声音侧头看来,注意到喻疏淮身旁的大美人,一个个都露出惊艳的表情。
“淮哥,你身边的大美人是谁?”
“是不是嫂子?”
“给我们介绍介绍呗?喻少好福气啊,美人儿这一身旗袍太性感了吧!”
大家一边惊叹,一边端着红酒走来。
喻疏淮乐开了花。
“对,你们嫂子。”
男人腰身挺得笔直,享受着众人羡慕的目光,还十分不要脸地侧过身,在白临溪脸侧啄了一下,回眸嘚瑟。
“不好意思啊,兄弟们,家妻太美,一个不小心,没忍住~”
白临溪嘴角微抽。
差点没忍住一巴掌扇过去。
宾客们猝不及防被喂了一嘴狗粮,都目瞪口呆,愣住了。
白临溪环视一圈,见周围没有疑似长辈的人,稍微松了口气,红唇勾起,狐狸眼轻眨,挽着喻疏淮朝众人一笑。
美人腰身轻扭,柔若无骨。
雪肩在灯光下白得发光,华丽的狐绒衬得他宛如明媚动人。
一颦一笑,风情万种。
就算见惯美人的公子小姐们也看呆了。
“哇——!”
“天啦,笑得我骨头都酥了,姐姐真的好漂亮呀。”
“淮哥,羡慕死你了!”
喻疏淮炫耀完老婆后又开始犯病了。
一个个都没有老婆老公吗?怎么都盯着我媳妇儿?眼神还那么露骨!
“行了行了。”
他见有人要走过来,连忙挥了挥手,挡在白临溪的面前,桃花眼轻挑,俊美的脸庞痞痞的,笑得危险:
“你们玩你们的吧,今天是雾雾的生日,我和我家媳妇儿要低调,你们可别来打扰我们谈情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