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岁内心觉得倒霉,怎么偏生这时候被白月光看见了。
  全是许向知的错,做什么给他发信息。
  如果他要是不发这条消息,那么易清安也不会恰好看见。
  易清安怒目切齿:“你和许向知也勾勾搭搭?”
  “我和他只是室友。”
  陈郁岁谨防白月光发疯,甚至往后退了两步。
  这两步,不退还好。
  一退彻底点燃了易清安炸药的火线。
  易清安当场把他压在怀中。
  不顾少年的挣扎,右手盖住了他的双眼,使对方陷入了黑暗之中。
  一手搂着腰顺势往里摸。
  陈郁岁的肌肤犹如上好的绸缎,让人爱不释手。
  摸着摸着变了性质,本来是要发泄怒火的,这下直接摸上了两颗粉樱桃。
  有技巧的拧.揉。
  陈郁岁抗拒不得。
  敏.感地哼唧,又委屈又爽。
  只是用手,少年便挺着腰地像是拒绝像是迎合,舒适的快要失去了理智。
  隔着骑手装,易清安一口咬了上去,像狗似的。
  又啃又咬。
  陈郁岁顿时嘶地出声。
  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推拒着男人,大力的捶着他的肩膀。
  易清安强迫着少年辗转场地,去往一旁的男厕。
  过了不知不久,少年汗水淋漓。
  喘着气,舒服地情不自禁地哼哼。
  易清安把手拿开,慢条斯理地擦净了手上的液.体。
  接着去洗手台冲手。
  少年的脸色潮红,微张着唇,密密地喘气。
  眼神迷离,容貌漂亮地无法形容,一副还没反应过来的模样。
  惹人喜爱。
  易清安净了手之后,又忍不住在呆滞的少年唇上嘬了一口。
  “宝宝,你好美。”
  温存之后。
  迎来一场寒冬暴雪的冰冷。
  易清安终于真正地开始找麻烦了。
  他问:“所以他约你来这,是要做这样的事情?!”
  陈郁岁瞬间回神。
  不是,他怎么还能倒打一耙。
  “我和他之间是纯洁的关系。”后面吞了一句。
  哪像你。
  “看你的表情很不服,需要我当面问他吗?”男人冷冷地道。
  陈郁岁现在总算是理解了那句话。
  床上一面,床下又是另一面。
  少年敢怒不敢言。
  唇红嘟嘟的,被咬得微肿,在此时像是生气似的,噘着嘴巴。
  易清安脸色不好,但眉眼间的神情因为刚才的欢愉,而欣悦。
  语气虽然凌厉,整体态度确实温和了不少。
  陈郁岁能看得出来。
  比刚才站在养马场旁,态度好了数倍。
  陈郁岁捡了几句好听的哄他。
  哄了几句,易清安的脸色也逐渐变缓,倒是没有找麻烦的态度了。
  少年心心念念他的任务,现在只想回到赛场,进入剧情。
  易清安自然不同意。
  两人之间的问题不算解决。
  凭什么现在放他离开。
  陈郁岁软磨硬泡,又在易清安的要求下掏出手机。
  拒绝了许向知。
  做完这些话之后,少年说了一箩筐的好话,并且保证了不会和许向知有任何的亲密接触等等。
  一系列口头约定后。
  两人这才来到了赛马场。
  一群十八九岁的校友们,已经在赛场上跟着教练开始适当地驾驭马匹走几步。
  感受着在马背上的起伏律动。
  唯有许向知,黑着脸,坐在休息区玩手机。
  他盯着手机上陈郁岁回复的那条消息。
  震惊地来回看了五六遍。
  也不敢相信陈郁岁真的拒绝了他。
  以往陈郁岁都是上赶着舔着他,无论他如何拒绝对方。
  少年都死心塌地,默默的喜欢,从来没有其他的怨言。
  更别提拒绝他的要求。
  简直闻所未闻,他根本不相信这是陈郁岁发的信息。
  许向知气死了。
  他怎么敢?!?
  许向知等了有一会儿,才看见陈郁岁和易清安结伴走过来。
  陈郁岁好像洗了脸,额发间有水渍。
  不知道是不是许向知的错觉。
  他觉得陈郁岁一脸餍足。
  他们消失的这段时间做了什么?
  内心的疑团越来越大。
  许向知再也克制不住自己。
  从休息区站起身,向他们的方向走了过去。
  教练已经把陈郁岁的马牵了过来。
  连同着易清安精心照料的马也被另一位专门饲养员带到了马场上来。
  属于易清安的马,单用肉眼看上去,就能感觉到不一般。
  浑身保养的溜光水滑。
  毛发比人类用了护发素的头发还要好。
  皮肉紧实,甚至能看出马儿的高贵气质。
  听到专门的饲养员介绍这匹马一年的开销大约在几百万。
  陈郁岁无语了一瞬。
  这就是资本家的有钱生活吗。
  给马花钱都花这么多。
  怪不得有人愿意给他们当牛做马,确实快活。
  许向知走过来时,不巧,陈郁岁刚上马。
  少年腰腹看起来很有劲,他左手拽着缰绳,扶着鞍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