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浮生觉得自己还是有点火气上涌。
吃饭的时候,无论是安臻臻还是刘盼元,两个刚刚被滋润过的女人总是时不时的在罗浮生面前晃,那对东西上下一颤一颤的,尤其是刘盼元还露着小蛮腰,一走起来一扭一扭的,更是让罗浮生有些心旷神怡。
已经到了半夜十点多了,外面满天星斗闪烁,可那两个女人似乎还没有和他钻被窝的情况发生,尤其是安臻臻的房间灯已经关了,今晚上似乎没啥太大的意思了。
罗浮生突然之间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找个地方泻火,当然泻火不是找个女人去泻火,而是去莲花湖游上一圈,和刘盼元搞了一次,又和安臻臻搞了一次,身上黏黏的都是汗,去湖里游几圈也是不错的选择。
夜晚的莲花乡几乎都关灯了,但乡路上的路灯还都亮着,空气中散发着土地的芬芳,罗浮生看着漫天的星星,坐在湖边的长椅上,点了一支烟,烟雾飘动:也不知道楚湘怡现在还好吗?
没带电话,罗浮生也有点后悔了,这时候应该给楚湘怡打个电话的,似乎前几天楚湘怡说正在开会,开完会会打给自己,可已经过了两天了,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虽然和楚湘怡认识的时间很短,虽然和楚湘怡之间来的很突然,可似乎仅有的那么一次之后,楚湘怡的一举一动,楚湘怡的每一个笑容都深深的印在罗浮生的心里。
“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什么时候你能回来莲花乡呢?”罗浮生熄灭了手中的烟,看了看远处,似乎很期待楚湘怡能回来,也很憧憬楚湘怡早点回来。
然而,就在这一刻响起一阵水声,寻声望去河水晃动,在朦胧的月光下,一个白花花的身子像是夜幕下的精灵,窈窕的身影在河水中晃动,一席长发能看的出来,这是一个女人。
“这会是谁?怎么大半夜的跑莲花湖里来洗澡?”
湖中升起一层淡淡的雾气,女人在湖水中,罗浮生的眼睛仔细看向女人,女人正在向岸上游动,身上没有任何衣物,白花花的身子一堆巨大的东西一晃一晃的,腿正不断的敲打睡眠,整个人都变得神秘起来。
当女人游到了河边站起身,罗浮生这才看清楚了这个女人,居然还是老熟人——花婶。
“花婶怎么又没回家?”罗浮生十分疑惑。
花婶也是睡不着,这一天被小兰折磨的,非要问她母亲是怎么去世的,花婶实在是不想提起这件事,这件事也是小兰的母亲最后的心愿,不想让小兰知道她是东莞待过的交际花,更加不想让小兰知道她的死因,她不想给小兰的后半生埋上阴影。
小兰接触苟连成无非就是报复花想容,她想知道关于母亲的一切,可偏偏花想容就是一句话都不说,总是回避这个话题,所以迫于无奈之下,小兰只能和苟连成搞到一起,折磨了花想容好几年。
用手捋了捋头发上的湖水擦了擦湿漉漉的连,花婶这才走上岸边,捡起地上的大裤衩套在身上,随后穿上那件白衬衫,身上的水都没有擦干,那两个大东西已经打湿了衬衫,那东西也半现半隐的,十分的扎眼。
走到了凉亭里,化身习惯性的点了一支烟,坐在凉亭里,反复的琢磨着是不是要简单的和小兰说点什么,似乎忘记了在凉亭里还有一个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啊……
花婶注意到对面有个男人的时候,吓得手中的烟都掉在了地上,一双原本透红的脸也变得发白起来,等到看清楚对面的男人是罗浮生的时候,花婶这才觉得心跳慢了一些。
“浮生,大半夜的,你来这里做什么?”带着些许的嗔怪,花婶轻轻拍了拍手,从地上捡起那半支烟。
“睡不着,出来想去湖里游上几圈,谁知道花婶在这里。”罗浮生也点了一支烟,目光中带着些许的忧郁,似乎有点更想念楚湘怡了。
“想媳妇了?”花婶看着罗浮生的表情一下子就笑了,“你这种眼神的男人,花婶可是见得多了,除了想媳妇就是想女人了,咱俩以前搞过,你现在对我一点心思都没有,应该就是想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