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幻视一些以做饭为名,实际上是把围裙和厨房用作其他用途的……情趣玩法。
“你、”耶尔神色更加茫然,磕磕绊绊地道,“没必要,呃、这样……”
他迟疑地住了嘴。
西泽脸上浮现出一丝迷茫,观察了他的神情一会,有些忐忑地低声询问,“雄主,怎么了?”
“围裙。”
耶尔捏了一下眉心,终于找回自己的舌头,“怎么突然穿围裙?”
西泽有些恍然,低头又看了看身上的围裙,仍然不解,“围裙怎么了?”
“就……感觉很不合身的样子。”
“这个没关系。”
西泽不甚在意地道,随后眉眼间染上了些许笑意,“我新学了一道菜,您要试试看吗?”
耶尔慢半拍地把注意力从围裙上移开,就听见了这句话呀,神情顿了顿。
很……奇怪的感觉。
虽然阴差阳错导致不得不同居,在一起吃饭、看电视、聊天,互道早安晚安,甚至还做过一些过于亲昵的事,耶尔也从没有把他看做是自己的同类。
但那条围裙实在是有些熟悉了,熟悉到……让耶尔产生了一些久远而模糊的幻觉。
好像有那么几次,也是冬天的早上,他揣着手坐在小板凳上,迷迷瞪瞪地等着外婆做好早饭,然后送他去两公里外的中心小学。
破旧厨房里的矮小身影忙忙碌碌,接着一点微弱的暖光,能看清她身上的粉色围裙,上面印着一只褪了色的卡通猪。
小耶尔越看越困,几乎又要睡着了,但猛地被稀饭勺敲了脑袋,瞬间睁圆了眼,“!!”
“快吃!吃完去上学。”
拿到模糊的身影背着光,将一碗白粥放在他面前,可能是因为太过困倦,小耶尔再怎么睁大眼睛,也没办法看清外婆的样貌。
那是他为数不多珍藏着的记忆。
耶尔的视线漫无目的地从粉色围裙移向雌虫,和记忆中的昏黄不同,眼前的景象更加清晰而明亮,却是如出一辙的温暖。
好像一大团棉花糖塞进胸腔,在他心口蓬松着发甜。
那条深深的鸿沟似乎消失不见,好像这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个清晨,晨起,吃早饭,然后和亲近的朋友随意闲聊几句。
这感觉太好,如在梦中。
还是个舍不得醒来的美梦。
西泽眼看着雄虫的神色一点点软化,最终抿唇笑起来,“我很期待。”
但等他将第二盘早餐煎出来后,凝视他许久的耶尔突然起身,柔和的眼角微微眯起,染上了些许侵略性。
“但是你的围裙太紧了,会不会勒得不舒服?”
“也……还好?”
西泽对上雄虫的眼神,抿了抿唇,掩饰般伸手扯了扯锁骨上的系带,却因为那带子太过紧绷,扯动时饱满的地方也跟着颤了颤。
蝴蝶结,歪了。
耶尔看着被扯到侧腰的粉色蝴蝶结,眸光微沉,喉结滚了滚。
他本想出声提醒,但不知怎么的已经逼至雌虫身前,向着那条围裙伸出手。
“……雄主?”
西泽声音微哑,神色有些不自然,却没有推开摸上腰侧的手。
在雌虫无声的纵容下,那根手指勾着纤细的绳带,慢慢将蝴蝶结拉回腰后,尾指擦过敏感的腰窝,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蝴蝶结已经弄正,那只手却又倏地往上,扯开了围裙侧边的小活结,像是掀开了压着很多棉花的盒子,里面的内容物蓬松又软乎乎地满溢出来,惹得眼热。
耶尔的呼吸很轻,声音更轻,“太紧了,是吧?”
“……”
西泽看着雄虫漂亮的眼,蓦地感到口干舌燥,胸前那一片浸染了细汗的布料变得更加潮湿。
他没有答话,只是胸口起伏的弧度更明显了些。
耶尔突然低下头,凑近嗅了嗅雌虫的气息,“你好香。”
他又闻到那股独特的苦涩气息了。
从雌虫身上散发而出,像是从海面蒸腾而起的绵密水汽,丝丝缕缕地汇聚成积雨云,等待着湿透后满溢的沉坠时刻。
按照常理来说,在雄虫面前主动释放信息素是在求偶,双方都心知肚明的无声引诱。
但信息素是不受控制自己跑出来的,眼前的雄虫也只是轻轻嗅闻,除了解开绳结外什么都没做,十分有礼貌且克制。
西泽被他逼得后退,后腰抵住坚硬冰凉的台面,喉结滚动半晌,哑声道,“雄主,早餐要凉了……”
耶尔的手指还扯着那条系带,眼前饱满的胸肌被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但这边收紧了另一边会更不够,那细绳将雌虫的锁骨勒出了一条红痕。
他看着那道红痕半晌,松开了手。
“滴滴,检测到信息素异常溢出,是否需要注射抑制剂?”
015的声音突然响起,插进这一片黏糊的空气中。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那条围裙乱七八糟地挂在雌虫身上,已经不能看了,西泽的耳根和脖子都还是红的,闻言转开了脸沉默喘息。
耶尔堪堪回神,一手按住探出头来的015,将它的脑袋转过去。
少儿不宜。
等西泽低头默默整理好衣服,耶尔低咳一声,“下次给你买条大的。”
雌虫低低嗯了一声,那条围裙也没解下来,转身去看锅里的早餐,“雄主先出去吧,很快就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