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丫头一蹦一跳地走了,我一个人百无聊趣地坐在了门口,偶尔进去看看炉子上的鸡汤,几乎没什么事做,我体会着妞每天都要经受的寂寞,不时地看看那弯弯拐拐延伸到远方的公路,默默期盼赶集的人们早点回来,心理不由得暗暗盼望着夜幕降临。蓦然间,我忽然想到,妞每天不就是这样的?白天都是她一个人空对寂寞,还要时不时忍受我故意的训斥和责骂,她是不是也像我这样期盼和等待?
虽然以前也常常想到过此节,但总是从我自己的立场去对待。今天亲身体会到这种难熬的日子,我觉得我太自私,白天的寂寞我可能暂时驱赶不了,但总不至于还要故意在寂寞中加上冷酷的成份吧?起码的关怀和微笑也能安慰一下她。
晚上的事说不定她根本就不情愿,但是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她连逃避的地方都没有。我用一根无形的绳子把她绑到我的床上,我和枝枝她爸有什么区别?
我噔噔噔地跑到楼上,从柜子里拿出早就存在的被子和棉絮,走到妞的房间里,细心地铺在床板上,又铺上一条卡通图案的床单,完了还用手按了按,感觉很软和,妞晚上睡着应该很舒服,我看着铺好的床,感觉就像妞睡在上面一样:“妞,爹给你松绑了,再也不捆你了。”
我还是憧憬着妞青春的侗体,这种滋味就像鸦片一样,吸了一口就再不愿意放弃,虽然现在才给妞自由选择的机会完全是晚得可笑,但聊胜于无,犯错后忏悔总比死撑要强。要是妞选择了这边,我还会想办法再哄她回到我的床上,但无论是什么目的,我绝不会再用让妞受罪的方法去达到。我会找借口原谅自己无耻,但绝不能允许自己残酷。 晚饭很丰盛,炖的鸡汤香喷喷的让人垂涎三尺,一盘炒鸡蛋,一盘炒鸡杂,一盘酸辣鸡丁,还蒸了一大碗蛋羹,我又到乡政府,把留在乡政府的支书和另外两个干部请了过来,他们几个人的家很远,一般也不回家。
“你娃过生日咧,弄这么多菜?”支书他们看到桌子上的美味,疑惑地问。我请他们坐下,先把两个鸡腿分别夹到枝枝和妞碗里,然后一边招呼他们吃一边简单地给他们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啧啧,你娃心肠真是不错。”嘴闲之余,支书他们还是夸了一句。
吃完饭,我把钱给枝枝,又送了她两包点心和一斤白糖,对她说:“走快点,要不天黑了不好走,有时间就到曹叔这里来和妞玩。”转身又对站在我旁边还依依不舍的妞说:“妞,去送送你姐,不许送远了,天黑以前要回来。”
妞听到我这话,赶紧跑过去,两个小姑娘手牵手走了,一会不见踪影。
妞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完了,妞有点吃惊,平时这些事都是她做的。
晚上关了大门,给妞洗完澡,我拉着妞的手上楼来,到了她的房门前,拉开了灯。
“啊,”屋里的情景让妞感到意外,她走到床边坐了一下又站起来“爹,是不是姐要来啊?”想到此节,妞马上就开心起来。
我温和地摇摇头:“给你睡的,你看这床单漂不漂亮,喜不喜欢啊?”但我真的好怕她说喜欢。
妞脸色立刻就暗淡下来,用一双小手拉着我的一只手,轻轻地摇晃着:“爹,我和你睡好不好?”
听到这话,我恨不得马上抱起妞冲到我那边去,但我还是抽出了我的手,说:“妞,你没懂爹的意思,爹是说你想在爹那里睡也行,想在这边睡也行,明白不?”说完,转过头,回自己房间去了。
关灯的声音,细碎的脚步声,我前脚进门,妞后脚就跟了进来:“爹,我睡这边。”
心中的石头落地了。我搂着赤裸的妞,一边爱怜地抚慰着她,一边问:“妞,爹好不好啊?”
“爹最好了。”妞说。
“爹从来不打我,还给我买新衣服,给我好吃的,还和我一起玩”妞认真地数着我的好处。
这些很心怀不轨的关怀妞却把它们全当成我的好,我的鼻子有点发酸。
“爹哪里坏啊?”我问,妞没有回答,我又换了一个问法:“妞还想要爹怎么好啊?”
妞迟疑了一下,很小心的地说:“爹,要姐也来,好不?”
“嗯,爹记到了,等爹把有的事忙完了,就去,好不好?”
“好。”妞愉快地回答。
“小姑娘又擦了一根火柴,她看到一片烛光升了起来,变成了一颗颗明亮的星星。有一颗星星落下来了,在天上划出一条长长的火丝。所有的星星也跟着落下来了,就像彩虹一样从天上一直挂到地上”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床边,就像小姑娘擦的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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