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眸潋滟,眼波荡漾,暧昧暖光下,边卓面颊两坨绯红醉人无比…
这一瞬,边卓无比通透,什么羞耻、脸面全部通通抛到脑后。
此时、此刻,他就是想要这个人!迫切的想、抓耳挠腮的想、搜肠刮肚的想!
郝宸佑也没让他失望,赤红着眼把人吻成软脚虾,大滴汗珠顺着硬挺的下颌线‘噼里啪啦’坠在边卓胸前、下巴、颈侧,炸的粉碎…
“呼…”
郝宸佑撑起上身,眼底汹涌的火焰似要将边卓焚烧殆尽才罢休。
扒下碍事上衣随意扔到床脚,他朝浴室的方向努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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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啊!”
伴随着压抑的惨叫,水声戛然而止。
片刻,边卓眼角湿润,眼尾泛红,搭拉着脑袋坐在床沿。
郝宸佑头发丝往下滴着水珠,叉着腰大剌剌站在他身前,表情无辜的很,“我告诉你不行、不行,非要胡闹…”
边卓咂咂嘴,想要说什么,眼角余光瞥见…
他立刻心有余悸的别开眼!
“好了,哥错了。”
强势的把边卓按在胸前,郝宸佑人忍着不适安慰‘受惊’的小情人。
“还不舒服呢?”
边卓小狗似的摇头,郝宸佑失笑,“让你猴急…”
话还没说完,左胸就让他咬了一口。
虽然刚刚没有…成功,但两人都属于是箭在弦上。
郝宸佑确定小孩儿是真的不难受了之后,起身关掉小夜灯,屋里骤然漆黑一片。
下一瞬,粗重的喘息声在边卓耳侧响起…
…
“呼…”
郝宸佑眼眸微阖靠在床头,几缕碎发沁透汗渍黏在额前。
揽着边卓汗津津的肩头手轻轻摩挲,夹着半截儿香烟的手指无意识颤抖着…
“卓,这是…”
言语间,郝宸佑抻出边卓压在枕下的东西——
是两件衣服,严丝合缝放在枕头下面。
要是不是刚刚太…‘激烈’,他还没发现。
上面那件郝宸佑认得,是那件充当了两次‘工具人’的白衬衣,至于下面那件,郝宸佑挑眉…
是件有年头灰色卫衣,领口、袖口、下摆都磨损的开线,不过能看出主人很是爱护,洗的干干净净…
“这…也是我的?”郝宸佑语气有些不确定。
边卓点头,长而翘的睫毛在面颊上投下大片阴影也跟着颤动。
“是…哥不记得了嘛,你那天把衣服给我穿了。”
郝宸佑知道他说的那天是指莲山水库落水那天。
细细摩挲洗到发白的布料,郝宸佑说不上来此刻心里是种什么感受。
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晕黄灯光氤氲,边卓拿过他手里的衣服重新折好、放到枕头下面:
“穿了好几年,后来…破了,实在穿不了,我就每天枕着睡,就好像你一直在…”
郝宸佑胸膛熨烫,喉间酸涩,低头怜惜的亲他一遍又一遍,“守着大活人,还枕着衣服睡干嘛。”
“嘻嘻…”边卓轻笑,现在对于郝宸佑不时的小动作已经习以为常,手轻轻撑住他胸膛,拉开两人密不透风的距离,望向他的眸子始终澄澈清明,说出的话却往他心窝子戳,“习惯了嘛。”
习惯了…
“卓。”
“嗯?”
重新洗漱关灯,郝宸佑摸黑拉住边卓的手,放在掌心把玩。
“真的…不痛了?”
“啪”
回应他的是清脆的巴掌声。
又提起那件羞人的事!边卓猛的抽回手背过身不理他。
郝宸佑不以为意,贱兮兮闷笑两声,没脸皮的贴了过去…
…
翌日,天朗风清,流云聚又散,难得的清凉。
郝宸佑二人悠闲来到池塘的时候,郝樊早就到了,那十几尾死的不能再死龙鱼已经让他捞起来,整齐排列在塘边水泥地面。
“来了。”
郝宸佑朝郝樊点头,掏出烟递给他。
“我已经报警了,一会儿人就到,嘿嘿…这下再让他们猖狂。”
郝樊现在想起他们昨天冲着监控竖中指、吐口水,还气后槽牙直痒。
郝宸佑两人吞云吐雾小声交谈,边卓站在塘边瞭望宽阔的水面静默不语。
水面上漂浮着的大片银白刺的他双目生疼。
这是他前天亲手下进去的鱼苗…
全没了…
拳头因为太过用力,指节都微微泛青…
帽子叔叔来的很快,事实清楚、证据明了,且涉案金额较大,当即就把那几人带回去调查。
郝宸佑花大价钱请了律师代理全权代理他处理这件事。
打定主意坚决不和解,他要让让这群人赔钱又坐|牢。
打人的时候有多嚣张、猖狂,到时候这群人哭的就有多惨。
起风了,吹散死鱼苗氤氲的腥气。
郝宸佑带着边卓往家走,一路上小孩儿颇为沉闷。
“怎了,不开心?”他问。
边卓轻笑,缓缓摇头。
那笑容落在郝宸佑眼里,怎么看都觉得勉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