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年轻放肆嘻嘻哈哈一阵,还嫌不过瘾,朝着探头隔空吐口唾沫,竖起中指。
郝樊装的都是顶好的监控,收音嘎嘎猛,隔着老远依稀能听见陈小龙说了什么。
他问:“你这是干嘛,边卓那小子不是不在吗。”
有人回他:“那孙子昨儿不挺横,还敢来看着!估计是怕了哥几个,今儿装了几个破监控,那不是…”说着朝着监控的方向努了努嘴。
陈小龙脸色巨变,扭头就走,想想又返回头劝那几个混子,没想到却招来一阵讥讽。
“这么没种?□□里有货没有,刚刚牛皮吹上天,几个监控就吓得破了胆,真是垃圾。”
“就是、就是,有监控怎滴了,不就几尾鱼苗苗,也就边卓那个二傻子当宝贝,连爷一盒烟钱都没有。”
“我说陈小龙,早知道你这么窝囊,晚上就不和你喝酒了,真tmd扫兴!”
…
郝宸佑吐出一口烟圈,抱着肩膀看他们嘻嘻哈哈往池子里倒了两瓶什么东西下去,末了还示威似的朝着监控的方向晃晃空瓶,然后一个飞踢踹进池塘里。
“都录下来没。”郝宸佑问。
郝樊颔首:“我现在发你。”
观察老友脸色,郝樊思虑再三还是将心底顾虑说了出来:“佑,陈小龙掺和进来,叔到时候怕会很难做…”
郝宸佑喉结微动,吞云吐雾间神色始终淡淡:“他算什么东西。”
郝樊心领神会,便不再多说,又聊了会天,他媳妇帮着收拾了下残局,就打算领着老婆孩子告辞回家。
“你这是干嘛。”他神色愠怒,不满郝宸佑非要给他塞钱。
“就算你是干这个的,也需要成本吧,我不能让你亏本…”
“你说这个就没意思了,这样办事下回有啥别找我!”
…
争执一通,郝樊媳妇不时在旁边搭腔附和,郝宸佑只能是承了他的请。
送走一家三口,边卓进厨房洗洗涮涮,他想帮忙,却让人直接撵了出来。
原话:“哥,你洗过的我还得再洗一遍。”
郝宸佑讪笑着摸摸鼻尖,乖乖上二楼洗澡画稿去鸟…
谁知道他一拿起画笔,就好像换了个人一样,心神都沉浸其中,边卓什么时候回屋他都不知道。
直到手腕的酸疼再难忽视的时候,他才停手。
此时,郝宸佑已经连续不断画了将近四个小时…
转身,眸光和边卓崇拜的视线撞了个满怀…
抱膝坐在床上楞楞看了他四个小时的小孩儿见他停手,绽放明媚笑颜,下床盯着郝宸佑温柔的目光走到近前。
“哥,手腕不舒服?”
没等他有所回应,边卓已经温柔拉起他手腕放到灼热掌心,轻轻揉捏起来。
郝宸佑舒服的眯起眼,最后干脆整个人贴在边卓热腾腾的身体上,要知道往常他手腕也难受,可没有这个待遇。
况且边卓只穿了背心、短裤,贴在一块别提多舒服…
这人一旦有人疼,就容易变娇气,郝宸佑就是最好的例子。
手腕感觉好一些了,他小猪仔一样在边卓颈侧拱拱,鼻腔里窜出一道闷哼:
“我脖子也太舒服。”
边卓:“哥你趴下,我给你按按。”
郝宸佑从善如流趴好,边卓跪坐在他身侧,没按两下便觉姿势别扭,手也用不上力,索性起身虚虚跨坐在郝宸佑腰间。
“嗯哼…”
边卓按摩的手霎时顿住,立马变成跪在床榻上:“哥是我太重了么。”
郝宸佑摇头,声调由于被子的阻隔显得很是沉闷,“没,是太舒服了。”
边卓这才放下心,刻意忽略掉心头不断盘旋上升的旖旎,专心给郝宸佑按摩。
只按了不到十分钟的样子,他已是出了一身薄汗…
“卓,我…头也有些不舒服。”
手掌贴住边卓腹肌,微微用力让他半跪起身,郝宸佑就这两人的姿势,翻身平躺。
扶着人家腹肌的手顺势变为扶住边卓腰身,掌心用力,迫使他坐下…
边卓眼神开始躲闪,面颊迅速充血,上齿轻咬下唇,抗议的音调声若蚊讷,“哥…”
“嘿嘿…”
郝宸佑舒服的眯着眼,手掌在他精壮的腰间流连往返,明知故问:
“怎了…”
怎了…
怎了?
边卓眼前一黑,差点儿一个仰倒栽他身上。
他正是冲动的年纪!
郝宸佑几次三番‘作弄’他,每次都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边卓觉得自己心里似有团火在烧,他快要自燃了!
许是精|虫上脑,也许是□□烧的他神智不清晰,边卓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毫无预兆的俯身,抓住郝宸佑双臂桎梏于头顶…
交换一个湿哒哒的深吻,他凑到郝宸佑耳边,声音嘶哑,大着胆子大放厥词,“哥…你要是不行…我可以…”
少年终于有了这个年纪该有冲劲儿、朝气,如蒙尘宝珠重新绽放光辉,郝宸佑搁那正欣慰着呢,就听他这样说…
老男人眼睛微眯,忽的笑了,明媚又带着些许骚气的俊郎笑容,边卓顿时被他迷的五迷三道,脑袋直犯迷糊。
不知郝宸佑如何动作的,意识回笼的时候,就变成自己被他重重压在身下…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