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宸佑…你渴不渴…姨给你倒杯水?”
  眼见要捞不着好处,秦姨赶紧刷一波存在感。
  郝宸佑拎着大包小包,招呼同样两手满满的边卓上楼,淡淡应付她一声:
  “谢谢,不用,不渴。”
  秦姨气的呼吸都粗重了,没料到郝宸佑真的一点儿脸面都不准备给她,连买个小玩意敷衍一下都不愿意!
  强撑着笑脸比哭还难看:
  “那…你们休息一下就下楼吃饭昂,阿姨去看看牛肉煮的怎么样了。”
  “妈…”
  秦姨一腔火气正盛,同样两手空空紧随其后跟进来的陈含香刚巧撞上枪口:
  “妈什么妈,老娘真是作孽,怎么就生出你个废物,要身段没身段,要脑子没脑子,连个男人都比不过!但凡有老娘半分精明,早就把那个兔爷儿收拾的服帖,这家早姓陈了!老娘何至于沦落到看他那个13崽子脸色的地步!”
  一通输出,秦姨胸口剧烈起伏,那口气到底是顺了,不过说话依旧不客气:
  “哭什么,老娘哪里说错了,一个女人家的,屁股没边卓翘就算了,怎么胸脯也比不上人家,别说郝宸佑了,你妈我要是男人,能看上你就有鬼了。
  差劲!”
  说罢还恶狠狠拧了陈含香胸脯一把。
  “呜~~”
  陈含香满脸不敢置信,又气又羞,捂着胸口一路小声啜泣跑回屋。
  不是不知道亲娘偏心哥哥一家,可没料到在她心里自己竟然如此没份量。
  那些话,当妈的怎么说得出口…
  怎么忍心把她的自尊踩在脚下,然后…碾的粉碎…
  …
  新衣服吊牌还没摘,郝宸佑全都一股脑塞进二楼衣柜,边卓看的眉头直皱,重新拿出来之后一件件挂在衣架上。
  “卓卓我明天晚上的飞机。”
  边卓收拾的停顿一瞬,情绪肉眼可见低落下来,低眉顺眼的模样活像受了委屈的大型犬。
  枕着手臂躺在床上的郝宸佑莫名觉得好笑:
  “不愿意跟我一块走的人是你,现在不开心也是你,到底要肿么个办嘛?嗯?小卓卓?”
  拉起大手手放到掌心把玩,郝宸佑一个使劲,人就被带倒,结结实实砸到他身上。
  随便亲了几下,小孩儿已是面红耳赤、气喘吁吁,餍足的窝在他颈侧,餍足的小模样瞧得郝宸佑后槽牙直发痒。
  他问:“那点儿稻谷就这么重要?我让爸雇人收拾不好,你非要留下来干嘛。”
  边卓动动小脑袋,换个更舒服的姿势:“还有十天就可以收割了,统共没几天的光景。再说,一共一亩多点儿稻谷,还兴师动众雇人收,会让人笑话的。”
  家里的地郝宸佑一早让老爹佃了出去,就剩了一亩多一点,每年会种些稻谷和一小块番薯供家里吃。
  老爹总说自家种的稻谷要香一些,郝宸佑到觉得没啥子区别,实在不行和村里人买上一些不就行了?可老爹既然坚持,他也懒得管。
  左右不过一亩多地,郝仁玩一样就能收拾回家,权当锻炼身体了,再说还有秦姨帮着一块儿…
  “唉~”
  既然小孩儿坚持,他能怎么办呢,左右超不过两个星期的功夫再来接他就是了。
  “亲我一口。”
  边卓依言浅浅在郝宸佑唇边印一口,换来老男人威胁意味满满捏捏他挺翘的后丘。
  边卓喉结艰难上下滑动,视线瞥过窗外亮堂堂的一角天空…
  “唔~”
  老男人不满了,手上使了大力气。
  边卓一咬牙,扯过薄毯…
  ~
  “呼!”
  意识到再不收手,不是边卓有事情,就是他小兄弟要出事情。
  郝宸佑赶忙翻身起床,让悸动的兄弟逐渐平静:
  “咳…我去还车,你收拾好了就下去吃饭。”
  …
  郝樊不在家,郝宸佑也就没进门,把车钥匙并两盒大闸蟹交给他老婆,顺便还给小侄子塞一个小红包。
  “哎呦,可不敢这样滴宸哥,我可不敢收,当家的知道了要骂死我。”
  “哈哈哈哈…也幸亏是你在家,要是郝樊在还得顺我两条烟才能放我走。”
  郝樊媳妇知道自家男人和郝宸佑感情不一般,客气话说多了反倒是不好,也就索性大大方方收下:
  “宸哥晚上在家吃,正好你俩喝一杯。”
  郝宸佑摇头:“下回吧,我那边有事,这就走了。”
  寒暄几句,郝宸佑就准备走了,朝着郝樊儿子招手。
  虎头虎脑的小孩儿有些怕生,躲在妈妈身后只露出个小脑袋打量他。
  郝樊媳妇满脸歉意:“这孩子,干爹和你说话呢。”
  郝宸佑朝他眨眨眼,指指汽车后备箱:“干爹给准备了礼物哦。”
  等他走了,小孩儿立马央求妈妈打开后备箱。
  “你这孩子,你爹回来准揍你,让叫声干爹就不张嘴。”
  等打开后备箱,小孩儿立刻发出尖锐爆鸣声。
  “哇!!!”
  不光小孩子惊讶,郝樊媳妇也是震惊不已,立马给郝樊去了个电话。
  因为里面躺着一辆组装好、将近一米长的大黄蜂。
  从车漆的质感就能看出不是便宜货……
  --------------------
  求收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