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人能对恋人身上出现的伤痕视若无睹,虽然这伤比他想象中最坏场景要好太多。
萩原研二身上没有多出来什么针孔、电击的痕迹,虽然瘦了一圈,但肌肉完全没有缩水,只是变成薄薄的一层,精炼又凝实的挂在身上,像猎豹一样,形状依旧是漂亮的。
松田阵平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心疼的摸了摸幼驯染腹部的那一片青紫。
“怎么搞的?是因为boss答应了再也不送你进实验室,但又实在觉得你可疑,所以亲自揍了你一顿?”
围绕着萩原研二转了一圈,见他后背上还有一大片紫青色的淤痕,松田阵平眼神顿时一颤:
“还是说揍了好几顿?”
“小阵平,怎么说的人家好像是个人肉沙包似的……”
萩原研二大大方方的任恋人来回打量,然后在恋人准备扒他裤子的时候,忍不住抱住了自己的裤腰带:
“等等,一会儿事情真的不可收拾了!你今天还要上班呢记得吧!”
松田阵平露出邪恶的笑容:“那今天我在上面好了,反正你也不用上班吧?我只需要提起裤子就走不就行了?”
“……小阵平,如果不是待会儿还有大长篇的任务报告要写,我真的心动了耶。”
瞥了他一眼,松田阵平嘴角挂起笑意,他上前一步,扬起头,在恋人嘴角印下一个轻轻的吻。
比起刚才蕴含着思念和担忧,以及一点怒气的狂暴亲吻,这个吻变得温柔许多。
“总之你没事就好,去趴着,我给你上药。”
萩原研二眼睛笑眯眯的,洋装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屁股:
“去趴着?你要对可怜无辜的hagi做什么?我只能给你一个小时,除了写报告,我还要出门呢。”
松田阵平眯起眼,在恋人目光的威胁下,萩原研二乖巧的站直了身体,爬到沙发上亮出自己后背那一大片瘀伤:
“那个,hagi还是第一次呢,小阵平,要对人家温柔一点啊,我会一直喊‘好大’的!”
松田阵平已经翻出家里的药箱,听着这家伙的话,差点就想把手里箱子砸在这个笨蛋的脑袋上——幼驯染多年交情,让他制止住了自己的冲动,给他屁股上来了一脚:
“别乱动,再乱动我真上你啊!”
“来呀来呀~”
这句话对萩原研二没有半点威胁,他甚至还拧过头,美滋滋的对着恋人发射了wink光波。
水汪汪的紫色大眼睛简直犯规,松田阵平不堪抵抗的转过头去,翻出一罐药膏来。
萩松二人是多年的幼驯染,也是恋人,对彼此来说,20余年的共处时间,他们见过彼此所有帅气和狼狈的一面,根本不在乎谁上谁下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只不过萩原研二是个体力怪物,在那方面要更积极主动一些,花样也多一些,他更乐于服务他的恋人,从前到后,细致周到,既不觉得麻烦,也不觉得疲倦。
而松田阵平与他身体契合,从一开始被爽到了,并且一直非常爽,并不想亲自去当累死的牛。
而且重点是:准备工作真的很麻烦,有时候松田阵平都烦了,对方还磨磨唧唧的没完没了,而且非常偶尔的做过火(只有那一次),他直到第三天都还不舒服,打那以后萩原研二就更墨迹了。
松田阵平觉得如果交换体位,自己说不定会准备到一半就胃了,传出去对他的名声不太妙。
冰凉的药膏落在伤痕之上,慢慢被涂抹开,指腹的温度从恋人的身上传来,像是一簇落在草丛上的星辉,激荡的热血扩散到四面八方,温度越升越高,汗液缓缓涌出,某个临界点到达之时,血液里倏地燃起一簇磅礴的火。
半个月没见的小情侣,光是看着彼此都要迸溅出爱意的火花,更别说一个人□□着半身,另外一个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虽然他们只是在上药,但上到后来,两个人都硬了。
……
一个小时后,换了身新衣服、又重新漱口的松田阵平丢下恋人上班去了,萩原研二乖巧的给他递上一杯胖大海,以标准的土下坐姿势恭送恋人出门,看起来简直像个送丈夫出门的大和抚子。
到地下车库坐在车上后,终于忍不住揉了揉自己酸痛腮帮子的松田阵平忍不住骂了一句:
“变态啊简直。”
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他赶紧喝了一口胖大海泡水。
而在家里找了件新衬衫穿上的萩原研二笑眯眯的盯着自己镜子里正在灵巧系纽扣的手,笑得一脸猥琐,大概是在回忆什么。
写报告什么的是他的托词,报告当然是由sys酱轻松编撰,他只需要最后审核一遍就行了。
而现在,他要去见的是那个茶发的小女孩。
————
“你果然认出我了。”
阿笠博士并不在家,他带着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出门去了,托病不出的灰原哀此刻坐在宽敞客厅内的吧台椅子上。
瘦小的身躯衬托着房间内的冷清,显得说不出的可怜,然而那张小脸上表情淡漠又冷静,这又让人无法生起任何轻视之心。
“嘛,就算你有私生女,也不可能跟你长得一模一样吧?难道我要怀疑一下组织开展的克隆项目吗?”
左手拎着一个多层的食盒,右手拎着两个纸袋的萩原研二笑眯眯的把手上的东西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