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锦宜今日还是想呆在书房看那些书,只是青琐回来,带来了西南角有个男子被花房里搬运的奴才强暴的消息。
那不就是闻柳吗?
锦宜一听,立马站起来,打算过去看看具体情况,就被青琐拦住。
“殿下现在不能去,那小奴正处在风口浪尖,您去了恐生事变,况且他名义上是丞相小姐送您的,倘若被有心人知道,是您疏忽大意,才有这般闹剧,岂不是要被参上一本,闹到陛下那里去。”
“那怎么办?不能什么都不管吧!”
“咱们还是将此事告知云公子,让他处理吧,以前遇事,都是云公子办的。”
…
“此事当真?”
“是的公子,奴才已经派人去看了究竟,此事千真万确。”
青琐说的也是半真半假,她知道云公子宠爱公主,肯定会帮公主把事情解决,可是公主和那小奴的性事,自是不能透露半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且去吧,我会处理,让公主最近安生些。”
云谏觉得奇怪,公主自从上次宫外回来,就一直嚷着要看书,还不许别人打扰,自己去看过几次,也无甚异常,便也作罢,这次青琐来找自己,一来便是惹祸了,只觉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
那小奴是白小姐赠给公主玩耍的,自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那是公主的人,一般宫女又怎么会那么没眼力见的去惹他,更别说强暴,这事一定有人在后面指使。
此事不敢打草惊蛇,怕涉及争夺皇权,需先告知德妃,才好判断。
……
青琐回来后,锦宜更不敢出门找乐,只得继续在屋内研究那春宫画本。
这些全都是春熙让人找了悄悄送来,这丫头倒是个聪明见的,也不知在她的渲染下,婉清到底懂多少。
那日的销魂蚀骨,一直刻在心底,弄得人心痒痒,却又无法真正缓解,真叫人抓心挠肝。
看着看着,只觉下方暖暖热热的,实在有些忍不住,手慢慢的往下摸去。
画本上说,外阴处有个凸起的小点,按压摩挲会变硬,反反复复以此获取快感。
好像摸到了,两指轻轻一捏,浑身震颤,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从全身驶过,下面好像更湿了,能感觉到水流到屁股下方,直到流到衣衫上。
脑子里不断地想到那日的情形,只想快点干弄,抚摸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嘴边不自觉的溢出呻吟,眼眸微闭,快感不断的累积堆砌,再快一点,快一点,好难受,忽的耳边传来轻轻的叫喊声,是男子娇柔羞怯的声音,有什么在脑子里炸开,白光一闪,锦宜舒服的瘫在椅子上,眼眸无意识的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
“殿下赎罪,殿下赎罪,小奴不是有意窥看的!”
锦宜被他的声音惊醒,眼眸清亮片刻,一时想到的只有他是男子,可以干弄。
“过来”
垂下头的小奴嘴角微微勾起,抬头时又忽然变换表情,受宠若惊的说:“尊卑有别,奴才不敢…”
“本宫叫你过来,你敢抗旨?”
小奴惊慌的看着明锦宜,楚楚可怜那个劲,拿捏得当,不多不少。
明锦宜心软了,她就喜欢这个劲,缓了缓自己的语气:“过来。”
小奴慢悠悠的朝公主的方向跪着爬去,在公主身旁停下,眼尾通红的抬头,嘴唇轻咬,倘若不说,还以为他也是烟雨楼的妓子。
锦宜笑了笑,吩咐道:“给本宫舔。”
小奴不太熟练的伸头过去,先是舔住公主濡湿的手指,将那两根手指尽可能的吞没到底,锦宜有趣的在他口中搅弄,他来不及吞咽,艰难的容纳,期间不停的有口涎流出。
等锦宜玩得差不多,小奴赶紧拿方巾给她擦拭干净,意要舔弄她的下身,被锦宜阻止。
“叫何名字?原是做什么的。”
“回殿下,奴才子墨,本是书房的书童,负责打理书籍典藏,殿下没见过奴才实属正常。”
“子墨,这名字倒是不错,你以后就负责伺候本宫,如何?”
那小奴自然是答应的,在书房待了那么久,以往连公主的面都见不到,好不容易最近公主来得勤,还不把握机会,连忙把其他的小厮支走,自己顶了上来,还好,被公主看上,可以侍奉左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