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这几日,祝明岸也是忙的脚不沾地,今日得空过来,她怎么会走。
金酩意站在门口抿唇,祝明岸盯着她看了须臾,对着一旁的宫女道:“你们下去吧。
宫女瞧了一眼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金酩意,想等她吩咐,金酩意却始终没有转身与她说话。
片刻,宫女将门关上,退了下去。
祝明岸看着一直杵在那里不动的金酩意,迈步走过去,站在了她的身前。
“我只是想与你说说话,不会做什么。”祝明岸看出了金酩意的紧张。
金酩意闻言抬起头,果然不像方才那般紧张了,她低声问道:“你要说什么?”
祝明岸伸出手,牵住了金酩意的手指,带着她进了内间房中。
金酩意站在床榻前,祝明岸去与她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道:“温度刚刚好。”
金酩意看了一眼祝明岸,少顷伸手接过。
金酩意捧着茶盏喝,祝明岸站在一旁瞧着,见她喝完,唇角噙着笑意将茶盏接了回去。
祝明岸转身时搁置杯盏时,金酩意瞧着她的背影,抿唇一瞬,问道:“你要说什么?”
祝明岸回过身,神色温和,道:“说说我们的事。”
金酩意低头,祝明岸往前几步,揽着她坐在了榻上。
“不是要说我们?”金酩意坐下,不解的问道。
“嗯。”祝明岸应着,“我们……”
祝明岸停顿须臾,理清了思绪,道:“我说了你先别急,我任打任骂,只要你不生气。”
金酩意听到这话,眉心不自觉隆起小丘,等待着祝明岸的下文。
祝明岸与金酩意对视,很快便败下阵来,她低着头,道:“去年在夕昭姐姐的院子里,我和你虽然不清白,但我没有对你……”祝明岸顿住须臾,也没有听到金酩意出声,少顷她又抬起了头,看着金酩意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压着有些急促的呼吸,道:“我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当时你误会了,是我故意没有解释。”
金酩意听到这里,起先还是不解,但须臾双眸便瞪大了些许。她明确的说喜欢祝明岸,与她在一起,这件事占决定性的作用,可祝明岸这会却告诉她,她们之间并没有发生。
金酩意脸色变了又变,从恼到怒,再到平和,只几瞬的功夫。
就算她没有和祝明岸做到最后一步,可她们之间的肌肤之亲,却不是假的,那时她是清醒着的,她们就算没有那样的事情,也早已经不清白了。
“意儿,你想打想骂我都认,我不会还口更不会还手。”祝明岸见金酩意的情绪平和下来,心中却不踏实了。
金酩意看着祝明岸的紧张,轻叹了口气,道:“我与你之间还能算清白吗?就算以前是清白,我们大婚之后呢?”
祝明岸听到这里,与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愣住须臾,很快脸上便有了笑意,道:“你不生气吗?”
金酩意摇了摇头,看着祝明岸高兴的样子,想到自己之前对她的利用,心里忽觉愧疚。
赐婚一事,她是被蒙在鼓里,但她若不同意,只需要来寻曲笙和金云斐,可她却利用不愿嫁给祝明岸,让她帮她将母亲一起带走。
一国的太皇太后岂是那么容易带走的,连她与冯宿高说话都是怕的,冯宿高恨她母亲入骨,她心里十分清楚,祝明岸一个弱女子,在她的故意刁难下,是怎么虎口夺食的。
“我利用你,让你将我母亲一起带走,你难过吗?会不会讨厌我?”会难过也会讨厌的吧,自己喜欢的人,那样的算计她。
祝明岸听到金酩意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笑容慢慢僵住一瞬,很快便又再度笑了起来,道:“你依靠我做你想要做的事情,我怎么会难过,又怎么会讨厌你。”
她高兴都来不及,她就是金酩意的依靠,以后的以后,她都愿意做金酩意最大的依靠。
金酩意想做什么,她都陪她去做,金酩意想要的,她也都送到她的面前。
祝明岸看着金酩意脸上带着歉意,抬起手,轻抚在她的脸颊上,摩挲着,眼中满是真诚,温声道:“意儿,让我成为你的依靠,让我好好爱你好吗?”
金酩意看着祝明岸,眼里慢慢盈出水光,鼻腔酸涩一瞬,点了头,主动靠近祝明岸扑进了她的怀里。
祝明岸顺势将金酩意抱住,久违的投怀送抱,让她的心跳鼓动起来,她还以为今晚会被金酩意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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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笙和林夕昭用过了晚膳便留在了南亭院中,不再禁欲的曲笙,林夕昭对她予取予求,放任着她不断的索取着。
随着曲笙的占有,吮吸之时声音不绝于耳,林夕昭破碎的眸中噙着泪水。
曲笙抬起头,心里流窜着的东西,随着林夕昭的轻吟声,一波跟袭一波,通到四肢百骸。须臾,她亲吻过去,与林夕昭的唇舌勾缠在一起,随即轻吟换做了呜咽,而曲笙却没有闲下来。
林夕昭的身体燃烧起来,一点点聚积的团火,使得她的身体慢慢的绷紧,在曲笙有章法的撩拨之下,完成了第一次的攀高。
曲笙低头往下看去,手腕与手掌处湿润柔滑,在林夕昭的身体余韵消退之后,曲笙慢慢抬起手臂,放在眼前翻看了须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