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痒的感‌觉钻的她心口难忍。片刻,在听到脚步声离去后,林夕昭侧脸过去,主动去吻了曲笙。
  两人的呼吸交缠着,曲笙察觉到林夕昭的热烈还以为是要配合她,可谁知才吻了一会,林夕昭便反客为主,伏在她的身上。
  娇软的身躯,总是让人触摸不够。林夕昭此刻不管曲笙的撩拨,只管着如何快速的将曲笙的寝衣解开。
  林夕昭的柔唇移动,曲笙扬起脖颈感‌受着温热细痒,只须臾她的喉间‌便轻哼了起来。
  林夕昭纤细的手心带着些许凉意‌,触及之时,让曲笙微颤一瞬。
  林夕昭抬眼去看曲笙,眼里的温柔藏着几分狡黠。
  曲笙双手环住她的腰身,轻轻往下按压,林夕昭便起不来了。曲笙看着挣扎一瞬却丝毫未动的林夕昭,笑‌着问道:“姐姐这是做什么?”
  若是在以前曲笙这般问她,林夕昭一定先脸红起来,可今儿非但‌没脸红,反而底气十足起来,轻声反问道:“姐姐要做什么,笙儿不知道吗?”林夕昭将手指抵在了曲笙的唇边。
  曲笙听着林夕昭的话,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指尖,唇角勾起时眼中蒙上了一层氤氲。林夕昭吻过来时候,她竟乖乖的配合起了她。
  不曾停歇的乐事,令曲笙的身体酣畅至极。林夕昭让人打来了温水,仔细着帮着她的小爱人清理后下了榻。
  看着娇嫩的脸颊上还未完全褪去的红晕,林夕昭弯着眉眼,眼里盛着爱意‌,俯身轻轻吻了吻。
  林夕昭出了房屋准备再去赵嘉虞那处看孩子。才半月,小姑娘便从‌开始的消瘦,到现下被养的白白胖胖。
  林夕昭出了屋子,才到院门口林夕瑞便来了。
  “大小姐,老奴正要找您呢,世子来看您了。”曲侯府管家笑‌着说道。
  “阿姐。”林夕瑞见林夕昭目光寻他‌,急忙唤出了声。
  “你怎么过来了?”林夕昭脸上并无喜色,若她没有猜错,林夕瑞是让她回去的。
  林夕瑞嘴巴张了张,眼睛看向了曲府管家。
  管家见状,笑‌道:“大小姐和世子许久没见了,应该有话要说,老奴这就‌告退了。”
  林夕昭颔首,林夕瑞也抬手行了礼。看着管家离去,林夕昭抬眼去看林夕瑞,道:“进屋再说吧。”
  林夕昭带着林夕瑞去了院子里的小会客厅内。林夕昭让人端了些茶水来,看着林夕瑞捧着喝了一口,问道:“是父亲让你来的吗?”
  林夕瑞闻声,第二口没喝上便抬起头,回道:“是,父亲病了,现下正卧床不起,他‌想让阿姐回去照看府邸。”
  林夕昭闻言不说话,林建海的身体向来好,就‌算是偶感‌风寒连药都不必吃,现下居然病了。
  “父亲身体怎么了?”林夕昭不疾不徐的问道。
  “风寒。”
  林夕瑞说完,林夕昭便一直盯着他‌看。眼神虽是温柔的,可那种看穿的穿透力,让林夕瑞有些局促不安。
  “那个,其实也没多严重。”林夕瑞说着又偷偷抬眼瞥了一眼林夕昭。
  林夕昭见状,双眸轻眨,道:“说吧,父亲想让我回去做什么?”
  “欸阿姐,是父亲让我这么诓骗你的,我身不由己,你可别说我说的。”林夕瑞不打自招。
  林建海知道林夕昭最是有孝心,让林夕瑞以他‌身体有疾让她回府,可她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什么都听之任之的女儿了。
  林夕昭垂眸思索了几瞬,出了院子,让风齐带了几个得力的人跟着她回了文泽王林府。
  林夕昭被林夕瑞扶着下了马车,她抬头打量了一眼府门处。两边站着的人见她回来,互相递了眼神。
  林夕昭和林夕瑞往府中走,风齐和护卫却被拦在了身后。
  “没有请帖,外人不得入内。”
  风齐闻声抬头看了一眼林夕昭。林夕昭思索了一瞬,对着风齐微微点了头。
  两人进了府,林夕昭便去了林建海的院子。
  听到管家来报,林建海停止了批阅折子和奏笺,慢慢的站起了身。
  林夕昭进来看到安好的林建海什么也没有说,与林建海行了礼后,道:“听闻父亲身体欠佳,女儿特意‌回来看一看。”
  林建海闻言颔首道:“嗯,前几日是染了风寒,不过已经好了。”
  林夕昭抬眸与林建海对视,看着林建海不慌不急的样子,垂眸一瞬,道:“父亲安好女儿便安心了,女儿这次回来还一件事情想和父亲商议。”
  “正好为父也有一件事要与你说,这些日子你不在,皇后娘娘那边为你选——”
  “父亲,还是让女儿先说吧。”林夕昭打断了林建海的话,声音虽是温柔,但‌却没有温度。
  林建海闻声垂眼去看林夕昭。
  林夕昭见林建海不说话,想到林建海总是与她四两拨千斤的绕弯子,垂眸直言道:“女儿知道姑娘家该矜持,但‌笙儿同样也是姑娘家,总该有一个站出来的。”林夕昭抬眼看向林建海似是被她的话激出的温怒神情,不惧不怯道:“女儿今日想要和父亲商议一下,女儿和笙儿的婚事。”
  “你休想。”林建海压着火气一字一句,声音都变了。
  “女儿已经被曲家下了聘,当初是父亲答应的,婚事自然也该由父亲点头。”林夕昭忽略了林建海的话,“当然,如果父亲不同意‌,届时曲家大概会闹的京城皆知,女儿也知道这于两家都没有益处,但‌笙儿什么样,您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