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接二连三的变幻,萧耀才时不时的与萧冰缨敬酒,萧冰缨也都奉陪着。半个时辰后,舞撤下,萧耀才这才与萧冰缨好好的说起了话。
“阿姐,这舞可满意?”萧耀才举起酒盏问道。
萧冰缨抬起酒与他对饮后,道:“甚好。”舞自然好看,可她没心思看。
且这些人与乘溪比,差的远了。
萧耀才闻言笑了一声道:“可惜了,乘溪若是还在我们府中,这些连给她提鞋都配不上,哎……”
萧耀才叹了口气,又道:“父亲那日与我说曲侯府来要人,我是一万个不同意的,当时我还忤逆了父亲与他吵了一架。阿姐,真不是我不想留乘溪在咱们府中,你可别再怪我了。”
萧耀才说的绘声绘色,那日他确实有阻拦,他心里还想着等萧冰缨玩够了再让给他,或者两人共用,来笼络萧冰缨。
萧冰缨的武艺在这府中可没有哪一个护卫能敌的过她,若是萧冰缨肯为他卖力,日后他也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可谁知曲家插了一杠子,将人要走了,也坏了他的好事。
萧冰缨被他说的心虚的眸光下敛一瞬,‘嗯’了一声,道:“我不曾怪于你,不必多想了。”
萧耀才听到萧冰缨的话,又叹了口气,端着盛满的酒,又与萧冰缨喝了起来。
一连几杯酒,萧冰缨都是心虚的喝下的。两人喝了一会,萧耀才便招呼着让她吃菜。
旁边的丫鬟也适时的给萧冰缨斟酒,这次丫鬟没有用身前触碰萧冰缨,萧冰缨也就没有拒绝。
酒喝下,萧耀才便又说到之前萧冰缨舍身救他的事,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
“阿姐,你说我怎么这么命苦,一生下来身体就有问题,这好不容易可以了,却又出了问题。”
萧冰缨听着萧耀才的话,目光看向桌上的菜肴,微动几瞬。
儿时,她隐隐知道一些的时候,是有同情萧耀才的,可后来的事,纯纯是他自己作的。
也不知哪里生出的癖好,专挑□□,如此不良嗜好,挨打是早晚的事。
萧冰缨也曾想要劝他,可才说了一句,萧母那边便让她管好自己,不要对别人指手画脚。之后,她便也没有再提过此事。
“来,阿姐,我们再喝一杯。”萧耀才吸了口鼻涕便又举起了酒盏。
萧冰缨侧面看他一眼,瞧着他的神情似有些伤怀的样子,端起酒盏又与他喝了下去。
又是一连几盏酒下肚后,萧冰缨觉得自己不能再喝了。她方要与萧耀才说离开的话,萧耀才那边便又让舞姬进了屋内。
歌舞起,萧冰缨一时也不好说离开的话。
萧耀才举起酒盏,再与萧冰缨敬酒,萧冰缨方要说不胜酒力的话,萧耀才便将酒喝下了肚。
再之后,萧冰缨拒绝,萧耀才却说萧冰缨看不起他,无奈萧冰缨只能陪着他又喝了些许。等到她觉得有些头晕之时,萧耀才再劝酒她却怎么也不喝了。
“今日就到此吧,我想回去歇息了。”
“欸,阿姐好不容易赏光来我这喝酒,怎么也得喝个尽兴。”萧耀才说着又示意一旁的丫鬟给萧冰缨斟酒。
萧冰缨低头看着酒盏内的酒被斟满,侧目看向萧耀才道:“才弟的心意我知道了,这酒确实不能喝了,今日若是无其它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萧冰缨说完便要起身,身形却有些不稳。萧耀才见状急忙站起了身,笑道:“既然阿姐觉得不能喝了,那就不喝了,不过这……”萧耀才目光看向了萧冰缨身前的已经倒满的酒盏。
萧冰缨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端起了酒盏一饮而尽后,将酒盏放下,道:“我先回去了。”
“欸,好,弟弟送你。”萧耀才说着跟着萧冰缨一起往外走。
萧冰缨出了房门便转身对萧耀才道:“留步吧。”
萧耀才闻言点了点脑袋,留在原地看着萧冰缨转了身。
萧耀才看着走路身影不稳的萧冰缨出了院子,眼睛愣神的盯着院门处,对着一旁的下人道:“去叫父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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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冰缨回院子的时候,乘溪已经在屋内等待了许久了。听到脚步声传来,乘溪去了内间房中。
待萧冰缨进了屋内,发现桌上的字条不见时,抬起头便看到了内间房门处走出来的乘溪。
乘溪看着萧冰缨微醺的模样,倒是也没有喝醉,故意问道:“喝了多少?”
“没喝多少。”萧冰缨是不贪酒的,但今日被萧耀才缠的没办法。
乘溪走过去,靠近萧冰缨,在萧冰缨的唇间嗅了嗅,又将唇贴上去,品尝了一番,笑着‘嗯’了一声道:“确实没喝多少。”
萧冰缨怎么敢喝多,方才走路的姿势不过是为让萧耀才相信她真的喝多了。
萧冰缨话落的一瞬,便已经抬起了手,圈住了乘溪纤细的腰身。方才那个吻实在太诱人了,她还没吻够。
萧冰缨寻着乘溪的红润的唇瓣便吻了上去,乘溪也配合着她,但也欲拒还迎的轻推了她一下。
萧冰缨没喝醉,但却有些微醺,乘溪的轻推,她非但没有像从前那样觉得是在拒绝她,反而激起她心中的占有欲。
唇舌纠缠间,掌心也顺着腰身摩挲了上去。两人吻的难舍难分,喘息声在屋内愈演愈烈。少顷,萧冰缨将乘溪直接抱了起来朝着内间房中走去,可路才走了一半,外面的房门便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