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别人府中,早已经被大棍子打出来了。
“哼。”萧耀才冷哼了一声并不理会。
萧冰缨站在原地劝阻不成,只能站在一旁看着。昨儿她听赵嘉虞说,萧耀才在她们离开的三个月,来过很多次了。
因为没见到乘溪,也是好话坏话都说了,最后还将萧母也搬了来。赵将军没办法,这才将乘溪被曲家人带走的事说了一遍。
赵府他早就闹了好几回了。
萧耀才搜完了萧冰缨的院子,没看到人,便又让人去别的院子搜,直到搜到了赵嘉虞的院子,赵府的管家才出来制止。
萧耀才见有人拦着,直接上去一脚将赵府的管家踹出去老远,呸了一声,道:“老东西,少在这多管闲事,我姑父姑母都没说什么,你在这吆五喝六的,什么东西。”
萧冰缨见萧耀才动了手,也不再坐视不理,她走到管家身边,与赵府的下人一起将管家扶了起来后,走到了萧府准备进去搜查的下人身边,提着领子直接将人甩了出去。
“滚。”萧冰缨声音听着温和,可却透漏着一股让人不敢小觑的声调。
萧府的下人见状,心里也拿不定的全都看向了萧耀才。萧耀才见萧冰缨动起了手,从开始露出的震惊,到来的恼怒和不懈,“行啊萧冰缨。哦,不,应该叫你赵冰缨才是,怎么,才在这里住了几日就敢打主家的人了?”
萧耀才这话是完全不把萧冰缨当成姐姐,而是当成了府中的下人。
萧冰缨被抱来的时候确实是没有名字的,冰缨这两个字,还是赵将军给起的。她原名也确实叫赵冰缨。
萧冰缨听着萧耀才的话,心里并没有太大的波澜,她连萧母讥讽她是婊,子的话都不会皱一下眉头,何况萧耀才只说她是萧府的下人。
“这里是赵府,不是我们萧府。”萧冰缨又重复了刚开始劝萧耀才的话。她话语本就不多,与萧耀才,话更是少的很。
她也知道与萧耀才讲那些大道理没什么用,她只这一句足矣。
萧耀才又是冷哼,搜都搜了,除了他姑父姑母的院子,就这里没被搜了,他就不信乘溪会凭空消失。
“不用管她,进去搜。”
“谁敢!”赵将军从院外进来,他方才知道萧耀才来了,但却不知他竟敢让人搜府宅。
就是京城的府尹来了,也没这个权利。
“姑父。”萧冰缨低首行礼。
“老爷。”管家和下人们也都行了礼。
萧耀才见状,只得结巴着,唤道:“姑,姑父。”
赵将军朝着众人看了一眼,瞧着萧耀才低着头,抬眼偷看他,厉声问道:“听说你带人搜了我的府宅?好大的胆子!”
“我,我……”萧耀才不敢吱声了,“姑母。”
此时赵母也从院外走了过来。
萧耀才看到自己的姑母过来,像抓到了救星一样,忙道:“姑母,你要为侄儿做主,阿姐将陛下赏赐与我的人占为己有,还不肯让我们见上一面。”
“胡说什么 。”赵母听到说占为己有的话,便觉得有些不妥。一个姑娘怎么占有另一个姑娘。
萧耀才被轻斥一声,不惧反而又闹了起来:“阿姐若不是想要占有,怎么不敢让她出来,分明就是心里有鬼。”
赵母听着萧耀才的话,蹙起了眉头,赵将军根本就不听他的话,只当他是放屁,他抬眼瞪了萧耀才一眼,道:“带着你的人现在就离开。”
乘溪就在赵嘉虞的屋内。但赵将军此刻是不知道的,他女儿的房间岂是别人想搜救就能搜的。
萧耀才一听赵将军要赶人,立时也不委屈了,直接了当的道:“今日我若不带乘溪走,谁也别想让我离开。”
“你——”赵将军气结,他看着萧耀才长大,也看着他长歪,原先在他跟前还能装一装礼数,这会与他撕破脸,蛮横起来,着实让人气愤。
“姑父别忘了,乘溪是陛下赐给我们萧府的,是御赐之人。你们私自放她出京,这会人交不出来,就别怪耀才不顾及亲情。只要我到陛下那里告上一状,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萧耀才开始威胁起了众人。
但他说的也是事实,他当时答应把乘溪让出来,不过是权宜之策,当时在曲家的逼迫下,也不得不遵从,这会都过去这么久了,他就不信曲家的人还能插手过来管。
且曲家怂恿乘溪出城,只要他有心去告,就算曲家手眼通天,也一定会将乘溪带走的。
萧耀才的话说完,心里也想得美着,眼见赵府的人和萧冰缨都蹙起了眉,没了办法,正得得意时,下人从院外急忙跑来,道:“老爷,夫人,曲家三公子过来了,说是要找表小姐和乘溪姑娘。”
赵将军闻言,方要出去迎接,但转脸看到萧耀才,便道:“让曲三公子过来吧。”
下人出去通禀,曲霆很快便进来了。他望着众人,行了礼后,没等赵将军询问何事,他便急言道:“今日曲霆叨扰,实在事出紧急,我想让冰缨妹妹和乘溪姑娘去我们曲府走一趟。”
曲霆没有说缘由,这忽然得的病是要避讳着人的,且曲笙还是被打的,更是不能外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