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面只有一个念头,这世界上当真有男孩子生得如此漂亮?
沈美云点了点头,她脑海里面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也跟着说了出来,“感觉向璞这孩子的样貌,也只有绵绵能压住了。”
沈美云已经是样貌拔尖的人了,但是绵绵还挑着她的优点长得,如今才十几岁,已经初初能看到将来绝色的样子了。
季奶奶一听这话,她怔了一下,旋即很认同的点头,“还真是。”
“我说每次看这俩孩子的时候,心情为什么会好呢。”
“原来是这俩孩子皮相好,光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季奶奶这人有个毛病,她心情一好,就喜欢花钱。当即大手一挥,朝着报亭的老板问道,“老同志,你这报纸有多少份?我全部要了。”
这话一说,不止是报亭老板看了过来,就连周围聚集蹭报纸看的众人也看了过来。
那老板下意识道,“我这里可有足足三百份的,你确定都要?”
这可不少啊。
“都要。”
季奶奶,“一分钱一份对吧?”她直接从口袋里面找了三块钱递过去,“哝,这里三块,你这个报亭的报纸,我直接带走了。”
她这话一说,周围人顿时急了,“不是,老同志,你把这报纸都买走了,我们大伙还买什么啊?”
“就是,这可是高考状元的消息,我还打算买回去,让我家孩子每日看一看摸一摸供起来,将来也好沾沾光,明年也给我考个状元回来呢。”
高考消息一恢复,不限年纪所有人都可以报考,这几乎是给所有人了一个希望。
谁不想考出去呢?
考出去就成了凤凰,国家还给安排工作,吃供应粮,这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啊。
季奶奶拧眉,斜睨着大伙儿蹭报纸的样子,“我看你们也没有要买的意思啊。”
要是有的话,那报亭老板也不会这般愁了。之前她才过来的时候,对方就差愁眉苦脸了,但是又不好赶人。毕竟一分钱的东西,基本上大伙都能买得起。
若是赶人走了,错过一个客户,那今儿的报纸又卖不出去了。报纸都是有时效性的,一旦当日的过期,到了第二天也就只能当擦屁股纸了。
那才是真正的没用了。
所以,其实报亭的老板,也不好说些什么。
季奶奶这一开口,大家顿时炸了,“我们哪里是不买,我们是先看完内容,看下值不值得买。”
季奶奶嗤了一声,没拆穿他们,正常来说,等他们看完了当日报纸的内容后,还会买?
这不就是跟上车补票一个道理,都上去了,还会在补票?
她这一笑,大家脸上也有些热,“老同志,你别看不起我们,我们就是冲着高考状元的份上,也会去买一些带回去给自家孩子看的。”
季奶奶听到这话不可知否,她去看沈美云,沈美云想了想,“要不这样吧,给大家留一百份?”
“我们要个二百份。”她算一算,这个也是够的。
自己家留一些,给亲朋好友送一些。
季奶奶向来听沈美云的意见,她当即点头,“成。”
“那我们要两百份,老大哥,麻烦你帮我们数两百份出来。”
报亭老板当即喜的合不拢嘴,“好好好,我现在就来数。”
这很好数的,只需要数个一百份出来就好,剩下的就是二百份了,他这边早上也是七点开摊,这会还没开张呢。
大多数人过来后,都是在报刊摊子一目十行看完后,便直接离开了。
难得来一个大户,肯买这么多,他自然是不会错过这个生意的。
报亭老板的速度很快,拇指和食指一捻,一张又一张,不过几分钟的功夫,便数了一百张出来,把那一百张单独放在一旁,剩下厚厚的一沓子报纸,就递给了沈美云和季奶奶。
“哝,这里的两百份。”
季奶奶点了点头,和沈美云匀了下,用着袋子装了起来,旋即,这才递给对方两块钱。
“钱在这里了。”
“老哥,你收好。”
报刊老板当即高高兴兴的接了过来,只是有些好奇,“你们买这么多做什么?”
就是他这个报刊的老板,一天也才进三百份的报纸呢。
沈美云笑了笑,提着半袋子的报纸,“我家还有孩子,明年要参加高考,多买一些回去,把床头都贴起来,让孩子们日日看,也好沾沾高考状元的光。”
这话一落,大家的眼睛一亮,当然,报亭老板的眼睛更亮了。
看着沈美云和季奶奶离开后,他当即扬声道,“快来看,快来看啊,今日报纸有高考状元的采访记录,这可是一个天才学霸,买回去后给孩子看一看,沾一沾光,指不定明年的高考状元就出现在你们家啦。”
这声音传了出去,原先还急着上班的路人,也都忍不住把车子停下来,走过来买一份报纸。
而在场原先蹭报纸的人,眼见着人一多,当即便忍不住掏钱了,“老板,我先拿一份,不对,我先要三份。”
“对对对,还有我,我要两份。”
“我要五份。”
得!
人一多,大家便抢着买了,那一百份报纸不出十分钟,就全部售卖一空了。
那报亭老板收了一堆的钱,还有些恍惚,他卖报纸这几年了,还从未生意这般好过。
眼看着报纸卖完了,还有人继续来问。
他当即便一转身,拿着报亭玻璃柜上的电话机子,就打了起来,打到了报社那边。
“你们今天的报纸还有没?我在要五百份。”
“不对,我在要一千份。”
三百份报纸,七点开门,七点半就卖完了。
这还有一天呢,卖完一千份,他怀疑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这种事情,在许多报亭以及单位频频出现。
季家,沈美云和季奶奶提着报纸回去后,向红英他们也都陆陆续续起来了。
“妈,美云,你们今天怎么出去这么早啊?”
平日美云都是睡到八九点的,没想到今天竟然这般早。
沈美云笑了笑,“我昨天睡的早,今天绵绵起来,我就跟她一起了,刚好和妈一起出去买了报纸。”
季奶奶,“对对对,来来来,都拿一些,来看看向璞这孩子的照片,真是俊啊。”
这话一说,向红英他们几个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看到报纸上面温向璞的样子后,徐凤霞羡慕的不行,“要是我家向方和向圆,那一天若是能考上状元,登上报纸,我就是死了也值得了。”
“呸呸呸。”季长勤捂着自家爱人的嘴,“大过年的,真是瞎说。”
“他们就是没考上,还不是你儿子。”
季向圆和季向方就爱听这种话,当然这也是他们和父亲关系好的原因。
季向圆嬉皮笑脸道,“妈,我和向璞关系好,他是我兄弟,我又是您儿子,四舍五入,向璞也是您儿子了。”
“这样一想,是不是心里舒坦多了,您那流落在外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考了高考状元,登上北京日报,给您长脸了呢。”
这话说的真不要脸啊。
徐凤霞都忍不住气笑了,“你还和人家向璞是兄弟,你看人家平日带你玩吗?”
温向璞和季家几个孩子的关系,其实是一般的,是属于那种点头之交。
但是他和绵绵的关系极好。
而季向圆说这话,完全就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徐凤霞可不敢啊,人家温向璞可是温家唯一的孩子。
她要是把温向璞当做儿子来看,那柳文佩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会不会撕了她呢。
柳文佩便是温向璞的母亲了,对于她,也只有住在这一块的老同志们才知道了。
徐凤霞之所以知道柳文佩,是因为她们两人当时是同一年嫁过来的。
只是,徐凤霞嫁给了季长勤,而柳文佩则是嫁给了温向璞的父亲,温立国。
两人才结婚的那两年,也是恩爱过一段时间的。
只是后来,温立国牺牲,柳文佩消失,转瞬间,温家便从西北抱回来了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那个孩子便是温向璞。
只是,这些过往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
见母亲这般避之不及的样子,季向圆嘟囔了一句,“给您找了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您还不乐意。”
“真是挑。”
徐凤霞,“我是挑吗?我是怕柳文佩回来,把我给生撕了。”
这话一落。
季向远顿时瞪大眼睛,竖起耳朵,“谁?柳文佩是谁?”
他要在细问下去,徐凤霞却是不肯说了,慌乱的把话题岔开了,“不是说,要给向璞那孩子庆祝吗?”
“咱们家什么时候过去?”
沈美云,“择日不如撞日吧,就今天,不过,我要让绵绵先去问一下。”
等话落,她去看张妈,“咱们家食材还够吗?”
“若是够,就一起带过去,就去向璞家打个火锅。”
“不过,自己打火锅好像不太郑重,实在不行把鲁家班也请过来吧,做一场席面,也算是给温家庆祝一下,添下喜气。”
季奶奶,“我看行,就这样安排。”
*
香江,铜锣湾,富人区。
一个漂亮又温婉柔弱的女人,身穿白色毛领的大衣,一张脸雅致又贵气,她慢吞吞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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