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可鉴,女人并没有想她说这样直白的话,于木向天发誓她只是想逗逗小孩,哪想看起来挺纯情的向舟一开口有点哑的气音吐出的话语就搞得她头脑发昏。
愣神的功夫,向舟无师自通地抬着屁股,湿漉漉的穴口蹭了蹭她悬在空中的手。
“你真是……”于木低声笑了笑,握着向舟后颈的力度轻了一些,另一只手晃了晃手腕摘下眼镜轻轻放在一边,她想小孩子确实应该好好管教,但管教之前先给点甜头吧,毕竟身下摇着尾巴的,说是她的金主也不为过的向舟看起来确实很……饥渴。
事实上,于木在帮她脱衣服时向舟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说至少要给她留下一层不然很羞耻,女人被她的神态逗笑,便大发慈悲放过了她,只是可惜被留下的是胸罩,扣子被解开一半,肩带也晃晃悠悠地搭在肩膀上,向舟心里想着这更羞耻。
于木看着向舟摇摇晃晃的乳房,恶劣地把扣子全部扣上,乳肉就被挤出来,“好色……宝宝。”
向舟又是一颤,身体空虚得她几乎想骂人,穴口自己找到于木的手指,贴上去闷哼一声:“能不能快点。”
“好呀。”女人笑眯眯地回应她,手从脖子上滑下去,隔着胸罩揉捏她被裹住的乳房,另一只手剥开肉唇,大拇指找到已经充血挺立起的阴蒂,时轻时重地揉着,慢吞吞的,节奏很舒服,向舟不自觉地开始摆腰——“嗯啊!”
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忽然两根手指并在一起用力插进去,每一下都全部抽出又全部插进去,抵着向舟的宫颈口按压,向舟仰起头,一边说着不行了太胀了一边努力放松些,几乎用力全身力气维持着跪爬的姿态,大口汲取着氧气。于木手上动作又快又狠,却轻柔地把嘴唇贴在向舟后颈,一边轻轻咬着一边对她说宝宝好可爱。这什么癖好啊,向舟抽出神想,有点觉得她像小狗。
“不要分心。”
埋在穴里的手指打得啪啪作响,于木严厉地按着向舟的阴蒂叫她放松,但是怎么可能……于是她惩罚般地又用力拍了下向舟的臀肉,急促地抽插起来,偶尔整根抽出时穴口蠕动着挽留,被插得整片穴肉都是红色,看得于木竟然有点害羞。
于木突然把手抽出来,穴口几乎泛滥成灾,她剐蹭着入口的湿热软肉,磨得向舟有些难耐,又猛地插进去,太过分了……向舟边呻吟着边想,但是又好爽……
高潮的时候于木贴在她耳边喘,粘着她体液的手抚摸她的脊柱,从上往下抚下去,好像在安抚她,一边夸赞她乖宝宝好厉害,向舟一瞬间甚至有些想哭。
于木好大只,几乎把自己整个都包在怀里,给向舟一种回到很小的时候的婴儿车里的感觉,好温暖,自己的一切都被包裹住,仿佛任何都能够被包容,她小声叫了句妈妈,于木没听到。
她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小声抽泣,眼尾挂着点红色,女人仿佛知道她在难过什么一样,缓慢摩挲着阴蒂延长余韵,手上动作没停,却凑过来,用自己惯用的最勾人的声音安慰她说:“怎么样都没关系呀,别哭……乖宝宝,只要是你,变成什么样子,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情都没关系的。”
太过分了。气音引得向舟浑身发麻,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又开始想要插进来,向舟边哭边骂她变态,于木便小声笑了两声收着,问她喜欢吗。
向舟突然不想和女人是……这样的关系,哭着挣扎着往前爬,又被于木握着腰拽回来,穴里的手指一下撞到最深,水被挤出来,顶得向舟发出绵长的喘息。
“不要跑呀……”于木委屈地把她固定在自己身旁。
向舟爽得边哭边叫。
理智上不想和女人在这么狼狈的状态下发生关系,而身体却诚实地贪恋着这样的温暖。主观上觉得好羞耻,可客观上却因为久违地感受到被爱而眼泪流个不停。
好委屈,好委屈,好委屈,为什么我这样狼狈你却好好地穿着衣服,为什么把我弄成这样还假装小心翼翼,为什么拒绝我,为什么把我当做可有可无……为什么。
可意识到这些,向舟发现,就算女人对她并不好,就算她因为于木的态度而感到伤心,但就在这一刻,她没有任何别的想法,甚至与欲望无关。她确信,就算再遇见于木,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一百零一遍,她仍然会在这一刻有这样的想法——她单纯地,只是好想爱她。
在哭泣的时候到了高潮,向舟眼角挂着泪,扭头对于木说:“姐姐……抱抱我。”
浑身上下都被弄得一团糟,胸罩挂在身上,屁股被拍打而敏感地变红,穴口随着女人的抽插流着水,脖子上被咬出来的红痕大概要很久才能消下去——但她还是扭过头,近乎虔诚地寻找于木的眼睛,恳求:“抱抱我……”
那人双眸几乎有些失神,水光潋滟,努力聚焦着,皮肤白皙,被昏暗的灯光裹着,只能看到她影影绰绰的轮廓,发丝交缠,有点狼狈,又有些无助,却能看出她此时的神态好认真,似乎在祈求什么。
于木被那样的眸子望着,呼吸一滞,恍惚间觉得自己置身于一片蓝色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