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不是每个人都做得到知错就改。
即使知道沉溺在情欲中不是对的,卡纳尔却无法纠正,她开始乐于接受白河书的情趣,陪他昏天黑地,不知节制。
临近新年,白河书更得空了,整日与卡纳尔缠绵床笫,她对他的迷恋与顺从日益增长。
总是在他的床上。
她总是在他的蹂躏中昏睡,又在他的进出中醒来……
“……”
一觉醒来,不在家里。白河书也不在旁边,卡纳尔有些迷茫。
“书哥?”
床的正对面,宽大的落地窗帘覆盖了整张墙,这个布局有点奇怪。
她撑起身子,感觉肚子里面被塞了东西。一根安慰棒正从她的腿间露出尾端,已经被水湿透。
很粗。
几乎和白河书一样,但不像他那么热。
“嗯?……”她把安慰棒拔出来,有些空虚,又忍不住往里推,反复抽动,声音开始破碎,“嗯,啊?……”
对于被侵犯的快感,她的依赖已经变得有些荒唐。
喜欢被侵犯。
越狠越好……
“呜?……”
安慰棒不够长,没办法到达卡纳尔的最深处。渴求无法填满,她只能加快速度,但又实在不够快。
想要。
现在就必须被顶到最深……
“书哥……嗯?……”
她欲火难耐地夹着安慰棒下床,脚步虚浮地向外走,水沿着大腿流淌,把纱裙都濡湿浸透。
“卡纳尔,不要出来。”
卡纳尔刚走到门口,就被白河书挡住。他一手按在门框上,一手把她圈在怀里,很自然地遮挡。
“你出去吧,”他对身后的服务生说,“我不叫你不要进来。”
“好的。”服务生赶紧退了出去,没敢抬头。
卡纳尔情不自禁地伸手进白河书的裤子里,脸烧得厉害。
“在外面都听到你在喘。”他把她抱起来丢上床,一手扣住她两腿,一手捏着安慰棒进出她,“这东西弄得你这么舒服?”
“啊,啊?……”她抓住床单,脚屈了起来,“我想要你进来……”
“宝贝,今天我们做点其他的。”他把安慰棒抽出来,扯出混乱的丝线,在她的大腿上挑逗地划拉,又塞回去,他抬眼看她,“要出来了?”
卡纳尔的表情有些恍惚。
“啊?……”她腿软地痉挛起来,立刻潮吹了,透明的粘液顺着安慰棒滴落,丝丝缕缕地纠缠,又掉落,“啊,啊?……”
她脸色潮红、双眼迷离地弓着身子,半透明的薄纱裙下,皮肤若隐若现,双腿间正紧紧缠着安慰棒,可以看到被摩擦得有点发红的柔嫩,香艳得让人血液沸腾。
白河书的小腹烧得有些痛。
和卡纳尔纠缠那么久,他知道她在情事中是特别的。
她在少年时期就很敏感,他亲吻得稍微久一点,她的内裤会湿透,缠绵一个晚上,床单会濡湿大片,也许卡纳尔厌恶做这种事,甚至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她的身体却本能地显现出了无法抗拒的反应。
她天生能让男人舒服。
当他塞进她两腿间摩擦,她会不自觉地滋润他、迎合他,她柔软的皮肤,轻易会被他磨得红肿发青,他反而不受到影响。
其实她和他一样,是性能力很强的那种人。
“要做什么……”她越来越渴望他,忍不住解开他的裤子拉链,隔着内裤拨弄他,“哥哥……我想要?……”
安慰棒无法满足她。
只有白河书那样的热烈、坚挺、巨大可以让她快乐。
“你听话很快的,”他低头把安慰棒拿出来,抱她进浴室,“上一下厕所就好了。”
他会教她更多。
彻底把她教坏,变成他的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