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纳尔不会喜欢没有出息的男人。
即使白河书为了赌气强占她,擅自从调查院辞职,最后也还是要回去。因为他渴望她真的爱他,依赖他,离不开他。
“……”
房间里有一股冰葡萄酒味。
白河书把外套挂在衣架上,进到里间,看到卡纳尔正坐在落地窗前喝酒。她大概醉了,眼神有些涣散。
“想喝酒不叫我?”他在她身旁停下,看到她又光着脚,“……”
又到这个季节。
她在秋天容易着凉,就是因为这样。拗不过她,他只能在房间里到处铺地毯。
“你不也是自己出去喝酒。”卡纳尔说。
“那是他们让我喝。”白河书跪在她旁边碰她的脚,她果然冰凉凉的,“你又喝冰,又穿这么少?”
她被碰到,有些酥痒,也没有动。
晕乎乎的。
“……你不是喜欢吗?”卡纳尔动了动脚趾,“我的脚。”
她早就应该知道的。
就算在他们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试图给她套上袜子的白河书,他的眼睛一刻都离不开她的脚。
她太迟钝了。
什么事都是在发生以后才察觉。
人的癖好总是各种各样,老男人会因为她穿白袜子兴奋,白河书又截然相反。
好像怎么做都不对。
“……当然喜欢。”白河书盯着她的脚,声音像起了火,“你哪里我都喜欢。”
光是看到她的脚露出来,都控制不了想法。很想压着她狠狠地教训,让她学会好好穿袜子。
“你今天回调查院了,怎么样?”卡纳尔把酒杯里的酒灌完,扔在一边,按住他的肩膀,覆身把他压到地毯上。
“……一样,”白河书顺从地倒下,手扣在她腰间,“回去看看他们最近在干什么,有事就帮帮忙。”
“努力点。”她坐在他腰上,意乱情迷地吻他的额头,“……要有出息……”
“有出息你能奖励我吗?”他的手很自然地沿着她的腰向下探索她。
“……”卡纳尔顿住,“你想要什么奖励?”
她本来就是他的。
他想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
“你安慰一下自己,”白河书在她腿间抚弄,“让我看看。”
“……”
竟然提这种要求。
卡纳尔一直耻于自己探索,哪怕她已经勉强能承受白河书完全没入,也没试过自己。
“……现在吗?”她低着头看他,泪眼朦胧地喘气,“你今晚不想要我?”
她越来越会挑火了。
他也分不清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你真的喝醉了,”白河书舔了舔嘴唇,撑起身按住她的肩膀,“我现在告诉你,我想不想要你……”
他最受不得她挑衅。
“……嗯?”卡纳尔的睡衣突然被撕碎,没有反应过来,底裤也立刻碎了,被猝不及防地冲入,“呜?!”
他抱着她站了起来,压在落地窗上撞击她。
“……啊啊,啊?……”
碎掉的衣服顺着她的腰向下滑落,勾在她腿上。他们的碰撞若有若无地摩擦着布,让她酥痒。
“……这样……”卡纳尔震颤着把头压在白河书肩上,“会被看到,啊啊?……”
“我把窗帘拉上。”白河书细语着把她放了下来,拉上窗帘,把她压到旁边的圆桌上后入。
“……啊嗯?……”
她总是被入侵。
不管在上面还是下面,她无力招架他。
“你今天还看报纸了?”白河书一只手按住桌上的报纸,在她最深处停留,俯身吻她的脖子,“……哈?……”
“……呜?……”卡纳尔不安分地摇晃,“都是你……”
“……”他把报纸拿起来,“这里的报社不好管,你介意吗?”
她总是害怕外界的风言风语。
她这么在乎这些,让他觉得很奇怪。但现在,可能是因为她很听话,他偶尔也想对她让步。
如果她很在意,他可以花点功夫压下来。
“嗯?……”她紧紧地夹住白河书,手指压在桌上,屈了起来,“我无所谓了……”
说她引诱他也无所谓。
外面的人无论怎么往以前深挖,都不会改变现在。
她现在就是要和他沦陷到底,绝不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