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于役有些复杂的看着彦白,
“其实我们之前见过,刚开学你溺水,是我救的你!”
“对于这次联姻,我也并没有不愿意。”
彦白立马戏精上身,假装一怔,表情要多真有多真,
“居然、居然是你吗?我竟然完全不知道!”
君于役点头,
“我是学校的体能教练!”
彦白尴尬的不知所措,
“居然,居然是教练吗?我刚才真是太没有礼貌了……”
彦白双手捂嘴,羞愧极了!
他低头45度角对准君于役,长睫眨呀眨,仿佛正在经历着极其强烈的心理斗争。
半晌,他仿佛终于拿定主意,坚定地抬起头,神情认真,一字一句清晰道:
“君于役,真的很感谢你,救命之恩,我以后一定会想办法报答,但绝不是以出卖身体的方式!”
“让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是这样一个好人,所以我要向你完全坦露我的心声。”
“其实我之前喜欢过一个人,就是刚才在婚礼现场污蔑我的何维尔。”
君于役没想到彦白会主动坦承此事,心弦不由一动,开始真正用心倾听。
彦白有些羞耻又坦然望向君于役,
“其实在昨晚之前,我依然喜欢他,这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我不会因为发现他人格恶劣而否定过去。”
“小时候的他,真的很善良!”
“当年我六七岁,被母亲丢在游乐园一角,她陪着alpha哥哥去玩耍,让我在那儿等他们。”
“小孩子在游乐场又怎么坐得住呢?我跟着卖汽球的跑丢了”
“正当我惊慌恐惧的时候,是何维尔出现,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半日温暖。”
“他用自己全部的零用钱,陪我玩了所有我感兴趣的项目。”
“后来,又送我回家,我才七八岁,也说不清家在哪儿,他陪我走了大半个城市才找到家。”
“那时的他,真善良啊!”
“可惜后来好些年,我没再见过他。”
“当一年前在英华学院重逢,我第一眼就认出了他!”
“于是我追逐在他后面,不顾颜面的纠缠他,只为了重温当年得到过的温暖。”
“他虽然没有答应我的表白,可也从未拒绝,我一直觉得我是有希望的。”
“昨天晚上,他约了我私奔,我去了!”
彦白暂停话头,看向君于役,眼神中有坦诚也有忐忑,君于役笑笑,
“请继续讲!”
彦白点点头继续。
“没想到他在车上居然对我使用迷药,可他不知道的是,我从小就对迷药不敏感。”
“但嗅到气味的我已经对他心生警惕,装晕配合他的演出。”
“我也想看看他到底想要对我做什么。”
“他将我带到一间酒店,送给了猎艳俱乐部的老板。”
“我听到两个人之间的对话,何维尔居然将我卖了!”
“而且交待猎艳俱乐部老板,让我经历最残酷的对待,并且希望我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人前。”
“我完全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得罪了何维尔,让他如此残酷的对待我!”
“装晕的我,趁俱乐部老板不注意,将他打晕逃回家里。”
彦白面色有些羞红,
“抱歉,因为我的关系,给你的婚礼带来了这么多不必要的麻烦!”
“是我们的婚礼,而且麻烦是你自己解决的,你也没有必要抱歉。”
彦白抬头,有些感激的看向君于役,
“谢谢你如此宽宏大量!”
“你看,如今我麻烦缠身,我不知道何维尔为什么要对付我。”
“我还打伤了猎艳俱乐部的老板,未来可能也会面对他的报复。”
“我简直就是个麻烦体,娶我,你亏了!”
君于役双手十指交缠,
“你又怎么知道我能从这桩婚姻中得到什么呢?也许,是我赚了!”
彦白怔了一下,
“你是开玩笑吧?我想厚着脸皮和你做个交易!”
君于役饶有兴味,眼前的彦白如此多面,坦诚、羞涩,又有些小狡猾,比他预想的有趣得多!
“说说,是什么交易?”
彦白有些忐忑,
“你给我一段时间的保护,我用信息素安抚你每月一次的易感期,我们的匹配度这么高,我一定可以极大的安抚你。”
“你可以寻找你的爱情,如果有一天,需要我离开,我马上净身出户。”
君于役笑望彦白,
“你应该知道信息素安抚,只是隔靴搔痒,效果也很一般,为什么不真正安抚我?”
彦白有些羞恼的瞪他,
“如果没有感情,就做那事,那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而且我一旦让你标记我,我们的关系就受法律保护了,你再也没有机会去寻找你真正的爱人,万一以后你遇到喜欢的人怎么办?”
君于役站起身,走近彦白所在的沙发,将彦白困在沙发与双臂之间,倾身靠近他。
彦白骇的向后靠到极致,小鹿一样的眼睛紧张地看着他,呼吸都停滞了!
君于役气息沉稳,看着他紧张的样子,不由好笑,故意又靠近了几分。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