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卧室里只能听见他们接吻发出的啧啧水声,亲到最后,两人都有些不淡定。
程绰姿戏谑道:“你这样,等会家宴怎么办?要是被家里长辈看见了……”
因为动情,贺正州呼吸有些紊乱,温热的嘴唇贴着程绰姿的下颌线一点点地轻蹭,“阿姿……帮帮我。”
放低姿态,软下态度。
贺正州深谙她的喜好,已经学会了投其所好。狡猾的男人。
果然,程绰姿闻言,拉开了他西裤的拉链,隔着男人的棉质内裤,指尖顽皮地轻点形状勾勒得十分明显的龟头,听到头顶传来贺正州克制的吸气声,她坏心眼地笑了。
家宴还要一会儿,开席了奶奶会差人来叫他们。他们可以一直在房间待着。
只是,第一次带男朋友回来看长辈,就孤男寡女在楼上房间里待那么久,就算没发生什么,落在旁人眼里也觉得暧昧。
“知书达礼的孙女婿,第一次来老宅就这样胡闹,不怕奶奶对你印象不好?”她嘴上打趣,手却不老实地继续挑逗他。
贺正州被弄得不上不下,眼尾都染红了,凑过去啄吻她细细的颈。
“阿姿……”
程绰姿静静看他的脸庞,忽然低头,轻轻亲在他红红的眼尾处。
“好漂亮,阿州。你好漂亮。”
禁欲克制的神情被情欲撕裂,他喘着野兽般的粗气,靠在她怀里,汲取她的安慰,如此的无助,像作困兽之争。
红红的的眼尾像一尾锦鲤,曳进她的心湖,程绰姿突然心软了,解开了束缚贺正州的内裤,背对着他,当着贺正州的面,把湿了一块的单薄布料脱下来,随手丢到了床脚。
“插进来。”
她趴下来,发出指令。
而贺正州,早已蓄势待发,她一说就迫不及待地按着她的臀,把勃起的肉棍插进了又湿又热的花穴,只是进了一个龟头,两人就发出欲壑终于得到满足的喟叹。
他压在她身上,锻炼得当的身体迸发着潜藏的力量,程绰姿没有使力气,就这么躺在底下,脸贴着枕头,舒服地小口喘着气。
“……别太深,含一下就好,一会儿我没力气下去吃饭了。”
她还记着等会还要下去参加家宴。
贺正州记下了,乖乖照做,敏感的龟头埋在暖暖的甬道里,她太紧了,四面八方的压力夹得贺正州难受,身体的本能驱使他抽出来再插进去,大开大合地肏她,但程绰姿的叮嘱按住了蠢蠢欲动的本能。他头靠在程绰姿肩上,撩开她汗湿的头发吻她,缠着她的舌头与她舌吻,但相连的部位始终没有动作,即便忍得鸡巴发疼。
程绰姿被吻得连连娇喘,而她每喘一下,身体就会下意识地夹紧体内的异物,媚肉贪婪地去吮它,逼得贺正州青筋凸出,深深呼吸,这才没有射出来。
她听见耳边贺正州克制的粗喘,耳根也被热气感染,慢慢升温。她不自觉把拇指含进嘴里,按捺莫名萌发的口欲。
“呜……”
“动一下,我想要。”
终于,程绰姿受不住了,率先缴械投降。
只是插一下,应该不要紧。
等奶奶差人来叫他们,就结束……
得到她“动一下”的许可,贺正州不再克制自己,将被含住的龟头抽出来,又猛地送进去,发出“啪啪”的交合声。健壮的臀肌一次次绷紧又放松,和她白皙肉感的大腿形成鲜明对比,色情极了。
“嗯啊……”好爽。
程绰姿有些忘我。
时间和场合的限制,让本该随心所欲的交媾处处受限,不能插得太深,不能做得太激烈,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佣人随时都有可能过来敲门,他们会询问这对未婚夫妻在里面做什么,长辈和佣人会去遐想他们在里面做的事,所以他们不能真的做,要忍住,要克制。
可越是这样,程绰姿越是渴望。
贺正州也是如此。
于是,从只是龟头在入口浅浅地抽插,到他不知何时插进了大半段,只留一小截还在外面,硬挺的肉棒被她含在身体里,湿滑柔软的蚌肉像有生命一样吸吮着他,贺正州顶弄的力度越来越大,到最后,他每顶一下,程绰姿都会发出难耐的呻吟。
“啪!”
“啊……”
“啪!”
“……哼嗯,呜呜好舒服……”
贺正州把她抱起来面向自己,更换姿势的时候肉棒不可避免地在花穴里旋转、插动,程绰姿呜咽地抱住他的头,任由他扯开她身上的旗袍盘扣,蕾丝文胸包裹的乳房露出半个,他把脸埋进去,舔舐乳房中间那条狭窄的缝。
“贺正州……呜……”
舌头在乳沟上下游弋,有点痒。
“阿姿再叫大点声,程奶奶就要上来了。”贺正州摸了摸她的脸,在她鼻尖亲了一下,哑声道。
她下意识捂住嘴。
可爱的反应让贺正州失笑。
修长的手指拨下她文胸的肩带,探进了被紧紧包裹的那对白嫩的胸乳。
“嗯。”她发出舒服地鼻音。
“喜欢吗?”贺正州轻声问。
程绰姿用实际行动回应,抓住他另一只手,放在了被冷落的左胸上。
贺正州会意,一把扯掉文胸的束缚,抓着她雪白的胸乳,在掌心大力地揉搓,食指指腹按在小小的乳头上面,来回挑逗。
等乳头被揉得硬起来,他才低下头,叼住一颗挺立的乳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