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吻如同一串导火线,将沉寂已久的两人心中的欲望唤醒,李权轻而易举地就可以推开方默宇。但是他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按住了方默宇的头,和他拥吻在一起。
一吻结束,方默宇心跳的极快,将手里的冰镇啤酒一口饮尽,冰凉的液体滑过食道。反而刺激得他心跳的更快了,坐着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的突突突声音。
而李权坐在沙发上,手碰触着自己的唇,脑子里全是刚才方默宇亲吻他的画面。
方默宇觉得自己太激动了一些,心跳的这么快,明明不是小年轻了,也过了天真幼稚的年龄,只是一个吻而已,又没有做其它的事情。
“早点睡吧。”方默宇站了起来,他等得起,等李权离婚。
然而就在方默宇站起来的时候,李权却抓住了他的手,将他拽回了沙发上,“别走。”
方默宇微微错愕,李权的气息覆盖了上来。
如果让方默宇用一种动物形容李权,他觉得李权像更像是一只隐忍的猎豹。
李权的气息很强势,将方默宇呼吸的空气悉数剥夺,方默宇被他压在了沙发上,像是一只猎物一样,被捕猎者征服,等待他的是被吃干抹净。
这是一个让人兴奋地过程,方默宇喘着气,衣服被撕扯开,李权啃咬着方默宇的喉结,锁骨,肩颈,同时手挑开了方默宇的裤子拉链,将方默宇的腿从裤子之中解救开。
他就像是一个极度渴望水的人,而方默宇便是他的甘霖。
太久没有做过,进入的过程并不是那么容易,他们甚至没有用润滑,方默宇疼,很疼,可是他喜欢这种感觉,再次被李权拥抱的感觉。
……
早上醒来,方默宇屁股疼,嗓子哑。
他起身下床去上厕所,脚刚踩在地上,就觉得一阵头重脚轻,浑身无力,软的厉害。
李权端着药推开门,见方默宇下床了,他赶紧放下手中的药走过来扶住方默宇。
“我感冒了吗?”方默宇感觉身体不是很舒服。
“有些低烧。”
李权扶着方默宇去上了厕所,回来又将药递给了方默宇。
药有些苦,李权剥开一颗糖放在了方默宇手里,“吃颗糖。”
糖是酸酸甜甜的,方默宇喝了药,有些困乏。
安安在门口只着小脑袋,“叔叔生病了吗?”
“嗯,”李权揉了揉安安的头,“别打扰叔叔,让他休息一会儿。”
安安回到房间,从桌上抓起一把糖,跑到了方默宇床边,“叔叔,你还苦吗?我有糖。”
方默宇没有睡着,他向局里请了假,看着安安小手里的一把糖,和刚才李权给他的糖一模一样。
方默宇拿了一颗,“谢谢安安。”
“不用谢,叔叔如果还觉得苦的话,安安还有。”安安说道。
方默宇笑了笑,将糖剥开又吃了一颗。虽然安安不是李权的亲生儿子,不过孩子很懂事,很讨人喜欢。
安安见方默宇笑了,也开心地说道:“爸爸吃药的时候也喜欢吃糖。”
“嗯?”方默宇疑惑地看向安安,“你爸爸也吃药吗?”
“对,安安经常看到爸爸吃药。”安安点头。
经常吃药,吃的什么药?
“安安,你知道他吃的什么药吗?为什么要吃药?”方默宇问道。
安安摇头,“不知道。”
为什么每天都要吃药,难道说李权病了吗?
可是方默宇和李权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并没有发现李权生了什么病,李权看上去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
“安安,你爸爸的药放在哪里的?”方默宇问道。
安安摇头,“记不清楚了。”
方默宇从床上爬了起来,一阵头重脚轻,李权今天没有去上班,在外面拖地。
方默宇看着李权,“阿权,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李权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方默宇身边的安安,“安安告诉你了吗?”
方默宇心中一紧,难道李权真的生病了吗?
“对不起,我打算等你生病好了之后,再搬出去的。”李权说道。
“你要搬出去住?”方默宇原本想问的是李权在瞒着他吃什么药,没想到李权竟然对他说要搬出去住。
难道方默宇不是说的这件事么?李权看着方默宇脸上惊诧的表情,知道自己说漏嘴了。
“抱歉。”
方默宇屁股疼,脑袋发胀,嗓子还哑,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他,昨天晚上他和李权发生了什么。
可是现在,方默宇抓狂了,“李权,你又要逃走吗?以前是薛北雁,现在又是什么借口?”
李权侧开脸,不敢看方默宇,是昨天晚上他没有忍住,“对不起。”
又一次的对不起。
方默宇看着李权躲避的视线,瞬间红了眼眶,原本以为可以打开心扉,可以重新走在一起,可是到头还是一句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滚,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方默宇走回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
他靠在门背后,缓缓地蹲了下去,捂住了脸,这算是下贱吗?倒贴上去,被甩了一次不够,一次次的倒贴一次次的被甩。
许久门外传来了一声敲门声,“药放在桌上了,记得吃。”
“滚,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方默宇重重地捶了一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