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为难你了,主播。】
【算了算了,反正陛下人才多,不多你一个,难怪宫女兰兰只有一个名字呢。】
蓝思瑜闭了闭眼,是的,她是废物,随便他们怎么说吧。
其实江兆觉得,直接给方子也成的。
但蓝思瑜的顾虑没错,作为一个穿越者考虑得多,若是他这个位置换一个人,只拿出这种方子,很可能给她带去危机。
几天后,徐遥开始玩泥巴了,决定先给自己做一个形象铺垫。
【好好好,徐遥开始了。】
【条件艰难了点,但我相信要不了几年楚朝的路就能平坦了。】
另外一边,官员听说陛下来他们图州的方向了,个个瑟瑟发抖。之前几州消息,早就传到他们这里。
如江兆所料,前往图州方向时,他又开始遭遇刺杀了,但这回他马车都没出一下,玄令卫完美将人解决,小黑还充当起了那个策反的存在。或许是同样的出身,没两天就将人给策反。
到图州,又是大换血。
图州官员以为自己能隐瞒好,殊不知没有人能逃过玄令卫的眼睛。玄令卫所过之处,连一枚金豆豆都没办法藏住。对玄令卫来说,寻找这些官员藏起来的秘密是一件特别有趣的事情,比任何游戏都好玩,个个精神抖擞。
果然,跟着陛下出来就是好玩!
图州的事情过了,江兆继续前行,依次经过云州,丰州,浦洲,泗州……三年多的时间,把楚朝的各个州府都走了一遍。他还会叫玄令卫提前去州府各个县城查看,争取不放过任何一个有问题的地方。
整个楚朝除了京城,已经大换血了。
三年间,还有一些干旱之地向江兆求助,请求下雨。于是,百姓们再一次见证了奇迹,江兆这个天子的名声不断攀升,为楚朝百姓所尊敬。所有楚朝百姓都知道了,楚朝不会再有干旱了,若有干旱,向陛下求雨就能有雨。
决定回京这年,徐遥把初始水泥搞了出来,江兆夸她是个有很多主意又聪明的人,所以给了她许多书和许多人,还拨了一大笔经费,让她尽情去展现自己的才能与兴趣。徐遥觉得太容易了,但陛下又能有什么坏心思了。
人有了,银子有了,那她干吧。
徐遥这几个小孩的任务还是挺重的,要读书,要习武,因为有江兆的叮嘱,夫子一旦发现他们的擅长,便会着重培养。这几个小孩也是争气,学什么都认真。
“这是我的地,也是我的牛,你怎么不讲道理?”一道委屈的声音传到江兆的耳边。
“好你个种地的,明明这是我的地,是我的牛,地和牛都是我租给你种的,我这里都还有地契呢,现在发现地里能挖出金子,就说这是你的了?陈家老三,你非要跟我争的话,现在就去见官吧,由官老爷审判。官老爷怎么判,我就怎么做,哼。”
那位叫做陈家老三的青年气呼呼应道:“见官就见官,你有地契,我也有,我不怕你。地本就是我陈家的,牛也是我的,这事大家都知道,我还有人证,陈家村的人都清楚。”
听见外面的争吵,江兆撩开马车帘子瞧了瞧。
边上站着对峙的二人,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青年,面色涨红,一个是穿着稍微富贵的略显富态的青年男子,看似和善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气愤。
眼看二人要去见官,江兆说:“跟着去看看。”
看热闹,他最喜欢了。
第295章
县衙里。
陈力安和周志福各执一词,坐在上方的丹河县令杜定辉听得打瞌睡,听完了之后,还打了一个哈欠。
“你说是你的,他说是他的,所以这到底是谁的呢?”杜定辉端起旁边的茶,喝了一口,似乎清醒不少,目光在陈力安与周志福的身上打量着,“让本官好好瞧瞧,究竟是谁在撒谎。”
陈力安说:“大人,这块地历来都是草民家的,从草民爷爷的爷爷那会儿就是了,村民都知道这事。”
“哦?这样吗?”杜定辉看向周志福,“你有什么话说?”
周志福叹了一口气,满脸无奈:“大人,草民也没否认这块地从前是他陈家的,可现在是我周家的了。草民这里不仅有地契,还有他陈老三卖地的字据。草民也是一时心软,看他陈老三可怜,所以就低价租给他了。哪晓得这陈老三是个贪婪没良心的人,在地里挖出金子后就想将地据为己有。”
“没有,大人,没有,草民没卖过地,从来都没有卖过,草民一家种地为生,家里又没发生大事,更没染上赌博的恶习,怎么可能将地给卖了呢?”陈力安连忙辩解,“是周志福,那天草民在地里挖出金子时,他正好看到了,肯定是这样,没错,就是这样他才想夺取草民的地。”
“草民也有地契的!”陈力安高举手里的地契,“草民不敢撒谎,还请大人明察。”
“陈老三啊陈老三,你虽没染上赌博的恶习,可你好色啊。”周志福说,“我可是亲眼看到你喝花酒的,在花楼里醉生梦死,谁不知道那是温柔乡,消金窟,那得多少银子啊?从前你只能艳羡其余人,如今在我地里挖出了金子,便去大肆消费,暴露了你的真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