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亮浓密的剑眉微微蹙起,淡定道:“难道你见过他?既然谁都没有见过,那你又为什么觉得他不恐怖?虽说这传闻不可信,可它既然能传下来,肯定是有它的道理。”
  “那世人都传你是个浪荡公子,你也觉得有道理?”乔畔趁机反问他。
  上官亮闻言眼眸微微一怔,他把身子向后一仰,深情望着乔畔道:“我不骗你,我原来真的放肆玩闹了许久,可人总归会学着成长!”
  乔畔被他盯着脸有些发烫,她慌乱瞧着四周,最后把目光落在亭台上。“也不知道一会儿会有什么好东西拿来卖?”乔畔打哈哈道。
  “能入鬼王的眼睛,必会是好东西,咱们就坐在这里看好戏就行。”上官亮瞧出她的窘迫,这心里还莫名有些开心,乔畔终于对自己的示好有所回应了。
  两人刚坐下时,这酒桌还空着一大片,才不过言语几句,这酒桌竟陆陆续续的全都坐满了人。
  乔畔也在小心张望着,试图寻找烛千隅的踪迹。还未等她寻到,这头顶烛光却毫无预兆暗了下来,亭台那边的烛火也随机自动燃起来。
  “要开始了!”上官亮伏低提醒乔畔。
  乔畔目光看向亭台,只见一个头大身小的奇异人快步走上亭台,笑嘻嘻道:“在下名唤十万里,是这鬼王域的管家。话不多说,今日展出的第一件宝贝便是千年仙绛草一株,底价十万两,各位贵客价高者得,请开始出价。”
  台下人闻言都纷纷喊出自己的价码,叫喊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乔畔却小声嘟囔道:“十万两?这也太贵了:”
  “能进来这鬼王域的,身份都是非富则贵。再说,这千年仙绛草也是难得的珍品,这价格也不算太贵。”上官亮解释道。
  “这十万里只是鬼王域的管家,那鬼王又为何不现身呢?”乔畔疑惑说。
  上官亮用手指了指亭台上方的包厢,示意乔畔抬眼。“我估计鬼王正在那里盯着买家,有些事他大可不用亲自露面,只在暗处运筹帷幄就好。”
  乔畔看着头顶的包厢,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十万里又紧接着展示了几件宝贝后,终于来到了今日的压轴时刻。
  “今日最后一件宝贝,当然也是最为贵重的一件。那便是阳城城主玉令一枚!底价一百万两。各位贵客,可以出价了。”
  上官亮听到这最后一件宝贝竟是阳城玉令,惊得他不由站起身仔细望着亭台。他又紧张地看向乔畔,问她:“萧相旬没跟你说过玉令丢失的事?”
  乔畔见上官亮神色紧张,她也有些吓到,只懵懂摇摇头说:“这个玉令很重要?哥哥他从没告诉过我。”
  “这玉令就相当于一国的国玺,丢失玉令可是非同小可。如若被有心人趁机参他萧家一本,就怕是国主也保不了他们!”上官亮坐下稳住身子,郑重与乔畔解释。
  乔畔再联想在茶源村时师叔突然离开,就明白了一切。
  “你怎么证明这是真的阳城玉令!”台下有人出声质疑。
  十万里像是知道会有人质疑,他气势凛然地大笑一声,底气十足道:“这件宝贝可是大名鼎鼎的‘千隅杀手’拿来寄卖的,你敢质疑他!”
  台下人一听到烛千隅的名讳,全都面面相觑起来,连质疑声也都消失不见。可他们也不是傻子,谁得到这玉令,就相当于得罪了阳城萧家,他们也不敢冒然出价。
  静默了许久,一声清脆嘹亮的女声,打破了沉寂。
  “我出一百万零一两!”
  台下众人纷纷看向出价的人,想看看是什么人如此有胆量。上官亮跟乔畔也随众人一同望去,只见那一身鲜艳红衣自信走上台去。
  乔畔在看清那人长相后,心不由颤抖起来,那红衣女子竟是南芷凝!
  “萧相旬究竟想要干什么!他怎么能让凝儿来蹚这趟浑水!”上官亮双拳紧攥,眼底也布满了红血丝,怒斥站起身不满道。
  乔畔环顾了下四周,还好周围人目光全在关注台上的南芷凝,没注意到角落的他们。她赶紧拉上官亮坐下,安慰说:“咱们先等等看,哥哥他不是鲁莽的人。说不定,他跟凝儿有自己的计划。”
  上官亮紧攥着拳头久久不放,他压制住心中怒火,想看看萧相旬究竟在搞什么花样。他目光紧紧注视着亭台,一刻也不敢放松!
  乔畔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心浮气躁,她握住上官亮紧攥的拳头,想试着让他放松下来。
  “我要先验验这玉令真假!我可不管它是谁拿来寄卖,我出了这么多银子,不会连这点权利也没有吧!”南芷凝在上台故意大声说道。
  台下众人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也纷纷出言有人附和。
  “这位小姐说的有理!”
  “对啊!也总该让人验验货吧!”
  ……
  十万里原本想着大家忌惮烛千隅名讳,便也没做好十足准备。眼下,他见众人群情激奋起来,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哈哈哈!姑娘好胆量,敢在我鬼王域质疑货物真假。”话音刚落,一个挺拔的身影就从亭台上方飞落下来。
  “鬼王,是鬼王!”台下有人认出鬼王的身份,大声喊道。
  南芷凝见来人魁梧雄壮,一袭黑熊皮毛裹在身上,更衬着她小鸟依人。可南芷凝并没被他的气势吓倒,反而自己气势汹汹地说:“你就是鬼王?他做不了主,你该能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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