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城主想来也是一位惜命的人,才会如此笃信这些无稽之谈。”乔畔也觉得信奉风水的人,不过是他们自欺欺人的行为。
交谈间小二就已把酒菜端上了桌。这醉芳居不愧是安邑城最大的酒楼,菜肴不仅花样繁多,这摆盘也是独具风格,真可谓是色香味俱全。
乔畔早已忍不住饥饿,便先动手夹了一筷子。她正想送往口中,不料此时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这声响来得猝不及防,吓得乔畔一激灵,一时没拿稳筷子,快到嘴的美食就这样啪叽一声,掉在了桌上。
乔畔抬头怒看来人,只见一个身形瘦弱的美郎君直直站在门前。
他墨发束起,用白玉冠扎了一个髻。衣服华贵无比,那一身气度可谓是出尘之表。
“小二,这间房本公子早就看中了,让他们赶紧给我滚蛋。”那郎君目中无人,不耐烦对着小二吼道。
“这位公子,是这几位客官先来的雅阁,我帮您另找一间更好的,您看行不行?”那小二半躬着身子,十分客气回他。
那郎君身边的小厮走上前,拽住小二的衣领,斥说:“我家公子说了,他就看得上这间雅阁,你是听不懂人说话嘛!”
小二被小厮的阵势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双腿也不停的打哆嗦。
阿厉看不惯他们的作风,站起身想要教训他们,却被萧相旬一把拦下。“这位公子,咱们有什么事可以好商量,何苦在这里为难小二。”
那郎君见萧相旬风度翩翩,气度不凡。他走上前,对着萧相旬邪魅一笑,说:“我可以不为难他,只为难你好不好。”
“那也得看公子有没有这本事,能为难住我!”萧相旬嘴角上扬,自信盯着那郎君,丝毫不怯场。
那郎君不屑大笑一声,趁萧相旬不备,竟从腰间抽出一道鞭子,奋力向他抽去。
萧相旬凝神只一招就拽住鞭子,他又稍稍用力,又连人带鞭一起拽进了他怀中。
那郎君气得一把推开他,见自己身手不敌萧相旬,只能抽出鞭子恼怒挥向这满桌佳肴出气。
这一桌子好吃的全部被他打翻在地。乔畔在旁看得是满眼心疼,自己在这儿饿了半天还一口没吃呢,全被他糟蹋了。
雅阁这边闹出的动静太大,惊动了酒楼掌柜过来查看。掌柜看到那郎君后,立马弯腰低三下四说:“上官公子,小人不知是您大驾光临。这小二是我新招的伙计,不懂您的规矩,我替他给您赔礼道罪。”
“让他们给本公子离开,在把这里给我收拾干净。我先去买些东西,回来若还发现他们还在这里,小心我砸了你们醉芳居。”那郎君气势汹汹扔下一袋银钱,带着小厮离开了醉芳居。
离开前,他还不偷忘瞄萧相旬一眼。
掌柜见郎君离开,他心惊胆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十分为难的与萧相旬他们说:“几位客官,真是不好意思,那位上官公子可是我惹不起的大人物。这样,我帮你们换一间更好的雅阁,膳食全免,就算我的一点小心意,还请几位通融通融。”
乔畔见掌柜一脸的真诚,心里明白他也不好做,便对萧相旬说:“哥哥,我们还是不要为难掌柜了,咱们坐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萧相旬本也不想多惹事端,乔畔这话也正好合他心意。“那就多谢掌柜美意,有劳前方带路。”
掌柜见几人通情达理,脸上也展开了笑颜。他在前方引路,带萧相旬他们到了另一间雅阁,又重新嘱咐厨房上了许多美食。
乔畔饿的实在是忍不住,她也不管自己吃相如何,大口朵颐起来。
萧相旬帮她夹菜都有些来不及,“畔儿,你慢些吃,小心噎着。”
“我这几日总是容易感到饥饿,可能是旅途太劳累的缘故。”乔畔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这时小二开门进来,帮他们重新沏了一壶上好的茶。乔畔见状询问那小二:“你知道那个上官公子是什么人吗?为什么你们掌柜会如此怕他?。”
小二谨慎看了眼门外没人,才敢小声回道:“几位有所不知,那位上官公子的舅舅可是我们安邑城的城主,咱们都是小人物,哪有不怕的道理。”
乔畔不禁眉头紧锁,她记得萧相旬与她说过,上官亮的舅舅正是这南安国。她心中不免猜想,这位上官公子与上官亮又有什么关系。
“这里没你事了,你先下去吧!”萧相旬开口说道。
小二应了一声,出去时还贴心帮他们关好了门。
“哥哥,这个上官公子,难不成与上官亮是亲戚?”乔畔好奇问他。
萧相旬倒没多少惊奇,这个上官公子是谁对他来说根本就不重要。“只要不耽误我们找天泉,随她是谁!一个小女子,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女子?你是说她女扮男装?”乔畔有些匪夷所思,自己横看竖看,也没瞧出那美郎君竟是个女子。
萧相旬见她疑惑,赶紧与她解释说:“你没闻到她身上全是脂粉香气嘛!她虽着男装,可行为举止却透漏着女子的娇柔。这外表可以伪装,但这些小习惯可不好轻易改变。”
“那如此说,这位小姐是在假冒上官亮的身份。敢在安邑城招摇撞骗,说不定她还是上官亮的红颜知己呢!”乔畔见她男装都这么惊艳,若是换上女儿装,定是要惊为天人。依上官亮的脾性,哪能放过这美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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