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婶支支吾吾开口问她:“畔儿,这个……你心里可有中意的人?”
乔畔不安的把玩胸前的秀发,低头害羞起来。“钱婶,你怎么平白无故问我这些,你叫我如何回答你。”
钱婶见她一副含羞模样,就明白她有了少女怀春的心思,心下也放松不少。
“我原本还担心你没开这方面的窍。看样子,我们畔儿心里已有了人,你快跟钱婶说说,是哪家的好儿郎,我来帮你把把关。”
乔畔拿起茶杯假装喝水,抿唇偷笑说:“我这一天天的都在家,哪有时间去认识什么好儿郎。”
钱婶一把从她手里夺走茶杯,乔畔这下也不得不抬起头。
“那让钱婶给你寻摸几个好的,你快与我说说,你喜欢哪种类型的公子。”
乔畔把嘴撅起,扭捏着撒起娇来:“定是爷爷他跟你说了什么,钱婶,你就不要为我操心啦。该来的总会来,没有缘的也强求不来。咱们就随遇而安吧,好不好!”
她又接着低头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可怜说:“我肚子好饿,咱们快些去用早饭。”
乔畔起身拉着钱婶往屋外走,钱婶被她一路推搡着,还不忘回头劝她:“你要是有相中的公子,一定要跟我说!让我帮你把把关。”
乔畔无奈笑说:“好好好!我要是有钟意的,一定会跟钱婶说的。”
与此同时,萧相旬也在宅子里用着早膳,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优雅贵公子的气质。
他用完早膳,刚漱完口,就有侍卫进来禀报。
“少城主,我找到当年给她看病的大夫,询问了她当时的情况。”
“大夫说当年见到她时,她就已经身中奇毒且性命垂危。大夫对那毒也是闻所未闻。其他的,他也不清楚了,也不知为何乔畔竟奇迹生还了。”
萧相旬用锦缎擦了擦嘴,摆手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侍卫领命,躬身退了出去。
阿厉一直站在萧相旬身后,他不解地问萧相旬:“公子,你为何一直探询乔畔的事,她是有有哪里不妥吗?”
萧相旬随手把锦缎往桌上一扔,嘴角不屑一凛,说:“一开始我只是对她好奇,可现在却觉得她越来越有意思了。她身份不明,还身中奇毒。中毒后又竟奇迹般的生还,背后还有一个查不出身份的师父。”
萧相旬饶有兴致地继续说:“她还真是个奇女子!”
阿厉不禁咳嗽一声,试探一句:“公子,你该不会看上她了吧?”
萧相旬起身,猛拍阿厉的头。“你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竟敢打趣我。”
阿厉明白公子与他玩笑,便接着笑说:“我从小就跟在公子身边,对你还是了解的。按理说,你不会喜欢乔畔那种类型。”
萧相旬站起身,侍婢上前帮他整理好衣襟,他才开口说:“我只是好奇她的身份!走,跟我去归园馆,咱们再去会会她。”
归园馆外,招财正拿着扫把清扫街边尘土,他远远就见萧相旬主仆向他走来。
上次他与阿厉一起打扫客房时,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他到现在心里还不痛快。
等两人快走近时,招财顺势挥舞扫把,故意把尘土往阿厉身上扫。阿厉不想与他一般见识,只躲着他,可招财却越来越得寸进尺。
阿厉见他故意找茬,再也忍不住,严声说道:“我忍你很久了,你不要太过分。”
招财见他气恼,自己也来了精神。他把扫把一扔,挡在他二人面前,盛气凌人说:“鄙店今日不欢迎二位,还请你们哪里来的,赶紧回哪里去。”
阿厉刚想出手教训他,被萧相旬拦了下来。他彬彬有礼对招财说:“麻烦小哥向乔老爷通传一声,就说萧某来拜访。”
招财眼皮都不抬一下,不耐烦地摆手说:“都跟你们说了今日不招待。你们快些离开,不要站在这里耽误我们做生意。”
乔畔在店里听外面喧闹,于是出来察看发生了什么事。她刚出店铺,恰巧看到阿厉想对招财出手。
她立即跑出去,档在招财面前,恭敬说:“萧公子今日怎么有空来了,你们快请进!爷爷他刚才还在念叨,想要与萧公子你一起喝茶。”
萧相旬放声一笑,他从袖中拿出一个锦盒,递给乔畔。“那我今日来得巧!这是今年的新茶,我也想与乔老爷一同品茗。”
“萧公子快请进,咱们里面说话。”乔畔接过茶叶,忙把他迎了进去。她临走还不忘睨招财一眼。
招财丈二摸不着头脑般,呆站在那里,他不明白乔畔为何惧怕萧相旬两人。
阿厉也紧跟公子走进店铺,他进店铺前,还顺手一掌把扫把打成两截。
他一来为了发泄刚才的怒气,二来也给招财一个下马威,让他以后不要随便目中无人。
招财望着那破败的扫把,吓得他眼睛瞪得老圆,许久不敢动弹。
乔畔把两人迎到后院,她又赶忙去库房,喊乔老爷出来作陪。
乔老爷匆匆从库房出来,拱手客气说:“我刚才在库房清点货物,没能及时出来迎接,还请萧公子不要介意。”
“是我打扰了才对,我有幸得了这好茶,又觉得一人品茗太过无趣。这不想起您好茶,特地拿来给您尝尝。”
乔畔早把茶沏好,端上了桌。她刚想退下,就听萧相旬说:“乔姑娘也一同尝尝吧!咱们都是朋友,你不必太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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