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招财这是长大了,还知道帮钱婶干活。”
招财听她这么说,瞬间脸就耷拉下下,闷闷说:“瞧你说的,我又不是那没有良心的人,钱婶她对我们这么好,我帮她干点活不是应该的。”
乔畔见他面有不悦,不禁出声笑他:“是我说错话,我们招财一直都这么有良心,一直都这么勤奋干活!”
招财撇撇嘴,一斧就把柴劈成了两半。“我有理由相信你是在指桑骂槐,趁机揶揄我。”
“那你可误会我,姐姐我阿!是真心在夸你。”乔畔酣笑着,非常认真点了点头。
钱婶见他俩这么大了,还似孩童般玩闹,无奈笑了笑:“你们在钱婶心中都是好孩子。畔儿,你回来还没吃东西吧。你想吃什么尽管告诉钱婶,我去给你做。”
乔畔蹲在钱婶身旁,她嘴角扬起笑,抬眸看向钱婶,不好意思说:“嘿嘿!我来找您,是想让您给我做饺子吃。”
招财在旁边听到有吃饺子,立马也来了兴趣。
“钱婶,我也想吃饺子了!”
钱婶赶忙放下手中的菜,站起身来。“好好好,你们等着,我这就去厨房给你们做。”
乔畔也随她站起身来,她上前挽起钱婶的胳膊,悦色说:“我去给您帮忙,正好您也教教我如何包饺子。”
招财在旁装腔作势地点点头,一本正经说:“你也是该好好跟钱婶学学了!等以后你若嫁了人,还不会包饺子,小心你男人去外面‘偷吃’!”
乔畔嘟嘴睨了他一眼,恨恨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钱婶我们走,等会儿咱们把饺子包好,不给招财吃。”
招财见状,赶忙低声认错:“别呀!我的好姐姐,我还等着吃饺子呢。”
乔畔冲他不屑哼了一声,骄傲说:“等会看我心情,我若是心情好,就大发慈悲赏你几个。”
招财用力连拍好几下自己的嘴,他此时才深刻理解了“祸从口出”这句话的意思。
乔畔与钱婶两人在厨房忙活了好一阵,直到夜幕降临,她们才把饺子包好。
她把饺子端上桌,又拿来上好的陈醋。见招财伸手想要偷吃,她忙拍打招财的手,无奈摇头道:“你先去洗手,这么用手拿着吃多脏,等明日你肚子疼,可别对着我哭。”
招财听她如此说,就知她气已消,这才放心去净了手。
钱婶的手艺好,招财进宝两人一口一个,简直停不下来。乔畔见饺子正肉眼可见的消失,她也忙慌吃起来,生怕自己辛苦包的饺子,全都进了招财肚子。
与此同时,在一所富贵宅院里,阿厉正向萧肃诉说近几日跟踪乔畔的事。
“乔畔今天上了仙灵山,暗卫不小心跟丢了她,过了许久才又发现她的身影。现在她已回到归园馆中。”
萧肃眼眸深沉,嘴角扬起不屑的笑。“看来她本事不小,我还真是小瞧了她,是时候我亲自会会她了。”
阿厉抿唇,不解问:“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通,公子为何会如此在意乔畔。阿厉看她也没什么不正常。”
萧相旬悠闲抿了口茶,淡淡说:“我只是对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况且咱们做的周全些,也不是坏事,毕竟她跟那大鹏鸟关系斐然。谁知道她是不是在扮猪吃虎,咱们谨慎些好。”
阿厉点头,“还是公子想的周全,阿厉受教。”
“你记住!务必要盯紧那大鹏鸟,此事绝不容有失。”萧相旬嘱咐道。
“阿厉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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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当铺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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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一早起床,乔畔就觉得胃里很不舒服。她浑浑噩噩的洗漱完,拖着沉重的身子出了屋。
乔老爷见她双手捂着肚子,脸上还皱着眉,赶紧上前扶她。“畔儿,你这脸色苍白,是哪里不舒服吗?”
乔畔不想爷爷担心,她勉强挤出一丝笑,轻松说:“我胃里不太舒服,可能是昨晚饺子吃多了,有些积食。我打算去宝春堂,找徐大夫给我瞧瞧。”
“来,爷爷陪你一去宝春堂。”乔老爷不放心她,想要一同前往。
“我没事,爷爷你留下看铺子吧。钱叔跟钱婶今日去了隔壁镇子探亲,店里怕是会忙不过来。我其实也没什么事,自己去就成。”
乔老爷小心搀扶她出了当铺门,叮嘱道:“那你自己小心些,看完了就赶紧回来休息。”
宝春堂是三水镇唯一的药铺,徐大夫医者仁心,经常会赠医施药,深受大家的敬仰。
乔畔到了宝春堂,她坐在医案前,乖乖把手放在医案上。“徐大夫,我昨日许是饺子吃多了,又喝了些酒,今早起胃就不太舒服。”
徐大夫眉目慈祥,仔细帮她把脉。“乔姑娘不必担心,你这是饮食积滞、肝气犯胃、脾胃虚弱所致。我一会给你开点消滞丸,你记得回家饮食清淡些,不几日就无虞了。”
“切记!这几日你可别再饮酒了。”
徐大夫叮嘱完,又起身从药柜里拿出几包药递给她。“这几日天冷了,空气又有些潮湿。这是祛湿的草药,你等身体好了,去给你月爷爷送去。他不喜人去看他,你就替我捎过去。”
乔畔赶紧接过药包,笑说:“还是徐大夫您细心,惦记着月爷爷的腿。这些药多少钱,我先帮月爷爷付了。”
徐大夫微微皱眉,连连摆手说:“咱们都是街里街坊,他自己一个人,腿脚又不方便,几包草药而已,我还是负担的起。你记得叮嘱他要按时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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