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太阳很好,很适合晾晒衣服,“晾衣绳不知道被谁割断了,衣服也掉地上了,我又重洗了遍,是不是应该夸我下。”
但是下午有风把毛巾吹走了,甚尔看着飘在空中的毛巾扭头看向理乃,“这不能怪我,我也没想到今天风这么大。”
洗完澡甚尔在理乃旁边躺下,把玩着她的手。
“……你明天应该醒过来了。”
……
“你说过,如果……我可以把你也藏进肚子里。”
甚尔捧着她手,软乎乎的手指白嫩嫩的。
她说过她属于他不是吗?
……
早上海鲜粥……甚尔想了下她昨天已经吃过海鲜粥,今天该改改口味了,所以他做了饭团。
回房间时她在睡觉,甚尔轻手轻脚的在她旁边躺下。
他把空调调低,等她手指想变凉时把她抱在怀里发出一声喟叹。
像大猫一样在她脖颈处蹭了蹭,血管清晰的暴露在她白皙的皮肤下,甚尔没忍住用牙齿碾磨了下,很快红了一片。
他心虚的用手擦了擦,怕她发现。好在她睡得很熟,加上只是用牙齿剐蹭了下没一会儿就消下去了。
甚尔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看着恢复如初的脖颈又有些碍眼。
还想咬,但他怕把理乃吵醒,那样她睡不好肯定会不让他碰她,想了想他还是决定悄悄在她脖子上吮吸留下了个红色的印记。
是他的。
等痕迹差不多要消下去时他又找机会吸了一个。
看着她脖子上的印记内心又充盈着满满的幸福。
……
“对,她最近因为灵感枯竭可能会封笔一段时间……好的,我知道了,我会转达给她。”
甚尔挂断电话后,看着躺在躺椅上晒太阳的女人脸上带着笑意,“编辑问你什么时候交稿,不过在我看来既然最近不想画就歇歇好了,等什么时候有灵感我们再开始好不好?”
“既然这样我们就同意了。”甚尔将她抱在怀里,顺手调整了下头顶遮阳伞的位置,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漫画书,“今天还听这本好了,最后一刊念完我们再去买新的。”
突然他余光瞥见她嘴角时一顿,“你今天忘记涂口红了吧。”
再看看,果然没有涂。
他叹了口气,揉了下理乃的头顶,“你最近有点马虎,算了,还是我来帮你吧。”
理乃醒了的消息向小鸟一样飞进一群人的耳中。
“醒了……”
已经好久没有休息的伏黑惠眼下青黑,其他人满脸倦色,但同样难掩欣喜。
他们急匆匆跑回家时看到了甚尔正俯身在理乃面前给她涂口红。
“还是这只比较显白一点。”
“我可没有说你皮肤不白,你少冤枉我了……”
他嘴角含笑,动作说不出的轻柔。
他掌心下的女人双目闭合,脸上挂着恬淡美好,时间仿佛都在她周身停止。
浅红色的口红在她唇瓣上晕开,为她添了几分气色的同时多了些许温柔。
“不是说妈妈醒了吗……”
菜菜子又气又急。
甚尔帮她擦掉唇边多余的印记,语气里带着抱怨,“你把她们惯坏了,现在很没有礼貌。”
“这不是醒着呢?”
他收起纸巾,看向她的三个孩子,“快点和你们妈妈问好,不然妈妈会伤心。”
他语气很平淡,甚至是少有的温和,说话是脸上还带着笑。
伏黑惠他们三个毛骨悚然的同时觉察到一股危险的信号。
来自身体的本能让他们顿时叫了妈妈。
“很不错。”
要被潮水淹没的压迫感褪去,他满意的点点头,摸了摸理乃的脸轻声安慰,“我帮你说他们了,别不开心了。”
他旁若无人的抱起理乃,“阳光太晒了,我们先回房间,等黄昏再出来。”
搭在理乃身上的外套掉落,胳膊上细细碎碎的齿痕顿时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你是变态吗!?”
怎么怎么可以伤害妈妈!菜菜子气红了眼,冲上去想要把理乃抢回来。
还没碰到她的手指,被野兽盯上一般的冰冷和杀意将她身体僵硬的钉在原地。
“你妈妈不喜欢别人碰她。”他以一种完全圈禁的姿态将女人护在怀里,“还有,安静一点,你吵到你妈妈了。”
菜菜子下意识的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她绝对不会怀疑发出声音的下一秒就会被甚尔杀死可能性。
“就是这样,”他对于她的识趣很满意。
“……你现在这样真的是妈妈想看到的吗?”伏黑惠掀眼看他,“像精神病人一样”
“嘘——你们不说话,妈妈就不知道。”他神经兮兮的勾唇。
“你不是说妈妈一直醒着吗,她看不见吗,还是说你知道一切都是你的臆想?”
伏黑惠咬牙,想将他从这副似疯没疯的状态脱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