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
秦峥无意采摘,只是天意安排,竟让这花儿自己飘到了他手上。
他抽出手,指腹上带着她舌尖儿上的唾液,还没做什么,她唇边就红了一片,还有身体,整个人似是刚从桑拿房里出来,透着微微的粉色。
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秦峥难得的有些兴奋。
他手指下移,划过她下巴,到她锁骨,再到那立起来的乳尖儿。
只是碰,轻轻地碰,她的身体就在小幅度的发颤,有着这种青涩的反应的人儿是怎么说出刚那种大胆的话来?
“主动点看看。”他竟有些期待,言语间,他贴着她的乳头逗弄,又揉又掐,玩得一边儿红肿的立着。
温樾的下身湿了一片,这反应过于异常,她已经察觉到不对,怕是因为李幽递给她的那瓶水,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是晚了。许是因为刚刚的刺激,药效来的凶猛突然,她的意识正在涣散,欲望逐渐占据着主导。好啊,已经不会有更坏的事会发生了。
温樾闭上眼,她身体后仰,两腿朝着男人分开,主动地将那湿漉漉的小穴朝他露出来。
“这样吗?”
她的手指拨开了那湿软的阴唇,她湿透了,逼口在男人的视线下不断地翕合。
“还是您需要我自己撑开?”
No.6
妈的,妖精。
秦峥硬得厉害,勃起的鸡巴叫嚣着要狠狠地撞进她身体。他也是这样做的,没有任何爱抚的,他直接进入了她。
进入的时候,她竟然还在笑,似乎在笑他的情不自禁。
秦峥看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蛋,破天荒地忍了她的嬉笑,他唇一勾,亲吻着她的脸颊:“是不是欠操?”
温樾环住了他的脖子:“没有啊,是你叫我主动的。”
他低头想吻她嘴唇,可她却侧着脸躲开。
秦峥捏住了她的脸,强迫着她扭头。
她意外地开始挣扎,秦峥压住了她的手,张嘴咬住了她的嘴唇,如愿地听到了她吃痛的呻吟。
知道疼了,她开始放轻挣扎的力道。
秦峥一样,他松开口贴着她的嘴唇舔舐,她张开嘴,任由着他的舌头进去,这种征服的感觉要人精神愉悦,尤其在他身下的还是个多么漂亮的绝色美人。
“江励。”
温樾呢喃着叫着这个名字,她全然模糊,只有着微弱的潜意识。
她声音很轻,发音含糊,让人一时间难以留意。
No.7
漫咖啡。
临近考试,温樾没太多机会用全天的时间实习,咖啡店算她“忙里偷闲”间的一个不错的选择。她打过很多工,不分高低,小到餐厅饭馆的服务员,大到知名外企的实习生......
温樾的适应能力很强,她很习惯这种半工半读的生活,对她来说早一些接触社会也不是一件坏事。
她十四岁时父亲在工地上意外去世,母亲跟包工头签了和解协议,收了十万块的赔偿金。温樾不理解她母亲的决定,但也明白她母亲的不易。虽然还未毕业,可温樾的实习简历已经十分漂亮,一切都在往好的情况发展,直到从她老家中传来她母亲自杀的消息。
半年前,陈艳红被邻居发现在家中自杀,急救过后失去了自理的能力,后续的治疗及看护费用都压在了温樾身上,那时温樾才刚刚大三,一时间,她的生活好像被谁按了快进,所有的事都在推着她、逼着她往前,她没时间犹豫,她多犹豫一秒要的就是在耽误她母亲的病情。
温樾闭上眼。
她眼眶湿润,可这次却没淌出泪来。
他的手握住了她的脖子,接着,被压迫的窒息感慢慢传来,他在逐渐用力,稀薄的空气要她有种真的会死的错觉。
在她眼前,凌乱的发丝跟着秦峥的动作在不断晃动,好像是那用来催眠的指针。
No.8
她昏迷了多久?半小时?一小时?
他不止弄了她一次,温樾有模模糊糊的印象,记忆里,她后来被翻倒跪在床上,被他从后摁着她肩膀,一下下地往里撞。
......
真不是个东西。
温樾撑着身体坐起来,她粗略一扫,身上全是些不堪入目的痕迹,还有那湿着的腿间,稍一动就有很明显的感觉。她试着下床,刚刚落地就险些脱力地跌倒,怕是药效还在,让人脑袋身体都不清醒。
卧室里没人,隐隐约约有淡淡的烟味传来,温樾扶着墙往会客厅去,果然,在会客厅里,她看到了男人的身影。
他背对着她,坐在会客厅的沙发。透过窗帘的缝隙,已经能看到窗外的东方肚白。
或许是因为下床后的几步路,她腿间有体液淌出来。
......
温樾低头看了眼,乳白色的体液正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淌,她深吸了口气,把身上的浴袍给裹紧了些。
听到动静,男人回过头。
温樾的嗓子哑了:“我先走了。”
“让司机送你?”男人提议。
温樾拒绝:“不用了,谢谢。”
她疏离的样子跟在床上仿佛不是一个人,秦峥看向她的眼神有了微妙的变化,温樾置若罔闻,她不想跟他多做纠缠,人匆匆离去。
No.9
温樾出了酒店拦了辆出租车,开车的师傅几次回头看她,温樾没管,可以理解,任谁看到个穿浴袍的女人从酒店里跑出来都会多看两眼。这还是大清早,多想一秒都觉得诡异。
昨晚上经历的就像是个荒诞无稽的梦,温樾打开手机短信,看到了今天凌晨银行账户到账的消息。
除开这条还有条李幽的:【姐怕你放不开,帮了个忙,别怪姐。】
温樾心里:日你大爷。
清晨,路上行人很少,她要赶回去上八点四十的早课。
温樾看着窗户外,不知怎么的,昨夜那人站在床前的样子再度浮现在她眼前,那种被注视的感觉......让温樾不禁打了个寒战。
学校边上有很多学生旅馆,温樾开了个钟点房,一小时五十。浴室里,热水浇得她皮肤烫红,可她好像没有知觉,就连她身体上也没有特别明显的痛感,她这是得道成仙,真成铜墙铁壁了。
温樾自嘲地笑笑,从淋浴间里出来了。
站在浴室门口,温樾静静地看着镜子里脱光的女人。
嘴唇发白,面容憔悴,一副鬼样子比宿醉还惨。
还有她的身体,她胸前都是痕迹,或许是被吸的或许是被掐的,腿间比那更惨,阴唇红肿外翻,被热水一烫更是。除开这些,温樾还发现了自己脖子上的淤痕。淤青在她脖子侧边的一面,很明显了,明眼人一看就是被人掐的。
她已经不记得他有这么用力了。
但那用过药的快感......
温樾,你真是疯了。
她闭上眼,用凉水重新洗了把脸。
收拾妥当后,温樾从包里翻出遮瑕。淤青很淡,处理起来不算麻烦。
从旅馆出来后才刚刚八点,温樾回宿舍拿了早课的教材。她们的寝室是四人寝,其中有两个是津州本地人,总爱回家住。不过今天特别,跟温樾上下铺住的陈思梦也没在。
她俩平时关系较好,温樾去翻微信,果然,陈思梦的消息被压在了各种垃圾未读的尾后。
陈思梦:【宝,我家里人来了,要是早上点名记得帮我签到。】
被垃圾消息淹没的除开陈思梦的还有江励的,半夜两点,他给她发了一个音乐节的预告链接。
江励:【去不去?】
温樾给陈思梦回复:【好。】
过了五分钟,她又解锁手机翻出了跟江励的聊天框:【去哪天?】